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7、鬼子杀全家的繁殖传统
儿玉誉士夫的手下也财大气粗地说:“行,只要能修好,多少钱都行,随便。”
于是修理工到了里边,先把电话重新安好,对儿玉誉士夫说:“能用了,不过得到晚上的时候彻底更换新的。整个庄园都换,可以吗?”
儿玉誉士夫点点头:“唔,晚上最好。”
“嘿嘿,这就是技术,好好的电话能弄不好使,这可是技术活儿。”
几个人都乐。
原来进去修电话的人正是李骥,他当着儿玉誉士夫的手下的面儿,在几个最常用的电话里边都安上了窃听器,而且是借用的原来电话的线路,把信号传输出来。
那个时代没有小型的无线电传输装置,当然没有无线电窃听器,沈擒龙和李骥能想出用人家原来的线路传递他们的窃听信号,这就是天才。
在电话里边安装窃听器,是特工经常使用的技术。在电话里边安装窃听器,能够同时窃听房间里边的谈话和电话的对话,这不是一举两得,非常便宜的事儿吗?
这个时代没有专门的电子窃听线路,没有电脑芯片,沈擒龙他们是安装了一个麦克,把周围的声音信号放大,然后用电话线传递出来。
这时录音机可起了大作用,要同时收听几个声音的内容,除了电话里边的,还有房间里边的谈话,一个人用耳朵听已经不行了,因为得反复收听,分辨那些声音是什么,更不用说那些内容了。
随着儿玉誉士夫找的人越来越多,这种窃听工作量越来越大,沈擒龙还得再找几个人来才行。没辙了,沈擒龙又在旁边挖了一个隐蔽部,把电线接进去,开辟第二办公室。
手下都笑话老板,但是很快就乐不出来了,因为工作太紧张。
但是工作是肯定有成效的,他们听到了大量重要情报。尤其是有人报告,有一个女的也在把儿玉誉士夫要用钻石筹集资金的事情向外面报告,也在打探运钻石的汽车的运输时间。
沈擒龙有点发愣:“有人要抢生意呀!自从国际化之后,抢个东西都有竞争了。”
手下都乐,但是要唱《三岔口》是肯定的了。
这时更加需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向外面传递儿玉誉士夫的情报。是他身边的人,还是他找来的客人,还是和沈擒龙他们一样,从外面来的潜入者。
另外,对方的背景也要知道,万一是美国方面的人,连沈擒龙他们也不能动人家,这时沈擒龙的工作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这时绝对不能捅马蜂窝。
沈擒龙他们使用电话窃听的计策,有三个目的。
首先,他们决定在儿玉誉士夫的办公室里安上麦克风能够把来访的人儿玉誉士夫的密谈也记录下来,知道他们除了在筹集资金之外,还有什么阴谋。
沈擒龙对儿玉誉士夫最近频繁活动,始终不放心。儿玉誉士夫要是借钱,也不会开会组织全社会的人借债啊!这不符合一般人借钱跟人家低声下气的原则。
其次,沈擒龙他们关心的是:儿玉誉士夫的庄园的地形、房间的布置、门闩和窗闩的样子。
最后,当然是查明儿玉誉士夫现在手下有多少警卫力量。让沈擒龙他们打了几次,让石川俊义大规模屠杀了一次,儿玉誉士夫手下到底还有多大力量?
1939年,儿玉誉士夫的国粹大众党私人武力就高达1万5千人,拥有战机20架。现在他统一了全国的黑道,他手下到底有多少人?
万一人家手下还有几万人,那么沈擒龙他们只是消灭了人家的冰山一角,看见人家最好还是赶紧跑。
尽管沈擒龙觉得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是沈擒龙的座右铭,万一是猫叼猪尾巴,乐了半截,那就坏菜了。
沈擒龙他们只是小猫儿,不是老虎,就是长得像点儿,万一他们咬住的不是耗子尾巴,是野猪,那他们就悲剧了。他们是在人家鬼子窝里,想跑都没机会。
当然了,万一他们确实占了上风,那就又不同了。万一他们需要半夜进门了解一下儿玉誉士夫的藏宝图什么的,弄清一些情况,就有必要检查一下儿玉誉士夫家的房门了。
以李骥的身手和眼力,在儿玉誉士夫的庄园里外一瘸一拐地工作的时候,已经考察了房门的锁,还研究了窗户是如何闩上的。
窗上的直插销很漂亮,还是那个时代少有的艺术设计样式,就是已经用了十年,李骥估计他可以一把把那个小东西拧断。
至于庄园的格局,杀手的人数,他们防御的位置,李骥也都看在眼里。沈擒龙他们在这边听着电话,李骥在那边画好了图。
