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活死人
阿瑶可怜巴巴的向我诉苦,虽然是她罪有应得,可我还是有些不落忍,正想跟她好好聊聊,想办法出去劝劝她老爸不要再折腾我,阿瑶却忽然低语一句:“郑秋,你。。。你能不能帮我解开铁链?”说这话时,阿瑶的
声音比蚊子飞还要小。
我没听清,问她在说什么,阿瑶的脸蛋红的快要滴血,她低下头,小声道:“我想。。。我想方便一下,白天。。。白天喝的水有些多了。。。”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被人揭穿了心思,我脸皮发烫,提着油灯在桌子腿上捣鼓一阵,终于将那绕了好几圈的铁链子解开,王欣这小机关弄得还挺有技巧,既方便领阿瑶防风,她自己有碰不到铁链。
虽然手腕还绑着铐子,但起码可以自己脱裤子了,阿瑶让我出去等着,我却叫她去那间焚化炉里尿尿,这个夹层的环境比焚化炉好多了,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我可舍不得让她糟蹋。
铁链子够长,我一只手牵着防止阿瑶逃跑,其实她也没地方跑,但这样我有一种遛狗的感觉,十分骄傲,看着阿瑶从墙壁上,我踹出的洞钻过去后,不用她督促我就很自觉的转过身去,随后便是一阵铁链晃动的声音,应该是阿瑶在脱裤子,为了让她找到感觉,我很配合的吹起口哨。
一声娇喝传来:“郑秋你闭嘴。”
我冷笑道:“你尿不尿?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拖过来?”
阿瑶不出声了,我继续吹口哨,片刻后,哗哗流水声传来,你说这女孩上厕所都把我搞得心神荡漾,着实有些变态了,但我还是放声歌唱:“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也就那么两三秒的功夫,阿瑶没尿完,我也没有唱完,便听她声音高了八度,饱含恐惧的尖叫起来:“鬼啊!”
我转身去看,阿瑶却满面眼睛,眼中含泪的钻了过来,堵住我的视线。
来不及多说,我双手将她抱紧,
猛地脱了出来,阿瑶再次尖叫有鬼,缩在我怀里颤抖,而我则从洞中看到,墙壁另一面的焚化炉中,有一具尸体,正冒着熊熊火焰。
我懵了,想不通这尸体是从哪冒出来的,直到感觉大腿上有股热流才回过神,低头看去。
阿瑶的裤子还在脚腕处搭着,两条纤细洁白的玉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面前,这已经够诱惑了,她还尿了我一身,这尼玛简直是变态级的娱乐呀。
察觉到我的目光,阿瑶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匆匆忙提好裤子也顾不得和我纠缠,指着那正在燃烧的尸体,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我没有多想,因为思绪几乎马上就被无限蔓延的恐惧给占据了,把其他的念头都挤出了脑袋。这用红砖砌成的焚化炉严严实实的,也没有听到过密封铁门打开的声音,怎么地上就突然多了一具燃绕着的尸体?
这难不成是闹鬼了?是以前在这个焚尸间焚烧的尸体化成的鬼?此刻出来要杀了我们?
那尸体剧烈的燃烧着,火红的火苗疯狂的摇曳,一股浓烟伴随着皮肉焦烂的味道和柴油味弥漫开来又臭又呛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具正在燃烧的尸体觉得有些眼熟,虽然荒谬但就是觉得眼熟,明明他已经被烧的眼眶里和嘴里都开始冒烟了,面目全非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谁。
我连忙问阿瑶这具尸体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出现了一具燃烧的尸体。
阿瑶憋着哭意,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知道。我在……没注意就听得身后突然有动静,一回头就看到了他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
这燃烧的尸体真的是鬼的话,我们可不能继续在这里呆着了,那几乎等于是等死。这时候浓烟滚滚,老旧的烟囱里排不及时,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呛死的。
我二话不说转身脱下衣服就准备脱裤子。
阿瑶吓得大惊失色,面无人色的后退了好几步,瑟缩在墙角里双手乱抓:“你要做什么?你这个禽兽变态,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欺负我?我告诉你我不会顺从的,你赶过来我就跟你拼命。”
