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3中国日本在朝鲜的世界大战
石川俊义心想,那么就干最后一次好了,只要能争取到一点时间,马上带着东西回日本。现在有了海洛因和无声手枪,还怕谁!
用海洛因控制住那几个财阀的左右手,用无声手枪干掉那几个财阀,日本就是我的!
于是石川俊义对菊池一郎说:“还是要弄到情报,不管什么样的情报,只要到手,就能跟朝鲜政府交代。那时事情就好办了。”
石川俊义于是说:“咱们就去偷袭人民军的指挥部,弄到了情报,就说是从志愿军那儿弄到的,回去之后,你们只要不说,都能拿到奖金,这样可以吧?”
南棒特务们松了一口气,要是这样,能活着回去,还能拿到奖金,不的瑟就不的瑟吧,都是为了自己好。
看到南棒特务们没有人反对,于是石川俊义就带着特务们向右面海岸线方向走去,就是向人民军的后方前进。
而这时志司的沈擒龙也才收到电报,报告说发现了潜入的特务,特务还打伤了人。沈擒龙看着报告上面说的,特务穿着志愿军的军服,装成志愿军,还要找首长,觉得这很像是石川俊义训练出来的南棒特务。
当然,就这伙笨蛋特务,那是肯定不是石川俊义本人了。
石川俊义的手段,一般的志愿军都要上当,怎么可能让人家堵到仓库里边活活打死。沈擒龙怕石川俊义又来声东击西那一套,于是决定再通报全体志愿军注意,同时派林玉堂过来看看。
沈擒龙向处长报告之后,处长同意沈擒龙的决定,于是林玉堂就带着一个排的侦察兵,到了出事的兵站。
林玉堂打听一下,知道那个兵站管理员跟特务们接触最多,又是看到了特务的脸,又和他们说了半天的话,又最后英勇负伤,是个英雄。
于是林玉堂来到医院,找到这个管理员。
管理员说:“其实我也没干啥,要不是运输连的司机先告诉我,我都差点让特务骗了。”
林玉堂把那个司机的名字和部队番号记下来,又问道:“特务们用枪打了你?”
管理员不好意思地说:“嗯哪!我让特务打啦!我后来不能动弹了,才知道让特务打了,大夫说,我让特务打了两枪,我当时一点都不知道。我没上过战场,太熊了。”
林玉堂觉得好笑:“没上过战场还没听见过枪声?人家开枪打人都没听见?”
管理员一脸迷惑地说:“可说呢?我后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怪,粮库里边就那么两个人儿,我拉着他们往外跑,特务们往里边跑,连说话的都没有,要是开枪,我怎么能听不见呢?
防空的时候,那个枪声多远都能听见。”
林玉堂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管理员这时是在病床上坐着,他的伤口是在后背上,不能躺着,这时就把病号服脱下来,让林玉堂看伤口。
林玉堂把大夫给包扎的绷带解开,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然后问道:“这是手枪子弹打的,你当时离他们多远?”
“不太远哪!我让他们上里边去,我在这边拉着运输员往外跑,大概也就是个十多米吧!”
林玉堂点点头,替管理员把伤口包扎好,然后问道:“你跟那个报告你的司机熟吗?”
“挺熟的,他老跑这个线儿。他技术挺好,人挺细心的。要不也不能发现特务哈!”
“听说特务很疯狂,咱们差点伤到人。”
“特务全都用波波莎,来支援的部队只有摸心拿肝,咱们正愁呢,幸好有一个志司的侦察兵干部,告诉大家先埋伏,等到特务出来就用机枪打。
后来他又一人补了一枪,咱们的人才没受伤。”
“志司的侦察兵?什么样?”
“是个干部,20多岁,拿着一支20响。”
这下林玉堂也愣了,志司的侦察兵全都用美式武器,没人用20响。只有沈擒龙和李骥两个人有20响,他们两个可不能跑到这儿来给特务补枪。
林玉堂又回到驻军团部,进门就对保卫股的人说:“缴获的特务的武器呢?”
保卫股长说:“这不是都在这儿吗?”
林玉堂冷笑着说:“特务打人时候用的是一支无声手枪,这有无声手枪吗?另外,马上通知那个司机,让他过来,准备部队,到他发现特务的地方搜查,通知人民军,有很多南朝鲜特务在这一带活动。”
保卫股长大吃一惊,一边跑去打电话,一边小声让人出去找无声手枪。过了一会,几个通讯员从外面耷拉着脑袋进来,拎着一支无声手枪。
这些人是团长的警卫员带头的,宰相家奴七品官,一般的纪律都约束不了这些人。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打枪不出声的手枪,所以拿去玩玩。
林玉堂冷笑着说:“都是领导身边的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明白吗?要是这次志愿军情报泄露,损失几万人,这个责任你们能负得了吗?”
