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陌生老头
回到家我也没多想,而是无聊的把通知书放在老爸面前,意思就是告诉他我没考上,心情很不好,但是老妈一个劲的说没考上再复读一年,明年接着考。可我哪有那心思复读,更何况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考不上就说明自己不适合读书,反而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了不少。
就在天快黑的时候,老爸在门外惊讶的对谁对话,我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应该是个老头,只听老爸那样问道:“大大大,大叔?真的是你吗?你上次离开后到现在应该有十八年了吧,不过真的谢谢你,我们村从那以后真的没出过任何事情,这一切的平安都要谢谢你。”
“我如今再次到来定有事找你,至于你愿不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嘛,就看你怎么想,反正我不会强人所难。”老头说话的语气很慢,慢的让人觉得他婆婆妈妈。
老头咳了一声,我立马回到家中拿出一把椅子给他,然后小心的说道;“爷爷你请坐,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叫你老头,以后我再也不叫你老头,真的,你相信我吗老头?”话还没说完老爸又是一招如来神掌袭来,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又受伤了,看来老爸在这里我说话是的注意点,免得被他打死在当场。
“你别打孩子,他怎么叫我这个老头都没关系,我现在来这里就是看看你答不答应,你没必要为难,不答应我也不会怪你。”
老爸看了看我,转身对老头说道:“大叔,不是我不答应你这个请求,而是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你说他要是跟你就这样走了,我和他妈咋办?”
老头还是那模样,非常稳重的说:“既然这样那我也该走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老头刚一转身又回过头来,很严肃的问:“村里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事出现?”
他这一问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不过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所以暂时先别说,免得又招来老爸的独门绝技,如来神掌,我可是吃够了他这套掌法。但老爸苦思了一会儿,最后抬头说了件更加诡异的事。
“大概在四天前我梦见有个黑影在我家门口,他总共敲了四下门,然后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我就是看不清他长啥样,不过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可是~~~~可是他已经死了,怎么会来敲我家的门?”
老爸说到一半的时候,眼前这位老头就已经掐着指头盘算了,表情忽明忽暗,好像碰到了什么难以对付的事情,不过我到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做噩梦我经常有,谁还把它当回事,我看也只有老爸才会这么疑神疑鬼的,把什么事都说的津津有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能说一样。
老头突然开口道:“不好,看来他等不及了。”老头的眼神非常凌厉的盯着前方山顶,我也学他望眼一看,什么都没有,心想这老头不会有些不正常吧?应该不会啊,要不然老爸为何这么敬重他,难不成老爸神经也不正常?一想到这里我自然就找到了答案,他要是正常就不会给我取这么个恶心的名字了,看来真是俩个傻子傻到一块去了。
刚开始老头和老爸的谈话还能勾引我去听听,可现在一看就知道吃饱了撑的,装神弄鬼的样子。我起身去了厨房,心想老妈一定做好了两个菜以上,我何不趁此机会偷尝一下,自己就跟贼一样往厨房偷摸去,快到厨房门口时我看了一样老爸,这事要被他发现不狠狠打我才怪,不过老爸并没有发现我,但那老头倒是盯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告诉我会有危险,不过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老爸没发现就行了。
进厨房一看真是一顿丰富的晚餐,灶上摆满了菜,四个肉加一个青菜,还有老妈正准备去抓坛子里的泡菜,我一想这老头还真不简单呀,以前都没见过老爸老妈出手这么隆重,没想到一个陌生老头来了搞了这么多好吃的,趁老妈弯腰抓泡菜时我立即伸手拿了一点肉,刚要放进嘴里烫的我跟杀猪的似的叫了出来。
“老爸你打我干嘛?很痛的知道吗?”我轻轻揉了揉被老爸打过的地方,而老妈看有客人来了已经在厨房忙活起来,甚至我还可以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香味,真是口水横流。
“你们老师怎么教你读书的,一点不懂得尊敬老人,论辈分你小子还的叫一声爷爷,要是我再听见你叫什么老头的话,看我不把你小子吊起来。”说完老爸转身对老头歉意的说:“对不起大叔,这孩子小不懂事,你别见怪。至于大叔你刚才说要收他做你的徒弟,不会是跟随你四海为家吧?”
