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日本特务的巨大丑闻
沈擒龙又拽过一个保镖,把保镖的脑袋按到经理的大腿上,又是一枪。
经理又是一声大叫,接着就从裤裆里边流下了水流。
他急急忙忙地喊道:“他住在一个单独的地方,是从一个中国商人那儿抢来的,很大的房子哪!”
李骥把重要的事情都问过了,然后对经理说:“把保险柜打开。”
这一下,经理真的急了。
他急忙摇头说:“那个绝对不能答应。能答应吗?绝对不允许。”
李骥大怒,本来就特别着急,这个小子还敢犯倔!
他抓住最后一个保镖,用力一拧保镖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响,保镖的脖子被李骥活生生扭断了。
经理吓得肝胆俱裂,不停地后退。
可是,他已经靠在墙上了,再也无法后退。
李骥象拖死狗似的把他揪出来,扔到靠墙放着的一排铁柜子前面。
经理双手颤抖,连站都站不起来。
李骥骂了一句,把经理拎起来,推到铁柜子前面。
经理掏出钥匙,打开了锁头,又拨了号码,把保险柜打开。
李骥向里边看了看,看到需要找的东西全都在,于是把经理扔到一边。
沈擒龙也跑过来,帮忙把保险柜里边的钱、海洛因、吗啡全都装进准备好的大旅行袋里边。
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沈擒龙和李骥后退几步,沈擒龙把从经理那儿缴获来的勃朗宁交给李骥。
李骥笑了笑,他一向以专家自居。
李骥对准经理的身子,连开几枪,把手枪里边的子弹全都打光了。
然后,李骥把勃朗宁放进衣袋,和沈擒龙出了房间。
这时,房间里边还传出了经理大骂的声音。
李骥的枪法十分精确,他虽然打了这个经理几枪,可是,他可以保证这个经理暂时不会死。
这是沈擒龙要的效果。
可是,等到他们出来之后,他们看到,大厅里边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这些客人和招待的人已经听到了经理室的枪声,有人已经报警,剩下的人全都跑光了。
沈擒龙和李骥来到门口,这时警车的嗥叫声已经由远至近地传来,就在大街对面了。
鬼子的地盘,警车还是相对比较有效率的。
沈擒龙和李骥急忙上了小汽车,几个侦察兵早就握着20响高度戒备了,现在看到他们回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沈擒龙亲自开车,小汽车象闪电似的冲出去,贴着警车向远处的黑暗中开走了。
警车上面的鬼子直接冲到了夜总会的大门前,他们跳下汽车,冲进了大门。
沈擒龙他们冲出去不远,就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鬼子们的动作。
这个行动是他们第一次和鬼子宪兵用汽车这种工具作战,也是第一次袭击这种目标,他们需要掌握鬼子们的行动方式。
鬼子们没有想到袭击的人会坐汽车逃跑,他们对刚才跟他们擦肩而过的汽车完全没有留意,所以他们进了已经空空荡荡的夜总会,自然没有发现目标。
鬼子们在大厅里边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躲在暗处的人。
这个鬼子是夜总会的打手之一,他马上向鬼子兵报告,枪声是从后面的经理办公室传来的,凶手已经跑了。
鬼子们急忙跑到后面,他们看到了正在血泊里边挣扎的鬼子经理。
鬼子们急忙询问,是什么人抢劫了他们。
鬼子经理断断续续地说:“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朝鲜人,全都有枪,是特务!”
鬼子宪兵一阵紧张。
他们急忙又问那个鬼子经理,怎么这么肯定。
鬼子经理眼看就要不行了,他用最后的力气说:“那个日本人,是北海道口音,另外一个是朝鲜人,说话听不懂,他们抢了海洛因!”
李骥是在东北跟鬼子作战时候学会的日语,他是跟鬼子的下层人员学的日语。
而那些最早到中国来进行侵略的鬼子,也是在本国内地位很低的人。
这些社会地位很低的人不是文化水平不高,就是来自贫穷偏远的地区,他们的发音不是标准的东京口音,而且差不多都是北方来的比较死板固执的家伙。
所以,李骥的日语带有日本北方的各种南腔北调。
而沈擒龙则是正规地学习了日语,他是学的东京口音的日语,比较标准。
可是,沈擒龙的模仿能力比较强,他会说日本的好几种方言。
什么关西口音,什么大阪口音,沈擒龙都会说。
李骥跟沈擒龙在一起之后,本来也能够改变自己的口音,说东京口音的日语,但是他一方面是懒得费事,一方面是跟沈擒龙在一起时候,他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也就不改了。
这次李骥特意说着一种北海道口音,而沈擒龙则说中国方面的老百姓和抗日人员很少会说的朝鲜话,特意加重了鬼子的特殊感觉。
于是,鬼子们的印象就彻底改变了。
鬼子宪兵早就知道,这是鬼子内部出售毒品的一个据点。
在鬼子宪兵的下级军官里边,有人专门接到了上级的鬼子的命令,要保护这个据点。
现在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鬼子们真是吓坏了。
鬼子们自己也知道,敢于抢这样一个有深刻背景的地方,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鬼子们想要再向鬼子经理打听更多的情况,再一看,鬼子经理已经双腿一蹬,彻底完事了。
鬼子们一阵失望,只好封锁现场,向上级的鬼子报告。
很快,专业的日本刑侦专家到了现场。
检查的结果,凶手十分老练,枪法很好。
他们是在近距离之内开枪,打死了这些保镖和经理。
几个人都是头部中弹,说明对方十分专业。
这样的手法,只有特工人员才能做到。
而从对方的行动目的上来看,对方的目的不是抢劫财物,对方的目的是抢劫毒品。
而且,更让人害怕的是,对方抢走了贩毒的帐本。
是什么人要抢劫帐本呢?
