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元月新事
几天之后,有天晚上,我们做完佳市快乐舞步健身操,老公曾给一个四十多岁的高个子女教师起个外号叫大娘子,她的真实姓名,我还真不知道,大娘子说:“姨,你们涨工资了吗?”我说:“说是涨了。”大娘子说:“你没看看吗?”我说:“我们的工资,在月中开,还没有到呢。”大娘子说:“我们涨了,补一年的。”
一月十八日,我查看工资折,真的涨了,我也真的涨了七百一十五,但是,没有补。不是一个地方,就不一样了,老家的财政没有钱嘛,没有办法,认命吧。
不管怎么样,总算又涨了工资,而且不少,尽管没有补,这我也高兴,也就自然想起了涨工资的历史来。
最近几年,国家重视了企业人员的工资调整,年年给企业人员涨工资,企业人员的工资,比事业人员少,而且,差额还比较大呢,应该给企业人员多涨点儿工资,同样是国家工作人员,企业和事业人员的工资应该是差不多的,而事实上却不如此,差额还比较悬殊的,也确实欠缺合理性,况且,从一九九九年,甚至更早,很多企业都倒闭了,工人们下岗了,不更应该关照他们吗?
远的不说,就二○○八年以来,逐渐涨的工资额,到这次涨之后,我的退休金,几乎是二○○八年的两倍,每天呆在家里,国家就给百八的,这不是一种幸福吗?不仅仅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就是资本主义国家,人到老了,也都有退休金,当然,是指有工作的人员了。这项政策,可是太好了,不然的话,年老体衰,怎么能再去工作挣钱来养活自己呢?指儿女吗,那可不一定指得上,或者说,根本指不上的。
所以,我认为,这些年涨工资,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今年,涨的真多呀,还是那句话,好好地活着,在家里呆着,每天都有百八的收入,吃穿不愁,何乐而不为呢?我们都希望,年年涨工资,涨的越多越好,当然,要根据国家的实力喽。
二○一五年元月的第二件新事,就是我家又买了电饭煲了。我家搬到佳城后,买了新房,买了几样家电,花了几万块,因为买了好几样,款额还比较大,卖方就赠送大勺、电饭煲等,其他还有零零碎碎的什物。不久,我和老公又去了商业城,买了一个大勺。二○一三年,我在佳纺早市买了一个电磁炉,外赠一个大勺,这样,家里就有四个大勺了,两个电饭煲。
做饭的是老公,他主张做饭多做,我反对,因为,剩大米饭,一热很麻烦,而且,还不好吃,像鱼籽似的硬而无味。我主张少做,够两人吃一顿的就行。每顿饭,都做新的,好吃。老公终于同意了。
所以,我家不剩饭,顿顿吃新饭。老公说:“只做两口人的饭,太少,用大电饭煲太不好做,再买个小点儿的电饭锅吧。”于是,在二○一四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老公在家附近的利威日杂买个小电饭锅,这个电饭锅,是两升的,结果呢,一做饭,从锅盖上冒出饭汤来,都流到桌子上了,黏黏糊糊的,很烦人的,老公只好用一条毛巾沾湿了,围在锅盖上面,这样,流到桌子上的就少多了,但是还有的,并且,毛巾上都是黏黏糊糊的,不好洗。
老公还是觉得很烦恼,我主张再买个电饭煲。因为,电饭煲是封闭的,严密不漏汤的,当时,买这个小电饭锅的时候,忘记了电饭锅封闭不严实,有漏汤的现象,老公没有表态,他可能是舍不得废弃这个刚刚买不久的电饭锅吧。
我几次地说服他,他终于同意了,在二○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我跑了百货大楼、两个广汇家电、一个国美家电、大润发超市、苏宁电器,最后,在正方家电买了一个两升的小电饭煲,样式很美观,价格也不贵,这回,做饭的老公就没有烦恼了。
二○一五年元月的第三件新事,就是我家的枕头装上了荞麦皮了。原来,我家有四个枕头,全是新的,不是买来的,是一个有钱的女人,不要了,给了侄儿,侄儿给了我,当时,我们刚刚从BJ搬来,没有枕头。枕头瓤子,都是晴纶棉的,一枕上去,发热,尤其是夏天,更是难受,但我还不曾想起换瓤子,换成荞麦皮的,我的妹妹去世后,妹夫又找个女人,由于这个关系,我们还是和她来往,她说:“二姐,这枕头太热了,换成荞麦皮的吧。”