几个警卫员脸涨得通红。
林玉堂不想多管闲事,挥手让他们出去,然后给沈擒龙打电话。
沈擒龙听说发现了无声手枪,笑着说:“没错,肯定是石川俊义来了。不过就怕他又声东击西,注意搜索。”
林玉堂也算是因祸得福,听说自己的警卫员闯了大祸,团长为了讨好林玉堂,免得他报告上去,处分他的警卫员,就派了一个连的人待命,听候林玉堂的指挥。
很快那个发现特务的司机赶到了,他把发现特务的地点说了一遍,又介绍了一下那个地方的环境。林玉堂拿来地图,研究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
那个地方距离海岸有一段距离,按照石川俊义的习惯,不会在那个地方登陆。因为石川俊义专门找人民军的雷达盲区,那边已经距离石川俊义登陆的地点很远了。
林玉堂计算了一下距离,测算了一下南棒特务们的行动速度能达到的位置,于是对保卫股长说:“我带人过去搜索,你给这一带的人民军打电话,让他们注意。”
保卫股长马上去打电话,林玉堂他们则开车过来搜索特务们出现的地区。
既然知道了这是特务们的精锐,所有的志愿军干部战士都非常小心。大家一边不放过每个树后、石缝,一边相互掩护,防备被特务打中。
结果,搜到天亮,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特务的踪迹。
林玉堂早就料到会是这种局面,于是让战士们回部队去,自己带着人到人民军这边来。搜索了一夜,这时天也亮了,越走,道路看得越清楚。
赵吉富说:“累了一晚上了,到了那儿,正好吃饭。”
所有人都乐,大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最后是到了人民军的联队部之后,跟人民军商量之后,再出去搜山,所以都比较放松。
可是,等到他们到了最近的人民军联队部所在的不知道是叫小镇,还是叫城市,还是叫省会的地方,就觉得这个地方安静得出奇。
林玉堂说:“奇怪了,这个地方这么安静。”
赵吉富说:“才天亮,人还没起,可不是没动静吗?”
林玉堂说:“不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所有的侦察兵都开始有这种感觉,大家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边走边观察。
这时,林玉堂说道:“这儿是不是应该有个岗哨,我记得他们所有的进城的地方都有哨兵。”
大家朝四周看看,走了一会,看到了沙袋掩体之类的东西,但是没有人。有掩体,当然应该有岗哨了。现在没有岗哨,这不是奇怪。
别的不知道,林玉堂才跟着沈擒龙和李骥到过让石川俊义他们袭击过的人民军联队部,已经知道人民军的习惯,对人民军重视岗哨,又容易受到袭击已经了解。
他马上说道:“全体注意,随时准备战斗!”
大家赶快把家伙准备好,一边走,一边把手放在扳机上。
沈擒龙训练出来的人,尽管行军时候表面上看着跟一般的中国军队没什么区别,但是实际上,他们的行动位置是跟英国特种部队的箭形队形差不多,是队伍最前面有一个尖兵,后面的人两路纵队,而且向两边散开。
这样,所有人行军时候都是随时准备战斗,而且能够发扬火力,不会相互干扰。
一般的人看不出这种实质,还以为他们只是特别懒散,连走路都不整齐呢!
就这样,林玉堂他们一边慢腾腾地走着,一边东张西望。就在这时,忽然看到对面来了一支几十人的小队伍,也是行色匆匆,比他们走得急多了。
等到对面的人走近了,林玉堂突然叫道:“来了!准备!”
所有的侦察兵都把枪端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出,对面来的人十分可疑。
这是因为,对面来的人全都穿着军服,但是却不是人民军,而是志愿军。
到人民军联队部联系工作的人在这儿呢!志司的侦察兵没到,哪个小队来了?
小镇或者是省会的街道不宽,志司侦察兵迅速往两边一闪,隐蔽到街道两边的墙角了。而对面的人正急匆匆地赶路,看到他们过来,也是猛地一惊,急忙往两边躲藏。
两边沉默一阵,赵吉富小声说:“特务怎么从里边出来呢?是不是已经侦察完了?”
林玉堂说:“什么侦察完了,这次特务是要武装夺取情报,本来是要来袭击志愿军团部。他们没来打志愿军团部,从人民军联队部出来,肯定是人民军已经完了。”
志司的侦察兵们都一阵发笑,在处长不再随时监督的情况下,志司侦察兵们受到沈擒龙和李骥的严重影响,对人民军的东木没什么同情心,总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林玉堂说:“都别傻乐了,看见没有,人家那一堆波波莎呢!这要是扫起来,一时半会没个完。要拿下他们,大概要麻烦。”
这下大家是没心情乐了,正在所有人琢磨怎么消灭这伙南棒特务的时候,对面有人喊道:“你们是哪一部分?”
