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继续出发
此时,有下属前来禀报:“大人,六松先生失踪了。”
洪刚装做焦急的模样,说道:“速速派人去找!”心里却在想:“失踪得好,少了一个碍事的。”
一天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六松先生的消息。
还有一个下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难道洪刚大人不想主公的病好起来?”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充满了猜疑和担忧。
这时,又有一个下人神色紧张地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说道:“莫不是洪刚大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其他人听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其中一人惊恐地说道:“可别乱说,要是被洪刚大人听到,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最先说话的那个下人撇撇嘴,说道:“咱们也就私下里议论议论,不过这事儿确实蹊跷,大家都留个心眼儿。”
几个人纷纷点头,脸上满是忧虑和不安,又小声嘀咕了几句,便各自散开,干活去了,但心里却一直琢磨着这件事。
第二天,拓跋天龙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洪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迅速模仿拓跋天龙的字迹写了一些东西,很快便把很多人都集合在了自己身边。
他装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模样,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首领昨天大约是回光返照,清醒了一会儿,马上写了一封信,然后又昏迷了过去。”说着,他颤抖着双手把信传递给大家看。
他的心里却在暗自得意:“哼,这群蠢货,很快就会被我掌控在手心了。”
信的内容写道:拓跋天龙趁着自己尚还清醒,希望让洪刚主持大局。从此以后,整个鲜卑要以洪刚为首。
洪刚表面上满脸痛苦,眉头紧皱,连连摆手说道:“我实在难当此大任啊!”可他的心里中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接着,他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但既然不能辜负了首领的厚爱,那我现在必须把这大梁挑起来!”
他环顾四周,神色严肃地继续说道:“不过,咱们还要赶紧寻找神医给首领医治。另外,关于首领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外泄露,尤其是不能让中原人知道。”
此时的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鲜卑即将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众人听了洪刚的话,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只能纷纷点头应是。
洪刚见众人顺从的样子,心中更加得意,他接着说道:“从现在起,大家都要听从我的指挥,不得有丝毫懈怠。我们要团结一致,让鲜卑更加强大。”
然而,在人群中,有几个心思敏锐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警惕。
其中一人小声对身旁的同伴说:“此事总觉得有些蹊跷,咱们得多留个心眼儿。”
同伴微微颔首,压低声音回道:“是啊,且看他洪刚接下来如何动作。”
洪刚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些异样的目光,沉浸在即将大权在握的喜悦之中,开始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很快,会议就散了。有的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总感觉到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皱着眉头说道。
旁边的瘦子附和道:“就是啊,首领突然昏迷不醒,洪刚又拿出这么一封信,太奇怪了。”
“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咱们可得小心着点。”一个老者捋着胡须,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但洪刚现在已然有恃无恐,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命令人去搜寻,看看谁在背后议论纷纷,扬言格杀勿论。
不多时,他便真的下了狠手,杀了几个人来杀鸡给猴看。那血腥的场面让众人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洪刚站在高处,冷冷地看着众人,大声吼道:“谁若再敢乱嚼舌根,这就是下场!”
他的脸上满是狰狞与张狂,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力。
在那之后,鲜卑部落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人们走在路上都不敢随意交谈,生怕一不小心就招来杀身之祸。
而洪刚则更加肆无忌惮,他开始大肆提拔自己的亲信,将反对他的人一一打压。
一天,一个年轻的勇士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压迫,他在夜里悄悄召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愤怒地说道:“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这样被洪刚欺压吗?我们必须反抗!”
其他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纷纷点头应和。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洪刚的眼线早已将这一切报告给了洪刚。
洪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心中暗想:“哼,不自量力的家伙,敢反抗我,只有死路一条!”
洪刚立刻召集了自己的亲信,部署了围剿计划。
那个年轻的勇士和他的伙伴们还在秘密谋划着行动方案,却不知危险已经悄然临近。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洪刚的人马突然包围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年轻的勇士察觉到不对劲,大声喊道:“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大家准备战斗!”