显然不是那些中国的土匪、黑社会分子干的。
而这些行为更与中国的抗日人员没有丝毫相干。
如果是中国的抗日人员干的,他们不会使用这么残酷的手法逼供,而且他们没有必要抢劫帐本。
所以,那个经理临死前得出的结论是绝对正确的,这是日本方面的特务人员干的。
具体来说,就是一个日本特务带着他们经常使用的打手,从朝鲜来的朝鲜籍特务干的。
这个结论一做出,立刻在全北平的鬼子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
对于从官方角度来看的鬼子高官们来说,特务人员进行抢劫,这是巨大的丑闻。
虽然鬼子们来到中国,就是进行一场巨大的杀人抢劫活动,而鬼子们每天的日常工作,也是对中国老百姓进行抢劫。
逮捕普通中国老百姓,给他们扣上抗日分子的帽子,让家属交钱赎人,是日本特务机关筹集资金的一个正式工作。
可是,那是鬼子的国家政策,他们是感到十分正常的。
这次是日本特务人员抢劫日本“商人”,这是出乎所有的鬼子的意料的。
所以,鬼子们十分震惊,认为这是道德败坏的表现。
而那些在鬼子军队和政府官员内部的黑社会分子,对于有人敢于在他们的地盘上闹事,火冒三丈,发誓要进行报复。
出于各种考虑,全北平的日本特务都受到了各种调查。
鬼子内部互相犯忌,彼此疑虑重重,连正常的特务工作秩序都被打乱了。
这正是沈擒龙需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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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一个方面军特务部的军官从特务部对面的饭馆出来,带着酒足饭饱之后的懒散感觉,向特务部的大门走去。
虽然特务部自己也有食堂,可是,很多高级军官还是愿意到比较干净整洁的中国饭馆吃饭。
鬼子在中国多年,无形中已经被中国文化同化了。
一个鬼子回国之后多年,成了中国文化专家。
他总结了一句世界闻名的话说:“天下面食在中国,中国面食在山西。”
所以,尽管这些鬼子自己不承认,或者是没有察觉,但是他们已经不是纯正的日本人了。
这个日本军官慢慢穿过马路,刚刚走到马路当中,一辆黑色小汽车急驰而来,一下子斜着停在他的面前。
车门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已经打开了,这个鬼子军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向前走着,正好撞到车门上。
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一掌砍到他的耳门上。
鬼子军官一阵头晕,身子向旁边一歪,从汽车里边伸出一只手,就势一拽,把这个鬼子军官拽到了汽车里边。
小汽车迅速启动,绝尘而去。
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几乎没有一点停顿。
近在咫尺的鬼子们甚至没有看到汽车停下,当然就更没有发觉这次绑架。
小汽车以极高的速度在北平的大街小巷中穿行,被打昏的鬼子眼睛上又给蒙上了黑布,当然更不知道小汽车开到了什么地方。
最后,小汽车在一个大门前边停下,车还没停稳,有人已经打开了大门。
小汽车立刻开了进去,大门随后关得严严实实,就象从来没有人经过这儿一样。
几个人架着那个鬼子军官,进了客厅。
鬼子军官被重重地扔到地上。
那个鬼子军官仍然昏迷不醒,有人拎起一桶冷水,一下子浇到他的头上。
这时已经进入4月,天气暖和多了。
但是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冷,加上鬼子统治得残酷,老百姓和鬼子自己也是没有充足的燃煤,没法取暖,所以整个北平还是十分寒冷。
这一桶凉水浇到身上,这种感觉,好!
强烈!
那个鬼子立刻就蹦了起来。
鬼子军官晕头转向了半天,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眼睛上面蒙着东西。
鬼子军官一把扯下眼睛上面蒙着的东西,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眼睛上面的东西是一条黑布条。
鬼子军官向四周看了看,他看到,在大厅对面,是一张长条桌子,在桌子后面,坐着两个穿着日本式西服的人。
在中间坐着的那个人戴着一个眼镜,这个黑胶眼镜实在太大了,连他的相貌都看不清楚。
旁边的那个人在低头记录,他始终没有抬头,所以也看不见他的脸。
鬼子军官是一个特务部的军官,他对于日本特务机关逮捕人的程序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马上明白,原来自己是被日本特务机关逮捕了。
可是,自己什么事都没干,为什么逮捕自己呢?