就在这天天黑的时侯,李骥带了新电话机来到庄园。门口的杀手给里边打电话,让白天找过李骥的那个杀手小头目过来接待李骥。
杀手小头目一看,原来李骥是开着一辆旧卡车来的,那辆卡车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一看就特别沉重、破旧。李骥也不是自己来的,还带着一个又黑又瘦的老头儿、两个小孩儿徒弟。
4个人都带着个大包儿,卡车里边还有很多电线。这是要进行大工程。电话局对儿玉誉士夫家的服务是相当彻底的。不过,杀手小头目已经习惯这些了,对这种超级服务根本不知道感激。
他哼了一声,示意李骥跟着他走,李骥就开着这辆破卡车跟着杀手的汽车,慢慢爬上山坡。杀手小头目带着他们到了房子里边,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干活儿。
李骥小声指点他带来的人,告诉他们,哪儿的电话应该先换,哪儿的电线有毛病。
原来他们带来的大包儿里边全都是电话机、电线之类的东西,杀手小头目看着他们跟变戏法似的没完没了从里边掏出电线,看着直躲。
最重要的地方是客厅,儿玉誉士夫也是在这儿接待一般的客人,这儿的电话用得最多。在更换电话机之前,李骥要杀手小头目试听一听,杀手小头目拿起话筒,听到了更加响亮的强烈的杂音。
李骥嘟嚷说,多亏及时修理,要不然,今天晚上电话就不能用了,彻底作废。杀手小头目表示同意,他也觉得事情看着是够玄的。
换了这个电话,李骥又去察看墙上的电话线。然后,他顺着电线向前走,直眉瞪眼的,不管哪个屋子,都直接开门就进。
这时儿玉誉士夫并不在客厅,也不在前面的这些房子。李骥觉得奇怪,但是这时得赶紧干活儿,整个主建筑的电话机都要换,工程量不小。
李骥他们登堂入室,挨个房间都走过一遍,很快把电话机或者是电线都换过一遍,把杀手小头目甩在后面。杀手小头目已经看腻了,也就不跟着了,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大厅坐着,在远处监视。
这时装成黑瘦老头儿的沈擒龙说:“全都找过了吗?是那个电话吗?”
李骥说:“线是没错,那个女的肯定就是打了这边的电话。”
“这么说,是一个外人打的儿玉誉士夫的电话,不是他家里人。”
“会是谁带来的呢?”
“不能肯定,来的人都监视过了,没有发现有人带着女客。”
“那么,还是他家里的?”
“还得再看看。另外,多检查一下房子还是有好处的。”
这样沈擒龙他们就开始更换室外的电线,除了前面主建筑的,还到后面的房子上换电线。
杀手小头目越看越腻歪,他皱着眉头,在远处大厅门口站着,抱着肩膀,看着黑暗中忙碌的沈擒龙他们。
这时肖光过来,到沈擒龙他们前面的对面换电线。4个人每个人检查两个房间,这样会快一些。
可是,肖光才上到树上,朝房子里边一看,立刻惊叫一声,从树上摔了下去。刘少山一看,骂了一句,急忙上来,把肖光的活儿接过来。可是,他朝房间里边一看,也差点儿摔下去。
肖光这时飞快地从下面上来,急忙打开大包儿,拿出望远镜,全神贯注地向房子里边看。刘少山小声骂了一句,下了树,又要到远处去。
沈擒龙和李骥过来,看到他们两个上来下去,开始瞎折腾,就问道:“怎么了,都检查完了?”
刘少山说:“那个老流氓在房子里边干那事儿呢!好几个老头子呢!真不要脸!”
沈擒龙和李骥莫名其妙,也上了树,向房子里边一看,原来儿玉誉士夫和另外两个老头子,正在跟几个****女子在里边喝酒,所有人都光溜溜的。
李骥笑着说:“瞧瞧人家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生活!”
沈擒龙鄙视地说:“什么呀,这是人家鬼子的传统文化好吗?乡巴佬!”
“传统文化?这是什么传统?”
沈擒龙解释说:“你这人不读书不看报,影响工作和生活。这个鬼子,没侵略咱们中国之前,几百年了,一到秋天农活儿没了的时候,就开始全村乱窜,杀全家,一闹闹到天亮的。”
李骥大吃一惊:“真咋的?”
“那还能是假的?鬼子当爸爸的跟自己女儿一起洗澡,全家在一起泡,几千年不都这么干吗?
你没看看,鬼子这么小个岛子,就有一亿多人,祖国的宝岛台湾,比日本富饶多少,到现在才几个人,不是全国这么合作生产,能折腾出这么多人来?”
李骥和肖光都傻了,李骥说:“那不是牲口吗?这事儿都干得出来?”
“鬼子能干出什么人事儿来?你没发现鬼子办的所有事儿都特别邪门儿吗?咱们理解不了人家,承认现实吧!”
