378 盟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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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朝臣们绝对不会同意皇帝再把手伸进军队去,有自己这么一个代理人够麻烦的了。

现在他们正在千方百计的打算搞垮自己,否则拿下凉州这么大功劳,怎么会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升官发财的旨意呢。

留给王厚实习和记录的时间不多,九月初,突然从西边来了大队兵马,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刚开始王厚以为是西夏军队打过来了,想带着本军进入凉州城帮驸马一起守城。可是看到新军都没啥反应之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待在城外的营地,看着远处的烟尘鞋底都快被汗浸湿了。

一击得手之后马顺着绳索爬下悬崖,想砍都砍不到,绳索的顶端不在悬崖,离着还有十多米呢。对方除了扔几块石头之外毫无办法,眼睁睁目送这些穿着一身草的家伙消失在悬崖间的云层里。

欺丁刚死没几天,两个董毡母亲的族群首领又被人下毒毒死了,但他们除了喝水之外没碰过任何东西,是不是毒族里的神棍都说不清。

这三个人一死,反对溪罗撒的势力基本土崩瓦解了。继承人没了,说起来溪罗撒的血统还真最接近王位。

领头人也没了,倒向溪罗撒的部族越来越多,因为他能给部族带来铁具、粮食和更好的收入,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但蒋二郎可不这么认为,他打着帅司大人的名义建议溪罗撒别停手,先召开一个部族会议,然后在会议当着一群部族首领的面儿把较不靠谱的几个首领全诛杀!再派兵缴了对方的族群,人口、牲口和牧场,都奖励给最先支持的族群,这样才能坐稳位置。

溪罗撒让蒋二郎给骗了,以为真是帅司大人的叮嘱,那还等什么,这一下杀了八个部族首领,同时也灭了八个部族。

当洪涛听说了这件事儿之后,心里把蒋二郎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合算坏主意都是自己出的,万一以后溪罗撒统治不下去了,也得怪自己当初的建议太馊呗。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埋怨也没用,还得鼓励,说杀的对,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只要真能给大家带来好处,具体死了几个人、灭了几个族不会有人记得。

光说还不成,还得告诉苗魁开放湟州和青塘的边界,让青塘商队可以到湟州采购粮食农具啥的。顺便再处理给他们一些禁军淘汰下来的兵甲利器,算是替溪罗撒吹牛逼背书。

占了帅司大人这么多便宜,想白拿是不太可能的,早晚得付出代价。溪罗撒的代价来的较快,这不,蒋二郎又拿出一份东西。这回真是帅司大人写的,字迹溪罗撒认识,大宋没有第二家,如假包换。

内容很简单,溪罗撒出兵,一部分跟着新军西征,一部分留在湟州和甘州之间保护通路,粮草还得自己负担。

好处呢?好处是湟州工坊可以提供一部分火箭给溪罗撒,让他自己去训练青塘新军,啥时候觉得训练好了,啥时候出兵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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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塘目前已经被溪罗撒完全把控,这还得拜蒋二郎的特种兵较给力。他们正面作战不太顶用,但搞暗杀和突袭是一门灵。

首先遭了蒋二郎毒手的是董毡的亲儿子欺丁,他被人射死在行军途。为了这次伏击蒋二郎和手下十多个人光爬悬崖爬了两天,又在寒冷的高原潜伏了三天,才等来了欺丁的队伍。

他叫次仁贡多,是溪罗撒的亲弟弟,但不是一奶同胞。蕃人的家族和党项人差不多,各种联姻,辈份特关系别乱。

不管乱不乱吧,次仁贡多确实是溪罗撒的亲弟弟,从通川堡那会儿跟在溪罗撒身边,算是得力帮手之一,也是命大的之一。溪罗撒还有两个弟弟都被火箭射死了,对于这件事儿他真没啥怨恨,从哪儿以后没提起过。

次仁贡多是溪罗撒派来的援军,带着六千青塘骑兵,准备和帅司大人一起西征。再多的兵马他也能派出来,甚至亲自统兵来都成,但被洪涛拒绝了。

洪涛对王厚的观感还算不错,但一说起之前的事情依旧忍不住怒火。在这件事儿王厚也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来了好几天自始至终没提及此事,看来大家都想黑不提白不提的糊弄过去。

这哪儿成啊,差点把自己害死,然后拍拍手没事儿了?现在自己是没力量报复,但不意味着自己傻。

驸马生气了,王厚反倒不觉得意外,他这次来是准备挨骂的。从情讲驸马救过自己老爹一命,骂两句应该的。从理讲人家为国征战在前,朝有人暗地害人在后。别说骂了,要是以王韶的脾气估计都得轮刀子玩命了。

“王兄此次来凉州探望,本官有些话较尖刻,还望海涵。过了今晚本官要率队西征,凉州城交由苗指挥使镇守,此时一别再相见恐要以年计算。不管朝廷与西夏如何谈都请转告老大人凉州不可丢,切记切记!”

这一晚洪涛在新城里设宴款待了王厚,也算是个告别宴。陪同的除了新军里的几位将官外,还有从湟州刚来的苗魁和一位蕃人打扮的年汉子。

“别光看,还得记录,这是本官和士卒们用命换来的经验,不传授出去岂不白费了。可惜愿意像王兄一般屈尊来学的几乎没有,李宪李大人连问都没问过,一看到凉州城毁了像逃离瘟疫一般走了。”

洪涛已经不生气了,不仅同意王厚到军窥探自己的虚实,还允许他记录,想记啥记啥,越详细越好。假如他回去能说服神宗皇帝也照猫画虎的改编几支禁军,自己乐意把王大她们拆散派过去当教官。

王诜仅仅是生气,连骂人都没骂,王厚觉得捡了个大便宜,仁义啊。至于说驸马要西征还是东讨,他也管不了,虽然还挂着一个参谋部的名头,可是参谋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现在连皇帝都没决定权了,驸马说根本没见到自己,总不能回去揭老底吧,这是完全撕破脸的意思。

“靠本官手里这点兵马,向东无异于自讨苦吃,难道王兄还嫌本官死的慢,想让李宪之流再来一次粮草不齐,等西夏兵马和本官同归于尽时才姗姗来迟?王兄啊,本官不是傻子,这种小伎俩心知肚明。你要是有机会见到王相公和司马相公,替本官转告他们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本官向来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古人说的睚眦必报基本是对我的描述。千万别拿什么大局忽悠我,啥大局也顶不本官的小命值钱。这样吧,好走不送!”

在王厚走之前,他头一次见到了来自渭桥镇的补给车队,然后默默给甘州的西夏军队判了死刑。这一车一车的火箭和巨弩绵延了好几里,见首不见尾。

火箭是啥攻击力他仅仅新军少知道一点,想必凉州城和甘肃、白马两个军司都折在驸马的新军手,这些武器是根本原因。

光看还不够,王厚又舔着脸找到驸马提出了入营学习的要求。他想跟着新军指挥使在新军实习几天,看看新军是如何配备、如何出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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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王兄不是向东?”王厚都快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意外弄糊涂了,这位驸马可真是怪异,做事从来不遵常理。

西夏的主力全在东边他却要西进,提起甘州,这得是唐朝时候的版图了,真的能再拿回来吗?拿回来该如何管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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