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厮杀,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但由于实力悬殊,勇士们渐渐陷入了困境,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中。
年轻的勇士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挥舞着长剑,朝着洪刚的方向冲去,却被洪刚的手下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
洪刚看着满地的尸体,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
自此,鲜卑部落再也没有人敢公然违抗洪刚的命令,洪刚彻底掌控了整个鲜卑。
这一天,戏煜等人继续出发。路过一个青楼时,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子满脸堆笑地朝他们打招呼。
小红见状,气得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指着老鸨子就辱骂道:“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这般不知检点!”
老鸨子被骂得一愣,随即也叉起腰,尖声回怼:“哟,小姑娘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戏煜赶忙拉住小红,劝说道:“莫要动怒,咱们赶路要紧。”
小红却依旧愤愤不平,气呼呼地说道:“这种人就不该纵容!”
老鸨子也不依不饶,继续叫嚷着:“哼,小姑娘没教养!”
戏煜一脸严肃,皱着眉头对小红说道:“小红,别再说了,咱们不搭理她便是。”小红咬着嘴唇,虽然不再吭声,但脸上依旧带着余怒。
戏煜心中暗自思忖:这老鸨子可真是糊涂透顶,明明看到有两个女眷跟随着,还不知好歹地来拉生意。
他一边赶路,一边忍不住摇摇头,嘴里轻声嘀咕:“如此不明事理,也难怪这般惹人厌烦。”
就在这时候,花月夫人扭动着腰肢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目光在戏煜等人身上扫过,见他们气宇不凡,顿时两眼放光,连忙满脸堆笑地出来拉客,甚至伸手去拽戏煜的脚。
戏煜怒不可遏,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吼道:“放肆!你想干什么?”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花月夫人吞噬。
接着,欧阳琳琳气得俏脸发白,指着花月夫人骂道:“你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花月夫人丝毫不怒,反而依旧露着谄媚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小娘子,可别把自家夫君管得这么严哟。”
戏煜听了,只觉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心中暗骂:这女人的脑子简直是被驴踢了!
看来花月夫人见戏煜这边没希望,便立刻把目标转向了宋树文。
她扭动着身子靠近宋树文,娇声说道:“既然如此,不如让这位公子进来吧。”
宋树文瞬间老脸通红,又羞又恼,瞪着眼睛训斥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妇人,休要胡言乱语!”
此时他心里又气又急,想着这女人怎如此不知好歹。
花月夫人被训斥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谄媚的模样。
戏煜等人不再理会花月夫人,继续前行。
花月夫人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
老鸨子见生意又要黄了,心有不甘,又厚着脸皮上前去拉生意。
这一下,戏煜忍无可忍,直接从怀中亮出令牌,怒喝道:“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乃是丞相,休要在此纠缠!”
他的眼神凌厉,充满威严,吓得老鸨子和花月夫人浑身一颤。
老鸨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丞相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花月夫人内心虽然表现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想着终于有机会见到戏煜诉苦了,但表面上却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她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恨,心里暗自咒骂:都是周瑜那厮害我落到这个地步!而周瑜是戏煜的人,也相当于自己被戏煜所害。
这一下,戏煜四人终于得以平安顺利地离去。老鸨子站在原地,心有余悸,冷汗湿透了后背。
然而,待他们走远以后,花月夫人咬了咬牙,说道:“我要跟随那几个人。”
老鸨子一脸惊愕,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花月夫人目光坚定,一边立刻掏出许多货币,一边说道:“你不用管了,放心,我还会回来的,如果不回来,这些货币就不要给我了。”
老鸨子看着手中的货币,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放行。
由于他们骑着马,花月夫人也很快跨上骏马,不紧不慢地远远跟随他们,眼神中透着狠厉与决绝。
直到他们进入一家客栈,花月夫人在不远处勒住缰绳,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心中暗想:戏煜,这次定要让你好看!
