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长公主3(只对老婆撒娇)
朋友叹息,“您忘了,行洲当年没待到毕业,演习的时候他跟您有意见冲突,伱们吵架,他离开后就没再回来,您也没把他捉回来训到毕业,他的毕业照可没有。”
有这回事吗,闵文庭极其惊讶地愣在那儿。
朋友走后,闵文庭背手在院里来回徘徊。
司臣静静看着无辜眼的妍熙,叹气笑。
她小猫似的蹲在窗户底下,大概是困了,忍不住揉眼睛。
司臣拉起她的手,“睡觉觉吧。”
她乖乖地嗯。
两张小床。
一人一张。
妍熙躺回小被窝的时候突然难过起来,“我想妈咪了。”
司臣蹲在妍熙的床头,伸手揉妍熙小小的脑袋,
他也想妈咪。
很想很想。
妍熙还在自我添油加醋地伤心中,“妈咪肯定在没心没肺地逛街玩,都不记得她的两个宝宝贝贝了。”
司臣说,“天亮了我们打电话叫她回来好不好。”
妍熙却说,“我们天亮的时候,妈咪那边是夜晚了,会打扰她睡觉。”
司臣想了想,“那…我们现在打?”
妍熙坐起来,摇摇司臣的手臂,“麻烦阿臣哥哥出去找袁左拿手机好不好。”
司臣点头嗯。
很快就接通了。
夜里的小孩子比任何时候都觉得自己委屈,黑麻麻的天,空空的小床。
通话里,是闵行洲温柔地一声“喂”。
见是闵行洲接的电话。
多少触动妍熙那爱在闵行洲面前讨哄的娇气,‘哇——’一声就哭得支离破碎。
“爹地,我睡不着觉觉了。”
林烟已经接过手机,“怎么了宝贝。”
妍熙哭声那霎就停了,乖乖喊着妈咪。
突然的,她把手机给司臣。
司臣疑惑地睁了漂亮的瑞风眸,“不是你找妈咪?”
妍熙手指竖在唇边,小声地说,“阿臣哥哥来和妈咪说话。”
就要司臣和妈咪说话。
就好像,她故意吵林烟。
只为给司臣和林烟说话的机会。
是吗。
是的。
阿臣哥哥好几天没见过妈咪了,本来这周可以回港城的,但是妈咪出国了。
阿臣哥哥也就不回港城。
又要等到下个礼拜,阿臣哥哥才能和妈咪见面。
她小小的脑袋,终归是有很多想法。
谁让她的阿臣哥哥总是太懂事。
要会哭,才有糖吃。
可是,男孩子为什么不爱哭呢。
妍熙抱胸,躺回被子里睡好。
司臣等妍熙睡着才爬回自己的小床。
在此之前,司臣听到了林烟说的话。
“臣臣,妈妈想你。”
“臣臣也要早点睡觉。”
“谢谢臣臣哄妹妹哦,妈妈回去给你们带礼物好不好。”
司臣拉上小被子,看了眼隔壁床早就睡得香香的妹妹。
知道了妈妈。
这边。
国外,某度假山庄里。
被一位有钱富豪大佬给包了。
林烟看着正在暧昧抱着自己的财阀老公,他破了皮的薄唇沾染她的口红印,衣裳领口松散不整。
在两个人吻得不要命的时候,接到两个宝贝的电话。
天知道,林烟现在对孩子有多愧疚。
满满一海都容不下的愧疚感。
出国的时候多勇,思念就有多浓,哭得就有多狠。
白色的床单。
闵行洲抱林烟坐在床尾,她侧坐的姿势贴在男人大腿,紧挨他焊力的手臂与上臂。
连衣裙包裹她性感曲线腰和臀,落日余晖洒进落地窗,在他们身上荡漾格外昏黄缠绵的光晕。
男人的掌心一手就握住她的侧软腰,一边手抚摸她的大腿,手指就连于黑丝,好言好语地低头哄她。
“不哭了好不好。”
那一幕,美得像就好像四海臣服的寝宫内,百年酒酿开封。
芙蓉帐底,道不正。
这回,到林烟想孩子想到流泪不止。
一通电话,就把她情绪搞砸。
也把他们已经脱一半的衣服又穿回来。
闵行洲抱着她,眸光流转极致的暧昧,轻哄,温声,语调缱绻得厉害,“还亲不亲。”
在她耳边低低响起。
“不亲了。”林烟手在怀里抽纸巾,“我想阿臣,这周忘记去京都接阿臣了。”
闵行洲肆意吻她耳垂,“亲完再想他。”
说完,他咬了一口才松开,虔诚地目光看着怀里的娇妻。
林烟手指娇娇柔柔地捻纸巾擦拭眼角那一滴晶莹的泪珠。
闵行洲最看不得她这幅模样。
好不正经的可怜之色。
招人怜爱泛滥。
她抽泣,“就不亲。”
闵行洲轻抬下眉,“阿臣没你那么不懂事。”
哪知。
这句话竟招惹她的铮铮‘傲骨’。
“你在嫌弃我不懂事是不是。”
闵行洲唇角扯动,“是。”
“不懂事怎么了,我的阿臣从来没在我身边撒娇。”林烟实在犟嘴,说话要拿个输赢。
闵行洲打趣,“他是男孩子。”
林烟不服,“男孩子也能撒娇,在我这里他永远是个孩子。”
不与她争高低。
闵行洲淡淡勾唇,“再亲一口。”
他盯她的目光不止深沉,且痴缠投诚。
林烟都快被看融化了,不敢对视,别开脸,鼻子冷哼。
亲什么亲,她在想宝贝儿子伤心呢。
闵行洲语气霸道,“给不给。”
这男人真是要命。
林烟被他攻破了,乖乖地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等待他的猎采摘撷。
闵行洲这回温柔地要死,这个吻,林烟溺毙其中,也尝到太子爷泄露极强的占有欲。
闵行洲并不担心妍熙。
他亲自出手教养的宝贝女儿。
在身边,妍熙也能像孩童般天真纯情撒娇。
不在身边,该自立就得自立。
时时刻刻都要母爱宠溺像怎么回事,有闵家未来掌权人的样子吗。
(本章完)
司臣说,“爹地要是像我们这么小的年纪就惹爷爷生气,可能就挨顶茶碗了,但他肯定不乐意顶。”
妍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爹地为什么不顶,我想看他顶茶碗。”
司臣点头,伸手把窗帘拉紧。
“真的是。”
妍熙戳了戳两根手指头,“阿臣哥哥,这有那么严重吗。”
妍熙不懂什么意思,就把原话告诉她爷爷。
她爷爷当即说起教育,“他以前就是这样子好玩,还想我炒蛋给他吃,你们可不许学他败坏门风。”
夜晚,闵文庭坐在院里跟朋友喝茶聊天。
两只躲在窗后偷偷瞧。
妍熙挽了一下头发,“爷爷那样子是不是生气了。”
这位老朋友疑惑地伸脖子,“谁?”
“行洲。”
那身严规威肃的白色衬衫沾不少油烟污渍,估计没来得及换。
朋友笑了好久,这个威风八面的老男人也会在家炒菜。
“你爹地年轻的时候啊——”
“一米九,开着兰博基尼夜不归宿,淡漠情利无拘无束。”
闵文庭说,“你明天让人送他的队照过来。”
朋友眼睛下满是皱纹的眼虚眯,“谁的?”
闵文庭低头添茶,“他的。”
算吗。
算吧。
但是妍熙突然想起,程斯桁叔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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