他正在迷惑的时候,上面的人问话了。
“姓名。”
鬼子军官急忙分辨说:“我没有犯罪,这是误会。”
从旁边走过一个人来,他大步来到鬼子军官面前,用力打了他两个嘴巴。
鬼子军官觉得脸上并不疼,可是,脑袋里面却象是爆炸了一样,天旋地转,他的眼前直冒金星。
这是一种十分高级的打人的方法,这种疼痛,不是那种初级的打人的手法那样,打在那儿,疼在那儿。
中国古代的衙役就有这种打人的技术。
那些老衙役,可以在一个装草的麻袋里放一块豆腐,一棍子下去,麻袋里的稻草粉碎,可是豆腐却完好无损。
这种人打人的时候,县官下令打人50大板,被打的人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看着十分怵目惊心,可是被打的人当天晚上就能走路,第二天连皮都长好了。
打另外的人,下令打10板子,看着连皮都没有破,可是里边的骨头已经断了。
旧时代的老警察,打人一个嘴巴,脸上能够不红不白,可是却能打出脑震荡来。
这时打人的人受过专门的训练,有内功的底子,所以,打出这种效果来十分轻松。
鬼子军官被打得天旋地转,锐气一下子给挫得干干净净,再也不敢顶嘴了。
可是,他仍然注意到,打他的人穿着鬼子兵的军服,但是在胳膊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宪兵”字样的袖章。
原来他是被日本宪兵逮捕的。
戴眼镜的人开始发问,从最基本的职务、军衔,到特务部的几个重要的人物的关系,平时的活动。
其中最重要的、反复询问的是,到底那些人能够接触20响手枪。
抢劫日本夜总会的那天,这些人都在什么地方。
某时、某人,具体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这个鬼子军官的回答稍有迟疑,那个低级的鬼子兵就会上来给他两个嘴巴,或者是一个过肩摔,把他从头上背过去,摔到地上。
这都是日本特务机关审讯时候的常用手法。
只是,这个鬼子军官感到,自己让人家从后背上背过去摔到地上的时候,特别疼,对方的手法特别利索。
当然,这个日本宪兵使用的不是鬼子摔人时候用的柔道手法,而是中国摔跤术中的背口袋,所以效果特别强烈。
鬼子军官不知不觉把自己知道的关于使用20响的人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
他心里明白,宪兵司令部的人已经把他们特务部的人当成了抢劫日本夜总会的头号嫌疑犯。
审讯进行了几个小时才结束,这个鬼子军官被重新蒙好眼睛,打昏过去,拉到大街上,扔了下去。
一连几天,被这样审讯的特务部军官有好几个,全都被打得半死不活。
最后,化装成日本宪兵军官的沈擒龙和李骥笑着说道:“行了,下面去玩儿最大的那个。”
李骥知道,他们已经开了枪,他们的动作得快一点儿。
这儿到处都是纯鬼子,鬼子们对自己的安全还是很重视的,万一鬼子部队赶来了,他们是不怕枪战,最多是多宰几个鬼子,但是,毕竟还是影响任务。
沈擒龙用朝鲜话向李骥解释了一遍,李骥想起来了,那个地方他去过,就是没进去过,只是知道上那儿的大街怎么走。
李骥是一个侦察高手,不用沈擒龙具体说什么,他就把要知道的事情都详细问清楚了。
沈擒龙不时走到窗口,看看外面的动静,又来到门口,听听外面的声音。
李骥用日语问道:“说,你的老板是谁?”
鬼子经理不说话。
沈擒龙把一个保镖拽到经理面前,用枪口顶到保镖的后脑勺上,开了枪。
李骥不耐烦地说:“说清楚点儿,到底是在那儿!”
经理说了一个地方,李骥对北平还是没那么熟悉,他看了看沈擒龙。
李骥又问:“他住在那儿?快说,别让我一点儿一点儿地问!”
经理又愣了一下,低下了脑袋。
一声枪响,保镖的脑袋被打得粉碎。
距离这么近,子弹的冲击力完全转化到了保镖的头上,保镖的血、脑浆子,迸了经理一脸。
李骥把几个保镖象拖死狗似的拽过来,扔到地上。
那个经理挣扎着爬起来,瞪着眼珠子看着沈擒龙和李骥。
经理吓得大叫一声,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一闪,一下子撞到了墙上。
李骥又问道:“快说,否则对你也是一样!“
经理急忙说:“是石原少将!”
经理是一个鬼子,鬼子在开始时候都是要装一下武士道的,他直着脖子喊道:“杀吧!我是不会说的!”
沈擒龙抡起枪把儿,砸了他的脸一下,经理脸上红光迸现,一个跟头摔到办公桌侧面去了。
沈擒龙回头看看李骥,李骥明白,他的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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