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嘴硬
林烟当场炸毛,要打他,“闵行洲,你真是坏透了。”
闵行洲无奈,搂住她,埋在她胸口,“最会撩人。”
林烟哼笑。
她手碰到电脑,一翻,啪。
就那一声,两个人才分开。
林烟轻轻搪开他,抬头那一刻视线无端交接,近距离的能看他的眼睛,里面一层欲望,一层薄冰。
像磁石,就一秒,她跌了进去。
闵行洲弯腰捡起,碰到又收回,声音都哑了几个度,“我去洗手。”
没来由的,林烟背脊和手彻底一僵,仓皇的绷紧,闵行洲看到她的受惊,示意她起身。
闵行洲骨子里的沉稳和克制,完全镇得场。
林烟羞涩的扭头,“我去换衣服。”
“不换。”闵行洲扯她回来,“在这等我。”
笔记本电脑已经没人管了。
闵行洲把林烟放在洗手台,臂膀越过她两身拭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像鼓敲在她心里。
林烟抱住闵行洲的腰,下巴挂在男人白衬衣扣子结合的地方,胸膛数下来第三个扣子,野性十足的肌肤勾引性的裸露在她眼底。
她埋怨,“水溅到我后背了。”
他低头看她,“温的。”
林烟催促他,“你快点。”
“催我?”闵行洲笑了一声,湿漉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急了?”
林烟被迫抬起下巴,“很晚了。”
闵行洲掀眼皮那刻看到镜子映出的画面,林烟此刻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幼兽拱在他怀里,听话一点,又胡闹一点。
会挠人又会哄人。
难怪老何喜欢养猫,逗弄猫还挺带感。
他关水龙,擦手,“抱紧。”
她双臂顺势揽得更紧,男人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
但凡闵行洲不对她那么好就好了,可一想到林家明明又是她希望闵行洲对她好。
真矛盾。
隔天中午。
林烟醒来收到林勇的短信,叫她看新闻。
林烟靠在床头,点开看。
所有持房地产H股的股价均暴跌至底,彻底的大动荡。
新闻皆在报导各房地产企业的账本和流水,有问题的全部公开查,最重要的是浅水居,所涉及最严重。
浅水居?
林烟记得浅水居以前是林家开发的。
再划下来,新闻报道的并没有太多相关信息。
房地产的锅被掀了。
林烟打电话问林勇,“浅水居现在在谁名下?”
林勇那头,“你自己卖出去的,你问我?”
林烟不记得,“我没有。”
林勇那边,“那就是闵行洲,你转进娱乐圈时,林家在房地产的项目全部变现或移给秦家,浅水居早卖给恒瑞地产。”
林烟沉思了会,“他没跟我说。”
林勇扑哧笑,“说了你也不懂这行。”
电话挂掉,林烟穿鞋下楼问女保姆,“行洲还在家吗。”
女保姆摇头。
大剧院的休息房,林勇煲了一壶新茶,茶水静静滚着。
闵行洲如时赴约。
闵行洲坐在林勇对面,没碰茶,光线有些昏暗,唯独林勇身后墙上挂了几幅画,暖色的聚光灯打着。
舞台上的名伶并没有脸,神韵看得出来是林烟。
红衣,排练,青涩,稚嫩,刚成年的林烟,少女的妩媚已经透出画纸。
林勇动了一下茶帽,扭头看上去,“易利顷放这的。”
“当时来了几名画师,留在这的都是半成品,他只挑最好那幅离开。”林勇接着说,“我总不能连我妹妹的画都丢掉,你说是吧,七爷。”
于是就锁在自己的休息室。
闵行洲收回目光,动打火机点火,他微低着头,话与动作一并进行,“说吧。”
“您希望我说哪方面?”林勇刻意问,“是画的故事还是金茂湾?”
防风的打火机卡擦收合,他并不出声。
林勇摸不懂这个男人的情绪,手指磨了磨唇,于是挑自己想说的,“5年前他们就认识,林烟年纪小,他舍不得下手采摘。”
他抬头看了一眼最大那幅,想起落地窗前那一抹身影。
林勇,“她在台上,他在无光的台下。”
闵行洲弹掉烟灰,“说正事。”
林勇问他,“你想知道林闻歧死的秘密对吗,那年林家二房三房都参与高建商品房,暗中是在帮易家转移成合法收入,被他发现,大家才合伙弄死他。”
这件事能想象得到,大家缺的就是证据,易家在背后处理得太干净。
闵行洲平静无澜地审视林勇,“林闻歧死的证据呢。”
一眼极深沉,林勇避开,“我不会给你。”
闵行洲手臂越过茶案,揪住林勇的衣领,“你也会被我送进去的。”
就在这时,警方破门而入,控制林勇。
(本章完)
凭林烟对闵行洲的了解,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闵行洲刚刚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东西刺激干扰。
林烟低挡不住这阵仗。
他恣意熟练,吻得凶狠。
是他最狠的一回。
她软绵绵的。
“少骗人。”闵行洲拆穿她,“奶奶备的。”
“我都没扔。”林烟未觉得脸红,“陆大小姐和赵二分手会扔东西的。”
闵行洲后仰,匀净皙长的指骨勾起她发,闲懒的口吻,“一点不上心。”
闵行洲觉得她骨子里就是狐妖。
他,低头,补偿性的吻她。
闵行洲低头,假意要亲她,在林烟僵直背脊不知所措的时候,闵行洲没亲,盯着她脸蛋看,故意逗弄她。
他眼神自上而下睥睨林烟,低笑,一双眼睛懒散又迷离,“这么喜欢我亲你,嗯?”
“还不够吗。”林烟一脸笑意,“你身边那么多妹妹,伱差我这一点上心?”
闵行洲不冷不热的,“明晚不来你家了。”
他出声,“你家里的沐浴露。”
林烟手蹭进去,“专门备给你的。”
“行的。”林烟蛮嘴硬,“我也不去你家。”
听完他就笑了,半眯着眸,“最近太惯着你吗。”
“我才不像你。”她在他怀里胆大包天,拱他,“你是一只饿坏的大猫。”
闵行洲人爱干净,洗过澡闻着没什么烟味,身上穿家居服,灰色的休闲裤,纯白色的衬衣。
面料稍薄,只系了两个金属扣子搭着,完全是左挨不着右,哪儿也没跟哪儿合。
她抱紧闵行洲,他身上的味道说不上的清冽和矜贵,“白兰地和广霍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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