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们是谁
我试探着问他：“什么时候，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吗？拜托，我还那么小，你都能怪到我头上来？”
“小？你不小了，怎么会没有记忆，只是你忘记了而已。”小姬仿佛忧伤地说，“不过我不会怪你的，你以为我跟着你是要找你报仇？不对，报仇也不会找你，不过，得到了你，我就算报仇了，而且我会对你好的，美人…;…;”
“住口！”死鬼大喝，“你想报仇吗，是我杀的你，现在你能力比我强，敢来吗？”
所以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接，言下之意是我并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我有心反驳都没底气，还好我机智，不说历史，展望未来：“我会是谁？以前我是孩子，孙女，小学生，将来我会是妻子，母亲，也会是别人的奶奶，所以曾经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要做好谁，而且不论我是谁，和你们都没有关系。”
可能是我说得太哲理了，他们忽然变得安静，什么话也不说。
“你们都走了吗？我得休息啊。”我试探地问了一声。
马上那个小姬就有了回答：“当然没有，你说得太好了，说到了我心坎里，没错，以前是什么样都无法改变，也不用去管它了，以后，我要你永远属于我，别人碰都别想碰！”
我又崩溃了，敢情跟他说了那么多没用咋的？
死鬼冷冷哼了一声：“你做梦，她过去是我的，现在是我的，将来还是我的！”
“喂，我还在这里呢！”我恐惧都被火气压下去了。
他们当我是什么？
那个小姬说：“处子，你现在碰得到她吗？我可以，嘿嘿，昨晚我还尝了一下甜头呢，可惜被人打扰了，然而你今天就出现，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处子…;…;是说我吗？
可联系下文好像又不对，这应该是对死鬼的称呼，好别扭，他是男人怎么叫这个？
果然死鬼生气了：“你以为自己现在很厉害对吧，有种你就别跑。”
小姬的声音忽然变小，仿佛越来越远：“我才不傻，让你先和他较劲吧，最后我再收拾你们！”
这就走了？死鬼对我说：“你可以休息了，他们两个暂时不会出现，这点你放心。”
“可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我去追他，你要记住，他们不能随时出现，但下次出现，下下次出现，每次出现的间隔会越来越短，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你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别胡思乱想。”
我急了：“得先跟我说清楚，你只是柳大师随便选的一个阴魂，能这么巧认识我？这个我是不信的，说成故事都显得生硬，还有你和他说的那些话，好像你知道我身上是怎么回事。”
死鬼略微停顿就说：“那个柳大师？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是个局，我也不是他随便拿出来的诱饵，因为他知道我是解决你麻烦的关键，他在利用我，也是利用你，不过你放心，正因为他想利用你，所以他才不会让你受到什么伤害，暂时你也可以利用他保证安全。”
那柳大师真这么神奇？可他利用我有什么意义，我家那么穷，肯定不能是为了钱，至于美貌…;…;有钱你们去泡明星啊，我这模样至于让你们使出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段？
“那他们是为了什么，是王二小对我有企图？”我也只有这么一个理解了。
“总之你会平安，一切我以后再告诉你。”死鬼淡淡地说，“现在我先走了，他居然敢碰你，这个代价他必须付，以为我没有能力了？哼，如果放在以前…;…;”
声音一停，我感觉房间里猛然升温，仿佛瞬间回暖了。
“走了？喂，你们到底是什么啊？”感觉他们完全无视了我，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
我喊的声音有点大，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王婷在睡觉呢，她竟没被我吵醒？
松了口气，再折腾也没用了，我也上床睡觉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砰砰砰地被人敲响，安静的环境下陡然响起这样的声音，我的心差点被吓得跳了出来。要亲命了，不是说走了就不会来吗，怎么那么快，转个身又来？
外面响起一个声音：“是我，王二小，开门我有话说。”
原来是他啊，吓我一跳，刚要开门，我停住了。
那死鬼也不是完全不靠谱的，他刚才说王二小带我们来这里不是偶然，他故意搞出的这一切，柳大师的出现也是安排好的，他带来了死鬼，也是跟我有极大的关系。
难道是王二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奶奶没有工作，也不种地，不领退休金，她用什么钱把我养大的？
我们家虽然穷，但不苦，不富裕，但也不会紧巴巴的，低保显然不够，所以我一直怀疑奶奶是有工作的。但我没见过奶奶做什么工作，她却一直能拿出点钱来，虽然不多但也能过日子，是年轻时留下的？
这里面一点逻辑都没有，我崩溃了：“你们两个，这里面有我什么事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小姬又不正经地笑：“想知道我们是谁，你只要想起自己是谁就明白了。”
我是谁我会不知道？想想这里面也不是没有疑窦，人人都有父母，但我就没见过，只有奶奶把我养大，会不会有什么恩怨是我不知道的？现在想起来奶奶也挺奇怪，小时候日子过得不好，家里收入低，可再低也得有个收入才能活吧，我不知道奶奶哪儿来的收入。
死鬼声音比他更冷：“你？永远都不要妄想，她现在仍然是我夫人。”
我都快崩溃了，大哥，你不要太入戏好不好，你的作用就是把它们引出来，那个阴婚就是假的，想也知道，人鬼殊途，先说说你怎么履行丈夫的义务？
“你以为你又赢了？还没到最后，有一天我会让你全都还回来的！”对方也针尖对麦芒。
小蔡的声音再次变得阴冷：“你觉得我会永远怕你吗？慢慢来，你会死在我手上的。”
总觉得他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什么鬼啊，他杀了他，他要报仇，得到我就是报仇？
“我为什么缠着你？”小姬重复了一句，“你不记得了，我是因为你而死的啊。”
这不是胡说八道么，我从小时候有记忆到现在，身边就没死过人，如果说是我间接导致他死亡，那得多间啊…;…;话说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也不是都有记忆的，也许是那个时候？
我忍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先等等，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行不行？”
阴冷的声音变得油腔滑调许多：“你想知道？那我提示一下你，我姓姬。”
“你们能不能出现来让我看看？”我忽然壮起胆子问。
什么都没看见就这么说话是很怪的，那个阴冷的声音森然笑了几声：“你真的想见我吗？如果你想起来我是谁，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想不起来也好，起码我也有机会了。”
“不要说！”死鬼忽然喝道。
我火大了：“为什么不说，不说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我救出来的，别以为你能做我的主！那个，你姓姬，话说这个姓的人我从都没见过，一个也不认识，我听说过姬无命，可那是小说里的人物，你为什么缠着我？”
有死鬼跟着也踏实了很多，起码我都能和这个鬼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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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孤陋寡闻，很多地方都有这习惯。”死鬼的解释怎么都像是忽悠。
他是不肯说，我忽然明白了，他们以前的身份肯定是土匪，只有土匪才这么叫的，看看西游记里妖怪都这么喊，其实西游记拍出来的妖怪是以前土匪的化身，一口一个大王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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