几个人又演了一阵戏,装作换完了电线,然后出去。
第二天,一个法国珠宝公司的商人飞到日本,他是应儿玉誉士夫的银行家朋友的邀请到日本来的。
儿玉誉士夫的朋友跟他的经济密切相关,儿玉誉士夫没有钱了,他的朋友也跟着周转困难,不能收下他的钻石。
但是,法国珠宝商为什么说不到儿玉誉士夫的庄园来,只要求儿玉誉士夫把钻石和白金送到他在东京市区的饭店去。
儿玉誉士夫十分恼火,但是法国珠宝商完全不吃他这套,冷冷地回答,东京不安全,要么把珠宝送过来,要么取消交易。
儿玉誉士夫这才想起,他只是鬼子这儿的土皇帝,他的威风在人家欧洲没人知道,他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没办法,他只好乖乖把白金和钻石用汽车送到东京市区来。
当初儿玉誉士夫的朋友已经把样品给法国珠宝商看了,交易是肯定能达成,那边只要看到钻石,也就会开出支票,一切就是一眨眼之间的事儿。
儿玉誉士夫觉得事情很简单,除了心疼钻石之外,没有其他想法。
当然,儿玉誉士夫也是狡猾透顶,他的智力都体现在自己的钱方面了。儿玉誉士夫担心他的钻石在从他的庄园运送到东京的路上被抢走,于是用了一辆跟过去鬼子宪兵队逮捕中国人的警车一样的全封闭卡车。
在这个用黑乎乎的铁板封闭的卡车里边,除了4个箱子的白金块儿和两个公文包的钻石,还坐着4个杀手。4个杀手当然都是武装到牙齿,就等着有人打开车门,进来抢劫,就请他吃子弹。
而在前面的驾驶室,还坐着3个司机,啊,可能有两个是滥竽充数的。反正也全都有手枪就是了。而且,卡车上面还安装着小型车载电台,随时会向儿玉誉士夫报告卡车的情况。
这边卡车开出庄园的时候,才给在东京饭店的法国珠宝商打电话,通知他车出去了,马上就到。
儿玉誉士夫站在窗前,痛心地看着卡车开出庄园,慢慢在远处山坡的拐角消失。他一边痛心,一边想到,从这儿出去,再拐一个弯,就上了公路了。唯一可能出事的地方,就是拐弯的地方。
从公路入口,到这边,全都是农村的荒地,要出事也只能是这边。唯一可能进行抢劫的地方,就是山路拐弯的地方。
因为在那个地方车速会变得很慢,而且路面不平,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隐蔽的人一定会从树林出来,向汽车冲过来。
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在那儿抢劫,那他就是找死了,因为,儿玉誉士夫的杀手就由藤条带领,在那个树林埋伏。
这也是一个消灭对手的最好机会,儿玉誉士夫毕竟比藤条还要老练,诡计多端。
这时在儿玉誉士夫的庄园外面,胡子拉茬的人在地面消失,进了地下的一个隐蔽部,兴奋地问:“怎么样,能听见吗?”
“行,就是老喀啦喀啦响。”
儿玉誉士夫拿起电话听听,电话里边传来“喀啦喀啦”的声音,连他都明白了,这是接触不好。
但是这时是要饭吃,不能嫌馊,他还是开始不停地给自己的朋友、手下打电话。好在电话都打通了,双方说话也能听见。就是有时得问几遍:“你说什么?”
儿玉誉士夫有点烦躁,但是因为修理工说过,晚上就会来重新修理,他急也急不了。
修理工越着急,手脚就越不好使,脑子也不够用。他只好求儿玉誉士夫的手下帮忙,先检查电话,然后检查线路,最后,他找到问题的原因。
他带着儿玉誉士夫的手下来到外面,指着那个电话线说:“看见没有?这些电话和电话线都是30年前的了,这些日子用得多了,就坏得更加厉害。”
“电话用多了也坏?”
这老家伙大模大样的,连鬼子起码的客气话都不说。
修理工一副下层社会的鬼子的样子,见人就鞠躬,倒退出去。
“我现在能对付着修上,能对付着用,不过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再坏,最好彻底换一个新的。电线、电话机什么的,最好都换上。”
儿玉誉士夫的手下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彻底不能治愈。换电线不是问题,不就是钱吗?儿玉誉士夫家里缺那个玩意儿吗?
“电话用多了怎么不坏?电话能长生不老哇?”
儿玉誉士夫的手下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一般没听说跟电话说话多了电话受不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不坏的东西,这个道理不算复杂。
不管怎么说,修理工到了里边,先看了儿玉誉士夫的电话。他顺便还看了看儿玉誉士夫,对这些大人物感到十分恐惧。
儿玉誉士夫的几个朋友都在这儿,都在小声商量什么,脸上的表情非常紧张。儿玉誉士夫对那个修理工也很不耐烦,催促他赶快修理,他还要用电话找很多人商量。
于是他点头说:“啊,啊,快修。”
“修不了。”
“什么?!”
胡子拉茬的人跟着儿玉誉士夫的手下到了儿玉誉士夫的庄园,傻乎乎地东张西望。儿玉誉士夫的手下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凡是到了这个庄园的人都会这样。
别说是这样的穷鬼,就连什么财阀,大臣,看到这样奢侈的庄园也全都会目瞪口呆。
儿玉誉士夫的只是不断催促,让这个修理工赶快跟着他走,到里边修理电话。修理工急忙跟上,这时儿玉誉士夫的手下才发现,原来这个修理工还有点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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