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

饭后，按照楚琪提的要求，我们三开车出城，在环城公路之外，寻找合适的地带，阜城周边的山不算少，但都是些小山，而是，普遍多山而无水，有水的地方，又没有山。

走着走着，我有些泄气了，便问楚琪：“水助长内功我能理解，利用水的阻力嘛，山上的树木，是什么意思？为何能增长功力，吃树皮？”

“你见过硬气功表演吧？”楚琪反问。

在我们小时候那个年代，可能是收到港片影响，什么陈真、霍元甲之类，炎夏南北大地，同时掀起过一阵习武风，大家没事就相互切磋一下，展示自己的“功夫”，当时很流行劈砖，大家都认为那是高手的行为，而且，很多人都找到了成为高手的秘诀，就是在劈砖的时候，左手抬起砖头，往下一磕，利用惯性，同时右手劈砖，不需要发力，砖就断了，就会被不明真相的小朋友们奉为神明。

新

我想了想：“断砖，断石板，跆拳道还有踢木板之类。”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些基本都是假把式，普通人练一练，也能断那些死物，”楚琪道，“重要的并不是功力，而是胆气——你小时候，尝试过劈砖嘛？”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有过，但没成功。”

“习武需要风水嘛？”我问。

“倒不是风水，但需要龙潭。”

“什么是龙潭？”我问，“龙潭虎穴？”

“啊，电视上见过。”

“他们怎么展示功力？”

瑶瑶讲的轻描淡写，但我却能从她的语言描述中，看见当年的腥风血雨。

两个郭嘉之间长年累月的战争，和现在我们面对的这种最多几十个人打架相比，天差地别，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穿越回去，亲临边境，感受一下那种生死沙场的气氛。

“不是，”瑶瑶在一旁接话，“我听说过，龙潭是中原武林人士习武的场所，需要有山有水的地方，练习功力，需要大量的树木，练习内劲，很多时候，需要在水里进行，对吧，楚教官？”

楚琪点头，并给瑶瑶竖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第一牙巴喇，懂得真多！”

后半夜无事，睡得很安详。

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楚琪已经一切恢复如常，妖精们没吃饭，早早就出去打猎了，饭后我和楚琪说了拜师学艺的事情，楚琪说不着急，她以前没来过阜城，不知道哪儿有合适的地方。

瑶瑶摆摆手：“不是我懂，是以前和你们中原武林人士交手过，听他们说的。”

我和楚琪都对四百年前瑶瑶的战斗经历比较好奇，让她多讲一讲。

“也没什么好讲的，他们明军在战场上打不过我，就不讲武德，搞偷袭，晚上派武林高手过来劫营，想干掉我，他们不知道我学过相气术，早早就能发现这些气色各异的家伙们接近营地，所以每次来，都是送人头，偶尔抓到几个软骨头，投降了的，我便和他们聊一聊，这才了解到的一些你们中原武林之事。”

稍晚些时候，瑶瑶回到房间，告诉我，她已经和楚琪达成和解，以后通力合作，不会再有争执了，关于楚琪的武功，瑶瑶给予高度评价，不但让我们几个不会武功的好好学，就连妖精们，也都想跟她取取经，之前八妖虽然参加过与明军的战争，但战场上的“武功”，算是边军的功夫，和武林中的风格大不相同，无法相提并论。

大规模的习武，需要一个较大的场地，蔗江大厦内部的举架偏低，有些不适合，看来明天白天，还得去附近找找地方，总不能天天去火葬场蹭阴间的地盘。

深夜的时候，我和瑶瑶不知道谁先醒过来的，一小时之后，洗澡的时候，瑶瑶跟我说了为什么楚琪会有那种反应，我听了之后，直觉得女人这个物种，真的好神奇，好像男生就不会反应这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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