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车
廖未芝忙完工作,顺手在世纪中心买了一些酸果和酸果脯,一直带在身上,买的全是酸的都是了。
林大小姐胃口除了吃肉,闻不得特殊气味,廖未芝怀过孩子,知道该吃什么东西缓解。
闵家的金疙瘩在一天,总得侍奉好林大小姐的味觉。
徐特助笑应,“三小姐就是会开玩笑。”
廖未芝呵呵,“对了闵先生,明天是盛艺传媒的股东大会,您是盛艺的第一大股东,我先告知您。”
闵行洲嗯,迈步进电梯。
电梯里还是那股子冲劲的酸味。
徐特助一直在抽鼻子,太重了,女孩子怎么都吃得那么酸的东西。
闵行洲似乎闻到也没闻到,问徐特助,“易利顷那边有什么消息?”
徐特助,“工厂已经封了,他账务被查,易利顷前些天打算回去处理,刚下飞机第二天又返回。”
徐特助又补一句,“但那天,林小姐陪他去又陪他回来,都是同一趟飞机。”
沉默一会儿,闵行洲问,“她跟去做什么。”
徐特助,“易利顷追林小姐追的厉害,已经玩到一起,就差把火点开了。”
闵行洲出电梯,徐特助跟上,没再说话。
从未想过,易利顷可以为了林烟,丢那么大的事不管,耽搁在港城。
没来由,总裁说,“工厂的事,帮他一回。”
徐特助愣住,“什么?帮易利顷?”
总裁平静到没有任何表情,“闵文庭那边需要他。”
像是借口,又像是因为林小姐。
晚上,闵行洲接到易利顷的电话,是来说谢谢的。
易利顷,“不管你出于什么来帮我解燃眉,我都欠你一份恩情,但是闵先生,你那天应该追上来的,或许我就会少一分执着。”
“她最想要的,其实你给不了。”闵行洲说完,掐断通话。
易利顷太重儿女私情,有了软肋,于林烟,注定是一场劫难。
关系上,根本轮不到他管。
本质上,他得管,让林烟陷入黑暗不成。
.
盛艺传媒。
廖未芝今天捧着纸箱偷偷带回办公室,把沙发上打瞌睡的女人叫醒。
“酸的,你起来尝尝,很正宗的。”
林烟迷迷糊糊的翻身,放在嘴里含,又躺回沙发,翻手机找医院。
廖未芝坐在她旁边,捞起林烟的头颅枕腿上,“昨天,我遇到小胚胎的父亲。”
林烟手一滞,爬起来,“没给他发现吧?”
廖未芝拿外套给她披上,“得了,他不知道的,你收拾收拾,下午要开股东大会。”
林烟嗯一声,走出会议室,茶水间遇到林以薇。
林氏那边派林以薇过来做代表,走个形式过场。
林以薇倒是盛装打扮,冷不丁来一句招呼话,“林大小姐好,吃午餐没。”
林烟和闵行洲离婚了。
离了。
林以薇收到一条陌生短信,信息百分百足。
这回的林以薇,可是不当她是闵太太了。
就凭林烟那样,还想上位拿下闵家掌权人太太的位置?
痴人说梦了。
林烟要去卫生间洗脸,林以薇还跟。
林烟开水龙头洗脸,林以薇照做,“瞒得辛苦不,我的林大小姐。”
到这种地步,林烟听出那话的意思,不想瞒,“是,挺辛苦。”
林以薇对着镜子勾唇,笑得得意,“早解脱不是。”
林烟靠在墙上,“谁告诉你。”
林以薇摊肩,“哈,我也不知道,但是林家,你休想再回来。”
林烟扭头离开,难怪只派林以薇来,这是林家上下发出的通知书。
迎接她的不知道是什么,但都无所谓。
四点钟。
第一次开股东大会,在场的都是各界商业精英,卖她闵太太的面子,当初成立公司都砸不少钱。
闵行洲有来,坐在最下方的位置,淡定从容,自始自终没说什么,钢笔在他手里,签了一份又一份合同。
厚厚的,他是大股东,才是最有话语权那个。
林烟坐在主位,让秘书收回股份收益书,看着上面走笔俊逸的字。
———闵行洲
他的字,如他英俊矜贵的皮相一般,极其迷人。
后来林烟规划公司的发展,自然没人有意见,因为闵行洲坐在那。
归根结底,只是一场圈内利益交换。
六点结束。
林烟扭头回会议室吃了好几个话梅,酸水在舌腔泛滥,那种不适感终于压下去。
低头看手表,到点吃饭,林烟拎包包下停车场。
空空的。
林烟发现她开来的车已经不见,绝对是廖未芝擅自开她的车跑了。
而原来的位置,旁边停的是一辆宾利。
男人坐在驾驶位通电话,侧脸俊逸的轮廓辨不出情绪,抬头就撞进她的眼睛里。
看见她,男人唇边抿得薄。
林烟凝视他,站着不动,“我没车离开。”
闵行洲手搁车窗,也没看她一眼,“上车。”
(本章完)
说完,廖未芝抬起头对闵行洲礼貌微笑。
这不,你闵先生的种在瞎折腾。
他嗯。
跟总裁边上的徐特助就问,“三小姐,伱这刚从酸菜坛出来吗,怎么酸溜溜的。”
廖未芝笑嘻嘻的,话是偷瞄闵行洲才说出来,“林烟最近爱吃这个解嘴,特意给她买的,很酸的。”
刚刚路上,易利顷有看到那辆宾利追来,最后却突然调头,开去另一个方向。
或许,闵行洲在乎她,但没那么在乎,不多,就一点夫妻之间的愧疚。
如果够爱,那么那辆宾利车一定会拦截在面前,带林烟离开。
大包小包抱在怀里,廖未芝出电梯时,正遇上闵行洲。
都认识,廖未芝点头打招呼,“闵先生。”
易利顷挂掉电话,点火离开别墅。
这两天,也没约到好的手术。
可是闵行洲没有出现,很可笑。
易利顷回车上,拨打电话,“如何了。”
到底是得不到越上瘾还是喜欢,老介意她在闵行洲身上频频翻车。
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估计很想留下那个孩子,偏孩子是姓闵的,她又不愿又纠结。
那边的声音,“事已经砸了,顷哥。”
易利顷沉默片刻,“钱而已,没她重要。”
那边,“你为什么又坐飞机离开,为什么不来出面,国际警方这会要盯上你了。”
林烟到别墅时,同样是深夜。
易利顷开车门,送她下车看她进屋,她有回头说,你开车小心点。
易利顷点点头,她心里闷,他更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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