戏煜四个人在客栈里坐下来,点了一些菜。酒足饭饱之后,欧阳琳琳和小红起身说道:“我们去茅厕。”
花月夫人眼睛一亮,认为机会来了,心中暗喜:哼,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花月夫人悄悄下马,蹑手蹑脚地靠近客栈,躲在一旁观察着。
欧阳琳琳和小红毫无察觉地走进茅厕,花月夫人看准时机,准备冲过去。
就在这时,戏煜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异常,眉头微皱,对宋树文说道:“我感觉外面有些不对劲。”
宋树文一脸疑惑:“会是什么情况?”
戏煜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走去。
而茅厕里的欧阳琳琳和小红一边闲聊着,一边走了出来。
花月夫人见状,心一横,猛地冲了出去。
花月夫人突然冲出来,把欧阳琳琳和小红吓了一跳,两人尖叫起来。
戏煜和宋树文听到叫声,立刻起身,冲了出来。
戏煜看到花月夫人,怒喝道:“你这疯妇,想干什么?”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跟了过来
花月夫人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说:“戏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着,挥舞着匕首就刺了过来。
戏煜侧身躲过,一把抓住花月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掉落在地。
花月夫人疼得“哎呦”一声,却仍不肯罢休,抬脚踢向戏煜。
戏煜一脸疑惑,盯着花月夫人问道:“你为何这般苦苦纠缠?难不成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花月夫人目光犀利,犹如两道寒芒,狠狠地说道:“造成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怎会从昔日的风光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面容也显得有些扭曲。
戏煜眉头紧蹙,不解地说道:“我如何害了你?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花月夫人刚要开口说话,小红一脸厌恶,抢先说道:“丞相,赶紧把她弄死吧,这个女人估计就是个疯婆子!”
戏煜听了,觉得有些道理,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大步向前,伸手掐住了花月夫人的脖子。
花月夫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她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戏煜的手,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戏煜心中暗想:这女人如此难缠,留着也是个祸患。
花月夫人此时满心的不甘,心里骂道:你们这群恶魔,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就这样,花月夫人很快就没了气息,她大睁着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躺在了地上。
欧阳琳琳看到这一幕,似乎有些惊吓,脸色苍白,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忍。
戏煜松开手,看着地上的花月夫人,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觉得解决了一个麻烦。
戏煜看向欧阳琳琳,神色严肃地说道:“琳琳,人虽要有怜悯之心,可佛祖慈悲亦要惩罚恶人。”
他满脸的不解和疑惑,说道:“我就提了那么一嘴,洪刚大人就发那么大的火,真是奇怪。”
另一个下人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是呀,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按说为了主公的病,试试也无妨,洪刚大人的反应也太激烈了。”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心里却在冷笑:“哼,找什么神医,拓跋天龙死了才好。”
那下人被吓得浑身一抖,连忙低头,不敢再多言。
一会儿,那个下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就跟其他几个下人凑到了一块儿,压低声音说起了这个事情。
孟获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豪爽地说道:“既然丞相诸位去意已决,我便不再挽留,一路保重!”
戏煜看着孟获,认真地说道:“还望你好好管理乌桓,让百姓安居乐业。”
孟获郑重地点点头,回应道:“定不辜负丞相所托!”
有个下人小心翼翼地提出来:“大人,能不能去中原找宋树文神医?或许他能治好主公的病。”
洪刚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怒骂道:“中原的神医有什么好的?别在这胡说八道!”
洪刚站在床边,表面上满脸怒容,对着郎中们大声呵斥:“你们这群废物,连首领的病都治不好!”
可他的内心却暗自窃喜:“拓跋天龙啊拓跋天龙,你终于要不行了,这鲜卑日后便是我的天下。”
戏煜四人翻身上马,挥手与孟获告别,孟获一直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另一边,在鲜卑。
戏煜四人收拾好了行囊,来到孟获面前准备告辞。
戏煜面带微笑,抱拳说道:“孟获,我们今日便要离开了,多谢这段时日的款待。”
拓跋天龙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他艰难地喘着气,眼神中满是对生命的渴望和无奈。
众多郎中在一旁束手无策,摇头叹息。
小红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大人,明天走也不迟呀。”
戏煜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好吧好吧,那就明天再出发。”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孟获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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