经过她一提醒,我就买了十斤荞麦皮,缝了两个枕头皮,还买了两个枕头套,两条新枕巾,这样,枕上去,就不热了,有凉爽的感觉,但是,原来的那四个枕头没有换成荞麦皮的瓤子,一般的,我和老公也就不枕了,就是亲属聚会的时候,他们枕,主要的就是哥哥、妹夫和续妹妹。
有一次聚会,续妹妹说:“这枕头太热了,不好受。”我就想到了,把这四个枕头也换成荞麦皮的瓤子。续妹妹说:“二姐,你不用全换,每个枕头里在最上面装上一层荞麦皮就可以了。”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过了几天,我在周日马市里买到了荞麦皮,一共买了四斤,一个枕头里装上一斤,放在最上面。这样,就不热了。
二○一五年元月的第四件新事,就是我家把九度的节能灯泡换上了二十五度的。原来,在厨房里,有个九度的节能灯泡,晚上,就开这个灯泡,屋里就不亮堂,心里感到憋屈,我就想了,换个度数大点儿的吧,何必呢,用节能灯泡,就已经节省电了,家里又不是穷嗖嗖的,买不起大灯泡,花不起电费的,于是,我买了这二十五度的节能灯泡,花了十五元钱,换下来了那个九度的,这下子,屋子里很亮堂了,心里也舒服了。
这二○一五年元月的四件新事,有大点儿的,也有微小的,但无论大小,都给我们以有益的启示,那就是不困难,特别是今年元月又涨了七百多的工资,生活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们就不能一味地简朴节省,要提高我们的生活档次,不能当个守财奴,舍得花钱,改善生活环境,提高生存质量,党和国家领导人为什么要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呢?其最终目的,不就是要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吗,人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当然,没有条件,也不能霸王强上弓,只要条件允许,我们就要改变生存环境,好好地享受生活的乐趣,即使没有条件,我们还要努力奋斗,创造条件,改变我们的生存环境。
以后,多次地涨工资,都没有这种涨法了,人与人之间,相差无几,怎么区别不是好办的,除非是个别的真正是鹤立鸡群的佼佼者,大家才能服气。
从邓的治国路线之后,涨工资的频率加大了,记得从江执政以来,到胡、习,涨工资的次数,一个比一个高,歀数也多,具体的,我没有记载,大体上,江时代,涨的次数最少,歀数也最少,大概,涨一次,也就二十多元吧。到了胡时代,多了,多到百元以上。到了习时代,也就是说,他是在二○一二年执政的,年年涨,而且数额也大。
就拿我们学校的情况来说吧,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当年,我校的一把手赵书记,他想给一个姓陶的女老师涨工资,而上级的领导却想给一个姓韩的男老师涨工资,两个老师的差别,陶老师在领导的眼中,是个红人,表现好,而韩老师的情况,领导认为是一般化。韩老师的教龄比陶老师长,赵书记私下串联,把老师们找到他的办公室,一个一个地表态,在这两老师中选一个。
赵书记还召开全体教工大会,在会上,公开地评论,结果,陶老师的票数少于韩老师的票数,就连陶老师给介绍对象的年轻女教师李春燕都投了韩老师一票,这下子,陶老师夫妇非常地生李春燕的气,认为她立场错了,忘恩负义。而且,因为每个人都得表态,陶老师与一些人因为表态没有投她的票而产生了矛盾,不仅仅是陶老师和一些人产生了矛盾,就是其他人之间也产生了矛盾。
后来不久,学校要调几个人去初中,赵书记却留下了陶老师,把与她有矛盾的周老师等人调走了。当然了,这被调走的几个人中,也有是赵书记不喜欢的人。不久,陶老师夫妇自己活动,去了外地,这,赵书记该做何感想呢?这样的工资涨法,反而造成了矛盾,社会怎么和谐呀?