我一愣,顿时满脸无奈,把我当做下半身思考的淫虫了不成?这个时候小命要紧,就算把你脱光了给我我特么的也提不起兴趣来啊:“你有病吧?我要尿湿衣服捂住口鼻啊。不然浓烟吸到肺子里有你好受的,严重点可是会死人的。这种时候,我特么的就是有兴趣我可没那个胆子啊,外面还有鬼呢我擦。”
说完不理她转到墙角,硬是挤出了尿液沾湿了衣服。阿瑶有可怜兮兮的道:“那我怎么办?我刚才都那个完了。”
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无奈的把尿湿的t恤撕了一半给她,也不管她嫌弃不
嫌弃,小心翼翼的绕过那具燃烧的尸体,去拍铁门求救。
“救命啊,里面有鬼啊。王叔快开门啊。”
“救命啊,爸,救命,我在里面啊。”
我和后面赶过来的阿瑶一手蒙住口鼻,一手用力的拍铁门,拍的巴掌生疼,后来都木了。我光着膀子,被后面的尸体上的火烤的生疼,那尸体虽然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烧不到,但是浓烟和热量却不好受,这样下去我们非得被烤的脱水了不可。
最热不过炼人炉啊。
(本章完)
阿瑶快被我气死了,不住的伸腿踹我,最后说,那张桌子是焊在地上的,铁链绑在桌子腿上,有人帮她解开就能自由活动了。
搞了半天是个误会,我埋怨阿瑶不说清楚,她却说自己说的很清楚,求我帮忙解开铁链,是我满脑子龌龊思想,一听她要尿尿,就想扒她裤子。。。
我说你要尿尿,老子帮你脱裤子这有什么禽兽?你要喜欢尿裤子那你现在尿呗。
阿瑶却说,她是让我解开铁链。
我说你当我是金毛狮王呢?我拿牙咬断你同意嘛?
听起来有些残忍,但阿瑶就对王欣做了这样的事,可她烧了甲马,王欣却始终没有反应,而阿瑶也不知道王欣住在哪里,连王欣骑着自行车,将她领到一片野地里,她才察觉不对劲。
王欣停车,问阿瑶:“你是谁?为什么给我下毒?”
阿瑶惊叫:“你知道?你怎么会没有事?”
一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可看阿瑶两条腿紧紧夹着,显然就要尿裤子了,便没心思再逗她,轻咳两声,伸手就去脱她裤子,却没想到阿瑶一脚踹我胸口,险些把我踹晕过去,我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土,破口大骂:“你这贱人,凭你也想暗算老子?我不喜欢打女人但从现在开始,你在我眼里就不是女人了!”
阿瑶则羞愤交加,说原先还觉得我是个好人,此时才发现,原来是个趁人之危的禽兽。
我问阿瑶后来发生了什么?
阿瑶说,她被王欣打晕,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在王欣的威逼利诱之下,可怜的阿瑶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对我犯罪的事实,然后就被王欣关在这里,头几天,每天给两顿饭,夜里还让她出去放放风,但阿瑶逃跑一次,被王欣抓回来之后,每天就只给一个冷馒头了。
而王欣的回答则让我诧异万分,当时他对阿瑶笑道:“你用对付活人的手段来对付我,当然没有用。”
阿瑶讲到这里,我惊叫着问她,什么叫对付活人的手段?难道王欣是个死人?
神行太保戴宗,就是往腿上绑了甲马才有飞毛腿的本事,不过我小时候看水浒传一直以为他绑的是马甲,听阿瑶解释了才明白。
每一张神马或者说甲马都绘了不同的图案,所以有不同的效果,阿瑶那张甲马裹着一根空心指骨,而指骨里塞满白色的粉末,其实是一种风干的虫卵,她将粉末撒进王欣衣服里,再把那张甲马烧掉,虫卵便会孵出虫子,钻进王欣的皮肤啃噬他的皮肉。
阿瑶说不知道,当时她也以为王欣是死人,但被王欣绑到这里之后,几次见面,都没看出他哪里有问题。
我皱了眉头,回忆住在王欣家的这段时间,他的一举一动,确实没有诡异的地方,吃饭尿尿,洗漱睡觉,人类该做的事他一样也没落下,而且有天早上我还看见他的睡裤支了个小帐篷呢,死人怎么会有陈伯?
想不通便不再想了,也许王欣专门吓唬阿瑶,若是能出去,我问问他呗。
王欣的坐骑就是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他载着阿瑶向家走去,而阿瑶却给王欣下了巫咒。
阿瑶是个小女巫,这一点让我很意外甚至下意识离她远些,免得中了她的毒手,但询问一番,她也没我想的那么厉害,阿瑶说,她老家的寨子里有三位活袍阿公,活袍是巫师的意思,活袍阿公自然是年纪大的巫师。
阿瑶爸只是一位活袍阿公的徒弟,而这三位活袍阿公每年都要做出好多神马,所谓神马其实就是甲马,再说的明白一些就是道士画符用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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