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古庙疑云
说到这里,我才回味过来,刚才姥姥说再过六个月,会有二十一个女孩出生,为啥都是女孩呢?之前我也纳闷过,为啥玉女寨里都是女性?
姥姥笑着解释道:“其实生男生女都是可以控制的……”
这里的人自小就吃一种草药,这种草药的好处是让身体在极其柔韧的前提下更有力量,因为在很久以前,因为那场族内突然的暴动,从此这里就只剩下女人了,为了生存,她们就给孩子们自小开始吃一种草药,让女孩更有力气,同时长大后也只能生女孩。
我把之前师叔画的地图拿了出来。
、“姥姥这地图上所描绘的就是这个峡谷,我们这次来呢,是寻找峡谷的一处地方。”
姥姥脸色一怔,低声问道:“寻找一处地方?寻找什么地方?”
我回道:“一个人的墓!姥姥——你听说过大禹治水的故事?”
姥姥苦笑两声,轻轻捶了我一拳,假装怒斥道:“你当姥姥是文盲啊!再说啦,就算是生活在黄河边上的文盲,也听过这个故事……”
“大禹的墓是不是就藏在这峡谷中?”
我接着问道。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姥姥听完我的话,脸色瞬间就变了,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
“我的师叔,这张地图就是他画的……”
接下来,我把上一次回家后发生的诸多事情挑着重点和姥姥说了一遍,她越听脸色就越难看了,听到最后直叹气。
“这个陈老三,我嘱咐他事情,还是没完成啊!”姥姥哀叹一声,接着说:“小振呐!你就不要再管这些事了,你想管,怕是也管不了啊!”
看姥姥此时的表情,听她的语气,我知道姥姥肯定知道什么,于是双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哀求道:“姥姥,你孙子能活下来,能活这么大,还能再次见到您老人家,还不多亏了我们村的街坊们?现在她们有难了,我怎么可能袖手不管呢!”
姥姥点点头,沉默了几秒钟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知恩必图报,这也是咱们老苗族的传统,你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趟这趟浑水?”
我很坚毅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件事,姥姥就算拼尽老命,也会帮你的!”
当日,我们走出黑屋,我想去那庙里看看。
一出门,就看到小青和小碧一边一个地站在门口。
她俩看到我后,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愣什么!还不喊苗主!”
姥姥怒斥道。
“苗主好!”
她俩好像很怕姥姥,赶紧身子一怔,恭敬地朝我喊道。
我也不合适多说什么,微微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古庙距离姥姥的黑屋有一千五百多米,寺庙算是佛教的建筑,苗族人自然不信奉,所以这古庙一直处在荒废状态。
进门口,顿时一种阴冷的感觉传到了我身上,而且空气十分干燥。
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姥姥的手下还在这里晒东西,怪不得会选择这里,原来这庙宇是天然的“蒸干器”啊!
“除了晾晒东西,我们很少来这里的!”小碧悄悄朝我挤了个鬼脸,解释道。
又往里走了几步,我也随之看到了位于古庙最里侧的两尊神像。
这是两尊黑色石头雕像,高越两米,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这雕像的面孔,我只看了一眼就浑身一颤。
天呐!怎么会是他的像!
后来我才知道,这峡谷十分奇特,因为气候和山脉的特殊条件,这峡谷中成了天然的冰箱,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不容易变质,包括建筑物。
由此我判断,当初古董李对古庙的判断还是保守了。
因为当时时间仓促,他也没带专门的考古工具,只是根据砖墙的风化程度判断,这峡谷里的古庙至少有两三千年历史了,也就是说是秦始皇以前的。
姥姥告诉我,她所保管的“寨谱”并无完整,因为另一半“寨谱”在当年寨子内部暴乱时丢失了。
根据姥姥保存的“寨谱”上记载,当年一支带着某种使命的苗族部落来到这里里,这古庙就已经存在了,而且几乎也是现在这样子,他们便围着古庙四周建起了房屋,成立了自己的寨子。
听着别人嘴里喊“爸爸”、“爹”,我总感到心里酸酸的,老陈是个很识趣的人,在我八九岁的时候,便告诉了我是他捡来的。
听了姥姥的话,我瞬间走进了深深的回忆里,又有了想哭的冲动,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对啦,姥姥,咋还养蛊啊?”
当天上午我就和姥姥坐在这张巨大的椅子上,闲聊了一上午,他告诉了我很多关于玉女寨的历史,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的古庙上。
说来也奇怪,玉女寨里有一座和老庙村外的古庙一模一样的古庙(只是整体小了些),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古董李还对其极其感兴趣,粗略判断这古庙存在的历史要比老庙外的古庙久远的多。
我支支吾吾地点了点头,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起这里的女孩,特别是小青和小碧,也算是一夜夫妻了。
仔细回味的时候,我能感觉出来,苗族女孩和艳丽、郝晓玉她们骨子里有股不一样的地方,我很难用语言形容出这种感觉,就好像这里女孩骨子里带着一股野性,这种野性充分地展示在了床上。
我指着眼前的簸箕问道。
“奥——这些啊!这些是新一代的蛊虫,养蛊是咱们苗族人的习俗,而且……”
我的整个童年,几乎是被别人欺负着长大的,特别是一个叫苟玉民的,整个小学阶段,我遭受他的凌.辱足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
在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唯有王二捣蛋和李小坏会帮着我,除此之外,还有李艳丽。
姥姥的话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我能听出来,她也是故意转移了话题,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
她笑嘻嘻地问我有没有想这里的女孩。
父亲?
对我而言,这似乎是个很陌生的称呼。自小我跟着养父长大,养父自知命薄,从我会说话起,就让我喊他老陈,于是别人口中的父亲,我则必须称其为“老陈”。
想起往事,简直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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