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交融
想到这,慧珠脑海里极快的闪过一个念头,闷闷的靠在胤禛的怀里,抽泣道:“皇上您平时是会饮些小酒,却不在白日饮酒,今个儿到底怎么?”
胤禛感到慧珠的服软,温软的身子揽在怀里,鼻息间是淡淡的馨香侵染,不禁卸下防备,起了畅谈之兴,却终究认为女子不应该涉及朝堂国事,便三言两语的含糊应道:“今上午传来战报,青海战事大胜。”略顿了片刻,又道:“年羹尧确实是一名军事奇才,从这月初八至今,不过短短十五日,他就一举拿下了罗卜藏丹津的叛变,不愧是人人称颂的年大将军……他为朕赢得了登基以来的一场胜仗,朕会‘加荣’与他年家的。”末了的话语不觉自带三分狠厉,慧珠听得心头猛然一怵,在胤禛灼热的怀抱里打起了冷栗。
胤禛警觉向来就高,怀里人儿的轻颤抖,自是注意到了,不由缓了缓面上的冷冽表情,一手紧箍住软柔的腰肢,一手上下摩挲僵直的背脊,一贯清冷的问道:“怎么?是冷?”慧珠忙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皇上,屋里太黑了,臣妾让宫人点灯吧。”
原来可以这样
慧珠餍足的呻吟出声,又似不满足的仅仅回抱住他
感官的迷失她主动吻上了她的肌肤
他愉悦的低吼一声保住她置于腿上手下细腻的肌肤,眼底感人心神的逶迤
她大胆的撑住他的胸膛.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紧致,他的粗壮,细细密密的交缠;她的柔情蜜意,他的恣意驰骋,缱缱绻绻的相容_——原是酣畅淋漓!吱呀吱呀,是床几的动荡,噗噗嗤嗤是火花的迸射,原是情深欲浓!
...
似被撕裂的声响所惊,慧珠吓的缩回皓白手腕,下一刻却已然包裹在粗糙的大掌之中,只听大掌的主人怒呼一声:“抱住我!”
依言,慧珠迟疑的伸出双手,慢慢的怀抱着身上之人精干的腰身
慧珠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想着快是掌灯时分,便想推拒着说些什么,不料胤禛动作如此之快,连裳旗袍的盘扣已被散开一半,他更是不知餍足的咕哝抱怨道:“以后别穿琵琶襟的,不好解”不及言毕,滚烫的薄唇已在大片白皙的颈项上落下炙人的烙印。
慧珠身子一颤,口里未及脱口的话语,不觉间吞咽回腹,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里溢出,似是婉拒,似是邀请,似是渴求
不知人世几许时,肌肤相契的摩挲,毫无缝隙的相容,狂热力道的撞击,香汗淋淋的挥洒慧珠忍不住的高喊一声,一手攀上金钩高挽的红鸾帷幔“扑哧”一声,紧拽的帷幔裂开残痕,摇晃的金钩挂饰“叮叮当当”响彻不停
霎时,紧贴的面容,可闻得呼吸,唇上冰冷却又熨烫的触感,在二人之间拼射出迷迭的火花。
“轰——”的一声巨响,在慧珠混沌的脑海里爆炸开来,飘远的思绪更加远散,她只能呆呆的任由胤禛在她唇间转辗允吸,直到下唇传来一阵似含血腥味的疼痛时,方才换回她溃散的思绪,渐是清明的眼睛对上一双幽幽黑眸。
“唔……疼……”未及呼出尾音,在温湿的唇舌交戏间戛然而止。
胤禛黑亮的双眼在黯幕的屋室里环视一圈,喉咙滚动了几下,沙哑道:“黑些正好!”慧珠傻气的反问道:“为什么?”
胤禛薄唇一勾,却未置一词,反是稍稍放开怀里的人儿,退开半步,微弯下身子,继而一把打横抱起慧珠,三五两步走到床榻边,将她尚为轻柔的平放在了锦被之上。随即不待慧珠挣扎着坐起身,已俯身而下道:“联要你。”极是简单的三字,却透露出无尽的自信与霸道,以及更多的理所当然。
胤镇被慧珠落泪的模样唬了一跳,头疼的看着怀里奋力挣扎的人儿,陡然一种手足无措之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到在他的胸膛之内,让滑落脸颊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襟,薄唇也随之欺上她的额头,呢呢轻语道:”朕原谅你的大不敬之罪就是,别哭了……”
听了胤镇算不上安慰的话语,慧珠心里一酸,哭意更甚;却转念一想,若是换做以前,胤镇岂会顾忌她的想法,哪次不是带着肆虐的要她,用以泄压抑的情绪。
慧珠不可置信的膛大双眸,不敢相信她与他正在濡沫交融,可口腔内湿乎乎、黏答答、软绵绵的触感,又清晰的向她诉说着此时此景。
她懵了!她彻底懵了!两辈子加起来,她也从未与人有过唇齿相交的时刻,至多不过是胤禛少的可怜那唇与唇的触碰。然而此刻,她与他却在舌与舌的纠缠,齿与齿的碰触,沫与沫的相哺。
身处诡异暗黑的屋室之内,慧珠抽离了思绪,分丨身的想着。
这时,忽感腰间一紧,是胤禛搅身圈住了她的腰肢,慧珠”呀“了一声,双手抵撑着灼热的胸膛,十指紧拽住胸前的衣襟,紧张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可是饮了酒?”胤禛不予回声,用蕴含着酒味的炙热呼吸直接倾覆上了喋喋不休的双唇。
天旋地转间,她呼吸难以维持,缺氧的闷气让她找回分离的思绪,犹如溺水缺氧的孱弱之人,不停的拍打着水面,而她只是拍打着胤禛禁锢的胸膛,开始剧烈的挣扎,只为换回稀薄的呼吸。
持续不断的反抗,让胤镇横眼竖眉,单手反剪过慧珠抗拒的双手,又纠缠了好半响,方才颓败的离开唇齿,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道:“为什么抗拒,你在嫌弃朕吗?”
此话一出,本无力趴在胤镇胸膛汲取着呼吸的慧珠,顿时涨紫了一张面颊,双眼喷火的瞪着胤镇,胡乱指责道:“你是在玩弄我吗?青天白日的拉下窗帷,又不点灯,我一来,你就不由分说地拉着……拉着……现在又问我为什么拒绝!我有权力拒绝吗?我有资格嫌弃吗?‘说完,为了掩饰底气的不足,似觉犹自不够,又开始挣扎着起来,却挣脱不了胤镇的胸膛,挣扎不出被箍住的手腕,不免又急又气,一时感触的落下泪来。
“别走——"胤禛似从胸腔里低吼一般,低沉暗哑。
转身欲离的动作戛然止住,慧珠犹犹豫豫的回一看,一团浓墨色的黑影快如鬼魅的卷来,夹杂这似淡似浓的酒气侵袭她所有感官。
喝酒了?尚属白日就饮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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