赵吉富一愣:“哎?这帮小子中国话说得挺毙。”
林玉堂大声说:“我们是志愿军23团的,来借大车的,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们是志司的侦察兵!”
林玉堂装傻充愣地问道:“志司的侦察兵?这么早出来?”
“是啊,我们要去执行任务,这不是跟人民军的同志才联系完。”
林玉堂说:“啊,那我们不耽误你们了。”
说着,林玉堂从藏身的墙角后面出来,站在大街上。
赵吉富他们也纷纷出来,站在路边。
对面的南棒特务们也从里边出来,都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准备向前走。就在这时,林玉堂手里的卡宾枪突然响起来。沈擒龙和李骥强调火力,志司的侦察兵干部全都有卡宾枪,平时不用手枪。
赵吉富第二个开火,同时志司侦察兵们已经闪到墙角后面,手里的卡宾枪倾泻出无尽的弹雨。
站在大街上的南棒特务本来是急于溜走,心情紧张,以为刚才菊池一郎反应迅速,把志愿军蒙过去了,没事了。加上嗑了药,脑子不那么清楚,总是很冲动,这时正真的想向前走。
没想到,这边一阵弹雨扫过去,暴露在外面的南棒特务们打成了马蜂窝,纷纷倒下。
动作慢点儿,还没有从后面走到前面的特务们吓得急忙开枪,但是这时大部分南棒特务已经被打倒,他们的火力上已经远远不是志司侦察兵的对手,被打得抬不起头来。
双方正在混战的时候,石川俊义早就悄悄一转身,向后面逃走了。菊池一郎胡乱打了两枪,然后从后面跟上,其他的鬼子也是立刻转身,跟着就走。
林玉堂正在跟南棒特务们对射,忽然发现远处人影晃动,似乎是有人钻了小胡同,他立刻喊道:“投弹!”
一阵手榴弹过去,南棒特务们纷纷倒下。
林玉堂甩下南棒特务们,向石川俊义他们追赶过去。
不料,他们才进胡同,突然两边射来密集的弹雨,中埋伏了。
于是石川俊义又补充说:“反正你们韩国军队就是需要情报,有了情报就能打仗,至于情报从哪儿来的,其实不重要,对吧?”
南棒特务们这时才承认这个现实。
南棒特务们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很痛心地默认了这一事实。
石川俊义于是问道:“那么,我们去袭击人民军的指挥部,弄到情报,有人反对吗?”
南棒特务们觉得这个标准降低得太厉害,但是相互看看,最后还是没有人敢公然跳出来反对。
还是菊池一郎跟随石川俊义时间长,自己人比较了解自己人。
菊池一郎小声问道:“阁下,那么,咱们要不要干脆回日本去?”
“我考虑一下。”
菊池一郎也不过是提个建议,他自己没有明确的目的,石川俊义这么决定了,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于是石川俊义对其他的南棒特务们说:“你们也看见了,你们队长才出去探个路,就已经被志愿军打死了,咱们要到志愿军那儿弄绝密情报,大概你们打不了志愿军的团部,比你们队长死得还快。”
他反复权衡一下,觉得自己这边正好摆脱了南棒军队,也没有美国兵知道自己的去向,如果真的突然走了,岂不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吗?
但是回头又一想,石川俊义在南棒那边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没有带着,南棒也是怕他突然跑路,这些天总是有南棒跟着他,什么财物、海洛因,什么没有带出来。
到了这时,石川俊义也是觉得,明明知道会死,还要上去,那就是作死。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这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每次行动都是这么艰难,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很多时候,石川俊义就觉得死神的手在摸着他的脑袋,如果不是他反应速度再快一点儿的话,他的脑袋上面早就走铜了。
这下没人反对石川俊义了,没了主心骨,更没了胆量,敢跟心狠手毒的石川俊义叫板的人基本没有了。
可是,所有的南棒特务看着石川俊义,却看到石川俊义也是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石川俊义就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了他的克星沈擒龙,他对付中国人还这么困难!
而且,石川俊义觉得,怎么在南朝鲜对付这些南棒和美国兵,也开始一步不如一步,每次都有往刀口上撞的感觉?
石川俊义真的有点感到不如跺脚回到日本,对付那些一根筋的脑壳硬的笨蛋去了。
石川俊义和菊池一郎都爱说中国话,他们是中国出生的,用汉语思维比任何外语思考速度都快,这是科学家证实的,旁边的南棒们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这时谈话一停顿,南棒特务们还是听到石川俊义的最后一句话。
听说自己被志愿军发现了,所有的南棒特务们都紧张起来。他们的小头目才出来一次,就让人家消灭了――当然,南棒特务不知道这是有菊池一郎帮了一手儿――别人不是更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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