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长公主(5)
妍熙走在闵行洲身侧,安静乖巧。
妍熙长大了,闵行洲就不怎么爱抱她了。
妍熙也不会再闹着抱。
闵行洲语气平淡,“跟我作对的。”
换个成年人的想法,觊觎他东西的男人,都是坏人。
妍熙还小,有些话不适合说得太直白。
妍熙也明白,闵行洲不喜欢的,那就是野男人,她狠狠地记住了。
妍熙回家的时候,把这事告诉林烟。
林烟坐在软毯上给怀里的妍熙绑小啾啾,扎漂亮的马尾。
林烟甚至笑得很大声,“他自己就很坏。”
妍熙蹭在林烟怀里撒娇,“还是林大小姐最好啦,嗯哼…今晚去接妍熙放学好不好。”
“好,我去。”
她偶尔会叫她林大小姐,一种坦诚愉悦的模式相处。
闵行洲倚在门框,沉默不语地听家里两个宝贝说他的坏话。
他并不能反驳。
时间到点,妍熙拎她的兔子书包去上学。
门边的闵大总裁沉声,“好好背。”
妍熙只得乖巧地哦。
“闵行洲。”
听那一声,闵行洲目光投向林烟,挑了一下眉尖。
称呼变了。
有问题。
“我也要好多漂亮的小啾啾发带。”
说着,林烟回头,扬起手里一把又一把的儿童发带。
都是闵行洲给女儿买的。
多的要命,还都是各种设计款,有钱都买不到,他闵总聘请设计师亲自上手设计。
精致,独特。
有的甚至还用一只小兔子装饰,假的跟真的一样。
妍熙扎到长大都用不完。
林烟往常不扎头发,偶尔一个抓夹懒散夹起。
可她这回,就是想要。
要得那么的认真,那双眼睛莫名有几分湿润的灵动。
她总是贪恋闵行洲的偏爱。
闵行洲嘴角泛着笑,单手抄进西裤扭头离开。
“买,都给你买。”
跟了她十年的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子,附着美好与安淡。
.
妍熙今年考试的作文题《我的爸爸》。
妍熙并不太会,手撑侧脸想了会儿,于是用铅笔写下:你们大家都认识他,我就不重复介绍了,欲知详情还请上财经网搜索
轻轻松松,交卷,拎书包拎兔子回家。
20分的作文题耶,妍熙看到试卷大大红红的0就后悔了。
她是班上唯一一个作文零分。
她的同学个个上讲台读他们的父亲,各种天花乱坠的父爱。
下午的课,老师批准她提前下课。
没敢请家长,毕竟,闵家家教严,妍熙注定逃不了这一关。
没办法,妍熙被接到PM集团。
闵行洲看着试卷,再看小背脊骨挺直的妍熙。
这像话吗。
她竟没觉得错。
拽里拽气的。
妍熙自知该怎么说好话讨巧,顿委屈巴巴,“爹地太好了,我词穷,夸不出来嘛。”
哪知,闵行洲不吃她这套。
“坐这儿,写题。”
徐特助弯腰,递上刚削好的小铅笔,“小小姐,您拿好。”
又是她小小脑袋瓜还不懂的数学方程题,她扭头向徐特助求助,“帮帮我啦,听说你当年可是理科状元。”
徐特助咳了声,退到一旁。
妍熙坐在桌子前,“我可是你的学生,上次我拜你为师了,等下我爹地说我不聪明,那也是你教的咯,你考虑好哦。”
徐特助偷偷窥了眼闵行洲,才说,“您先看题,我来讲解。”
趁闵行洲工作忙的空隙。
妍熙拉了拉徐特助的衣摆,“你觉得我的作文写错了没,爹地不是得上财经网才搜索得到吗。”
徐特助不敢动,神他妈上财经网搜索。她想偷懒,倒是会找借口。
闵行洲合上钢笔,冷声回答,“是你的态度不正确。”
她意识到了,长睫垂下,就那么难过地眨了一下,“妍熙,知道错了。”
闵行洲还是面无表情,但余光还是落在妍熙身上,心一软,“试卷减两张。”
也就两张。
妍熙眼前还有十张。
花了一小时才写完半张的题,还是有理科状元辅导的情况下。
门在这时候被推开,进来的人是林烟。
女孩子嘛,错了的时候,有一方教育就够了,另一方还是要宠的。
闵行洲埋头签合同,一排秘书在等着他答复,似乎没注意她的到来。
林烟不打扰闵行洲,来到妍熙身边蹲下。
林烟挺心疼,这么小的姑娘一个下午不一定写得完,于是,小声开口替妍熙解围,“下次作文题是妈咪的时候,我们妍熙宝贝不会这样了对不对。”
妍熙一撩头发,“我一定不会胡写,我妈咪可是最好的妈咪。”
闵行洲语气分明冷冰冰,“再减四张。”
妍熙轻轻和林烟击掌。
这都拿不下你闵行洲吗。
闵行洲分明看到那一幕,没有戳破她们的兴致,撂下合同,坐在总裁椅盯着。
一整个下午。
林烟都陪妍熙都在总裁办写题。
闵行洲有会议。
林烟就带妍熙偷懒,收拾试卷,牵住妍熙离开总裁办。
“快点跑——”
(本章完)
“可不要轻易被坏人骗走,他们什么都给不了你。”
妍熙不知道,抬起精致的小下巴,“什么是坏人。”
闵行洲瞧了眼才高到他大腿的妍熙,慢悠悠道,“你也是小朋友。”
妍熙,“可是我赢了他,那就代表我比他大一点点,不是小朋友了。”
闵行洲分明瞧见她和对方有说有笑地玩扇子,但对方最后是露出害怕的表情落荒而逃。
“奖杯,夸夸吗。”
夸吗。
都夸累了。
“刚刚做了什么。”
妍熙应,“教一位小朋友玩扇子。”
闵行洲拿妍熙的奖杯,还有她的小毛衣外套搭在弯臂。
而袁左,只能默默看着,跟着。
闵行洲就说,很棒。
‘很棒’两个字,闵行洲还是在林烟身上学来的。
虽然她那么点大说话还不清楚的时候压根看不明白,但父亲喜欢,她也莫名其妙喜欢。
妍熙来到观众席。
闵行洲和身边的主办方说离开,主办方笑得嘴都裂到耳朵了。
妍熙想,大概就是名利场里的人性吧。
拥有主导权的人,都是让你痛你就得痛,让你笑伱就得笑。
闵妍熙之所以喜欢击剑,是小时候她妈妈老是给她看一些照片。
都是闵行洲年轻时玩击剑的场景。
久而久之,闵妍熙懂事后就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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