二○一五年元月某日,克师老同学单文珍给我来个电话,她告诉我说:“老同学,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要涨工资了。”我听了,当然高兴了,这是一桩可喜的好事嘛。
单文珍,是我们这次阔别半世纪,相聚一瞬间的同学聚会的联络员,她还说:“这次涨工资,据说,涨的还不少呢,在二○○四年的时候,不是有个阳光工程吗,现在,才要兑现。”单文珍说的阳光工程,我还有点儿模糊的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记不清了。
单文珍又说:“这次涨工资,咱们退休人员可是个重点哪。”这话,我听了,更高兴,既然是重点,当然就涨得多了,工资嘛,涨得越多越好,钱嘛,不怕多,就怕少,钱,是人们生存的命脉和依靠啊。
现在,这种涨工资,与自然晋级涨工资不同,自然晋级涨工资,不是所有人都涨,或者是某种企事业单位所有人都涨,而是谁到了该晋级的时间段,谁就涨晋级的工资。
而现在这种涨工资的形式,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次涨工资,上面说的意思是,不是所有人都涨,而是给百分之四十五的人涨,给表现好的人涨,从这种主张的人的初衷来说,还是好意的,也无可非议的,是要按劳取酬的,鼓励先进,调动人们的工作积极性,但在具体的实践中,却是难以把握好尺度的,制造了矛盾,适得其反。
两天后,朱秀芳又来电话了,她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涨工资了,你涨了715.”我说:“好好,谢谢你。”朱秀芳说:“谢啥呀,咱们都是老同事了,有好事儿,大家分享。以后,有啥好事儿,我还会告诉你的。”我说:“太好了,你在老家,我毕竟远,耳朵就背了。”朱秀芳说:“这次涨工资,二○○六年以前退休的,涨的多,这以后的就涨的少。”我说:“我正好是在二○○六年以前退休的,我是二○○四年退休的。”朱秀芳说:“所以,你才涨的多呀,李桂琴和你涨的一样。我是二○○六年以后退休的,所以,涨的就少,才涨四百多啊。”我说:“咱们涨工资,在一月份吗,补不补一年的呀?”朱秀芳说:“一月份兑现,但是不补,说是一年后再补。”
不几天,姐姐来电话了,她说,她的三女儿在哈尔滨,工资涨了不少,又给补了两年的,能有万八千的呢。
我又问单文珍:“什么时候涨工资呀?”单文珍说:“二○一五年的一月份,大概,还给补发一年的呢。”我听了,更加高兴,哈哈,这消息太好了!
二○一五年元月初,远在家乡的侄儿给我来个电话,他说:“姑,咱们学校的会计,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你的最初学历是哪里?”我一听,这最初的学历不是小学吗?侄儿却说:“姑,不是小学,大概是高中以上的学历吧。”我想想,那就是中专了,我说:“那就是中师,我的就是克师了。问这个,干什么呀?”侄儿说:“我也不知道,会计没有说,啊,啊,她的嘴,可严了。”
第一件事,就是我的退休金涨了。
在二○一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到二十七日,我们阔别四十六年的克师的老同学,在齐市的水师营山水山庄聚会了,从此以后,我们久别的老同学就有了联系了。
又过了几天,我觉得需要问问在家乡的老同事,于是,我就给朱秀芳打个电话,我还没有问呢,她就说:“会计问你学历了吗?”我如实地告诉了她,她说:“大概,是要涨工资了。”
过了几天,朱秀芳突然给我来电话,说:“会计要你的毕业证了吗?”我感到很奇怪,就说:“没有哇。”朱秀芳说:“会计要我的毕业证了。”我给侄儿打个电话,侄儿说:“会计没有要你的毕业证。”后来,朱秀芳来电话说:“会计说了,要本科毕业证。”于是,我就放心了。我的本科学历是函授的,不是正统的,是属于土八路的,就不会要的。
大概,一周后,我又给侄儿打电话,没有等我说什么,侄儿就高兴地说:“姑哇,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涨工资了,我问会计了,你涨720.”我听了,真是相当地高兴,不但涨工资了,还涨了这么多,在我的记忆里,这么多年涨工资,还从来没有一次涨这么多的呢,我想,这是应了单文珍的那句话,这次涨工资,重点是退休人员。
元月新事
(2015年1月24日)
二○一五年的元月,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回忆这二十多天的历程,几件新事,值得我回味和思索的,说给大家听听,希望你们和我一起分享,从中得到有益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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