就在俩人要继续说下去,我一个翻身从房间跑了出来,没想到真是我今天遇到的那个老头,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但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目不转睛的望着老爸,看样子他很想收我为徒,因为他的表情告诉了我。
我高兴的说道:“老爸,原来你和这老头认识呀,怪不得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看见觉得怪怪的,没想到你居然真认识这个老头。”
就在我准备继续说下去,老爸一个巴掌打在了我头上,疼的我当场叫了出来,那一刻我真想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下手也太狠了吧,难怪会给我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他肯定不喜欢我,一想到他给我取那什么大黄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猪这时又在中间起哄,兴高采烈的说:“不就是一条狗的名字嘛,这有啥了不起的,你看看你给我们取的外号,我和蛮牛有说过什么吗?切!”
“我怎么可能和你们一头猪再加一头牛比,我是人。”
蛮牛笑呵呵的问:“你还是人呢,便便好吃吗?”
“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只要我帮的上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看来老爸是真想报答这个人,不过我感觉此事应该不那么简单。
“你们那孩子我见过,我是想收他做我的徒弟,不知你答不答应?”
“没有。”
我心想这老头也太有意思了吧,就这么轻轻一撞能有啥事,何况我还不至于这么弱,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不过他的整体打扮真的很不一样,至少在以前我没有见过这种类似的人,总感觉老头身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高人?我在心中想到。
“我靠,蛮牛你想死吗?还有你二猪,少在那儿笑嘻嘻的,这他妈有啥好笑的。”
就在这俩家伙准备继续说下去,我向他们冲了过去,谁知二猪和蛮牛早已知道我的想法,撒腿就往家跑,心想要是被我逮住了非得塞进稀泥里去,要不然这俩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总是大黄长大黄短的叫我,听起来真他妈不是滋味。
蛮牛:“大黄,没考上就没考上呗,看你那出息。”
我生气的骂道:“我他妈的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大黄,你不知道这名字很难听吗?”
眼看那俩个家伙跑回家去了,我也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脑袋一直低着望着自己的脚,不知道老爸当年为何非得给我取个这样的小名,真是越听越难听,难道他脑海中除了大黄这个词就没别的吗?真是想起来就生气。
正当我一抬头时,一个穿着灰色中山服的老头迎面而来,刚好和我撞个正着,他背上背着一个背包,看样子里面装的应该是衣服,胸前口袋里挂着一只钢笔,看上去很是精致。老头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布鞋,给人的整体感觉很轻盈,但他的后背还有一把很奇怪的剑,看样子是木头做的,剑柄上绑着一道类似符纸的玩意,不像电视里那些大侠一样,剑柄都会绑一个吊坠。
他开口了,很慈祥地问:“没撞伤你吧?”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十八年,我从一个奶娃变成了大小子,每天在村子里疯来疯去,虽然村里有些孩子不愿和我玩,但我也有自己的伙伴,他们就是强子叔和蛋娃叔的儿子,全村上下就他们俩敢我跟玩,其他孩子的父母管的特别严格,都说我是索命鬼,每当听到那些妇女这样说我时,我都会朝她们做个鬼脸,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这一天刚好去学校拿了通知书,一个人很沮丧的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蛮牛和二猪,(蛮牛是强子叔的儿子,二猪是蛋娃叔家的孩子)他们俩的外号都是我给起的,因为这两个家伙总是嘲笑我,所以我不服气的时候也给他们来了一个。
蛮牛和二猪也没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不过这俩个家伙倒是没什么不高兴,在他们眼中有个高中学历就够了,毕竟在95年那时高中已经很好了,但我却不这样想,虽然我平时成绩也不怎么样,但我就是喜欢在学校,那种气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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