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曲:音乐世界之恋语思凡 第四章: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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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没有什么生意,基本没有其他的食客。

“可能现在不是饭点的时间吧,所以店里边没有吃饭的人。”

终于一个胖乎乎的阿姨,将做好的面端到北桌坐的桌子上。北卓并不知道面上黑乎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是简单的搅拌之后就狼吞虎咽起来。

找工作的心一直驱使着北卓,在北卓搞懂了地铁的乘坐方式以后,从报纸上看到的招聘信息,通过乘坐地铁前往的方式要节省时间许多。

由于北卓还未满18岁,所以找了三天都没有人愿意让北卓去工作。北卓每天都早出晚归,没有找到工作,内心感觉到有些着急。

终于在到北京后的一个星期后,在一家饭店找到一份洗碗工的兼职工作,除了洗碗之外,还要负责后厨传菜到宴会大厅,中午和晚上还可以在饭店吃饭,这省了北卓的很多开销。

北京,北卓来到北京之后,想着去北京的名胜古迹走一走,去看一看。迫于时间的关系,北京很多知名的地方北卓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只能是待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去。当然北卓想去的地方还有长城,颐和园,天坛,圆明园,那些从书本上看到的所有的名胜,一定要去亲身感受一下。

在南方的小城,高考的分数线正式下来了,明湖中学迎来高考之后的一次热闹。

有的同学金榜题名,有的同学名落孙山,有的同学奋起直考,希望从头再来;

有的同学失意而归,不知道未来的方向何去何从。

似乎高考的分数线就是人生的起伏线一样,连接着每一个人的呼吸和命运;就好像高考的分数线不能断一样,一旦断了好像一切都断了。

不出任何意外,北卓的分数排进去全校高考榜前三。

北卓的姐姐北凤凰清晰地看到左上角的板报上是北卓的名字,综合分全校第二名,全市文科第一名,看到如此好的成绩,北卓的姐姐就哭得稀里哗啦。

七姐北凤凰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你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家了,我的弟弟不是废物,我的弟弟是文科状元,呜呜...”

北凤凰异常地激动,就在板报前的人群中大哭起来。大家都好像熟悉这种氛围,这板报就像“生死簿”一样,生的人哭,是失意的人也哭,考得好成绩的家长看着也会激动的大哭,考的不好的同学也会伤心地大哭。所以在这种情形之下,大家都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只是简单地安慰或是静静地看着。

这次看榜,北卓的七个姐姐,三个哥哥都来了。

六姐和七姐哭得特别厉害,大家一直安慰都不见成效。北卓的三个哥哥和班主任魏永生在谈论着什么,他们好像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弟弟的情况,都高兴不起来,面色有些难看。

北卓高考之后就再也没在学校出现过,这连同班同学们都感觉到意外,说好的最后一次同班聚会,就差北卓,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北卓的哥哥姐姐都在学校会议大厅里参加高三五班最后的聚会,学校的领导们都来了,看起来高三五班的聚会学校很重视。

与其说是高三五班同学聚会,不如说是学校安排的表彰大会,高三五个班级的同学都已经在学校的大会议室集合。今年的学校高考表彰大会,异常的隆重,连省里的电视台都来了。因为全省理科状元在高三五班,市里文科状元也在高三五班,高三五班这样的成绩傲世全校,也全面提高了明湖中学的名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卓的妈妈出现在表彰待会的会议大厅,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儿子是文科状元,不是不学无术的废物。

她一直不清楚自己儿子为什么是那样的孤僻,一切都不在乎。

她每次见到儿子就是无畏的斥责,此时她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多么冷漠的人。

从高考到现在,她没有看到过北卓的身影,就算出去找也没有找到北卓的人,今天这个学校聚会,北卓也没在,学校领导也都很意外,后续的工作也让学校为难,确实是找不到北卓,不知道北卓究竟在哪里。

北卓的妈妈被送到车上休息,剩余的事情就由哥哥姐姐和学校沟通解决。

北卓也不管这炸酱面是不是正宗了,想着:“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需要找份工作,得尽快在这个城市安定下来。”

梦中的北京让北卓睡得很香,一转眼就是第二天,由于北卓住的是地下室,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何时,北卓看了一下自己没有表带的电子表,已经是早上的9点了。

“价钱还算实惠,毕竟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比小城要贵一些也是理所当然,也是能够理解的。”

在回去的路上,北卓一直在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炸酱面吗?真的一点都不好吃。”

北卓吃得是郁闷之极,可能是没有吃到正宗的炸酱面吧,还不如吃两个包子来得实在。

北卓沿着出站口的方向往东走,一直在感受北京的氛围。

在这个期待中的陌生城市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北卓终于停了下来,感觉到有些疲累,似乎是长途之后的劳累感终于爆发了。

“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地歇脚,好好的睡上一觉。”

“味道很奇怪,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吃,好像根本就没有自己做的面那么好吃。”

这还是在北卓非常饥饿的情况下,吃这样的炸酱面,一样感觉不到好吃的味道。由于实在太饿了,北卓坚持吃完这碗炸酱面,付钱之后就离开小店了。

肚子一直在咕咕地叫唤着,睡意瞬间散去。

走出青年旅社,北卓沿着马路一直往前,在不同的胡同里穿梭着。终于找到一家北京面馆,进去之后北卓简单地看了一下墙上饭菜的价格,还是按照内心的期待,点了一碗炸酱面。

北卓在北京的城市中走走停停,倒好像是一个旅游的人一样。

找了好久好久,并不是北京没有旅馆,也并不是北京没有酒店。只是初来乍到的北卓,身上的钱所剩不多,算下来也只够北卓在北京花销一段时间。所以接下来除了休息好之外,北卓需要找一个可以工作的地方,可以打工挣钱的地方。

走出北京站的广场,北卓真切地感受到北方的气息南方的有本质的区别,北京的气息让人感觉更加的从容。与南方相比,北京似乎多了一股古朴的味道。从过往的人群中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北京除了多了一丝的干燥以外,还有一丝历史的沧桑感,也洋溢着迎接奥运的新时代的全新活力,这座历史之城给人的感觉充满着希望。

“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北京的炸酱面是很出名的,没有吃过,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味道,这次一定要尝一尝的。”

只要人能够安定下来,心依旧会安定下来,整个人的状态也就会变得更加的舒坦,越是陌生的地方,北卓越是感到心安,越是感觉到自在。

终于找到一个地下室的“青年旅社,”很便宜的价格就可以入住。房间有6个床位,显然是提供给像北卓这种并不宽裕的过客歇脚的。

还是和在小城一样,北卓一个盆子,一条毛巾,一把牙刷,简单地在公共洗漱区洗漱之后,终于洗净一身的疲惫,北卓显得更加地精神了。

北京,在课本上看过北京;在故事里读过北京,在历史里凝望过北京;在孤独中寻找的北京,或许北京不会让人觉着那样的陌生,因为或多或少地在记忆意识清晰的时代开始,也就有了北京的影子。这也是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影子,北京始终在脑海里,在梦里,挥之不去。

终于,2007年的秋天,由西南水城发出的绿皮火车在经过漫长的36小时之后到达终点站,北京站。

北京火车站和电视新闻中见到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偏差,中式建筑的房顶,远远地看去,确实是古典北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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