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玉乡听闻
李正却摇了摇头说:“不是那样的,我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本地的一些史籍资料记载过,当时的雪山下绿洲的人非常恐惧吐蕃人会跨过雪山打来,但是还要雪山之神高大的身躯挡住疯狂的敌人。正在人们庆幸的时候,吐蕃军队如从天而降,很快的就占领了雪山下的每一块绿洲。后来绿洲的居民发现了那个秘密通道,就在通道出口那里袭击吐蕃军队。但是人少式微,去参加战斗的人都没有回来,听说全部被杀死在那里,尸骨填满了一处山沟。”
“不过很多记载都是一笔带过,都模糊的很,但是那张惨烈的战斗还是存在的。因为在克里雅河的河滩上,经常会有被冰川融水带来的锈迹斑斑的雾气盔甲还有人骨,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维族大叔似乎很重视这件事情。
我这个时候问他:“那么这里有没有好的向导能够带领我们去爬一下雪山见一下冰川呢?”
在于阗这个巴扎上有一处地方摆放的全部都是玉石,雕琢好没有雕琢的,已经切开的原石和像是普通石块一样没有动的原石。一些摊贩那里摆放着各种样式的手镯、吊坠还有其他的一些小玉器,在阳光底下琳琅满目夺人眼球。来自全国各地的玉石商们都三五成群的围在自己想要购买的玉石摊前,相互讨论和说着最近的声音。
这些发出温和光芒的玉石对于女孩儿来说是最大的吸引力,万俟珊珊问我:“都说和田玉是世界上最好的玉石,在这里买玉石肯定不吃亏,都是最好的。”
我摇头否定她的说法:“你也是大家出身,应该对珠宝之类很了解。不要以为在产地买玉石就一定会是好的,弄不好也会被骗的。”
“这里的东西也有假的?”万俟珊珊奇怪的问我。
万俟珊珊不明白这很正常,向她这种家庭,一说要定制珠宝什么的恐怕世界上出点名的珠宝商都会赶着上门的。那些大珠宝商们肯定不敢糊弄这些家庭,不然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万俟珊珊他们对真假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在这里就不同了,这里鱼目混珠,买到假货是非常正常的。
“这里要是真的有那么多假货,政府部门就不管吗?”万俟珊珊问我。
这个不用我回答,徐平就可以回答了:“肯定不管,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对于赌石这种做法都是合法的或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新疆的和田玉和云南缅甸的翡翠,这两种宝石的赌石在世界上可是大大有名。对于赌石这种东西,都向来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是碰到假货了,就怪你自己看走了眼,要是真货那么瞬间就成了富翁。”
唐云馨也跟万俟珊珊解释说:“这里是玉石原石的出产地,八成以上的交易都是未进行加工的玉石。这不像是我们在珠宝店买到的玉石饰品,那些都有珠宝鉴定中心的鉴定,要是假的就会砸牌子的。另外珠宝店还会给你开发票,你看看这里有开发票这回事吗?比硕士开发票,就算是价格也是不拿到台面上的。”
一般在进行玉石交易的时候,根本不能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你出一个价格我来还价,在菜摊前面吵的热火朝天。这里所有玉石交易的时候,都不会说话进行报价。有的人还是用老一套的袖口还价,有的人可能先进一些直接在计算器上按上数字拿给对方看。必看这群人有的人穿的普普通通的,弄不好这些人就是一个身价上亿的玉石商。在新疆这边做玉石生意的人被敲竹杠子的人多了,不显山不露水才是最安全的。
我这个时候对两眼冒光的万俟珊珊说:“这里面很多不是和田玉,有些甚至连玉都不是,就是一些石头沁的色扔到油锅中炸的。”
“这些玉石不是和田出产的?”唐云馨也有些疑惑。
徐平点头表示明白:“巴扎,我还以为是巴扎黑呢。这就是我们淄城那边说的赶大集啊!”
我对他们说:“好了,咱们赶紧买上我们需要的东西吧,然后下午去博斯坦乡,希望能够找一个熟一些向导。”
第二天就是李正所说的于田县的巴扎,就是我们这里隔三差五的集市。我们到了那里,看到到处都是赶着驴车来参加巴扎的维族群众,还有很多新疆建设兵团农垦工人。半月一次的集市让于田周围几个乡镇村庄的人都来了,这也是采购生活用品和卖出自己产品的日子。
徐平看着这一幕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马扎,怎么这么多人。”
万俟珊珊笑着说:“不是马扎,是巴扎,维语的意思就是集市集会。是这里的少数民族为了出售并且购买商品从而形成的一个约定俗成的集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
“这次来准备到社么地方玩,这里不比沙漠的另一端的吐鲁番盆地差,说过土特产社呢么的也是应有尽有。对了于阗嘛,你刚才也说过了,于阗就是玉石的意思。虽然都说是和田玉,但是和田玉最好的还是在于田。”李正很热情的给我们介绍着。
唐云馨问李正:“大叔,这里有没有买食物的,最好是你们维族人在沙漠中吃的食物或者攀登山峰的时候吃的食物?”
李正稍微一想说:“有啊,很多,每个乡都有卖的。你们要买的话,明天正好是这里的巴扎,可以去转转看看,看看与没有你们要买的东西。那里也有很多卖玉石的,很多原石,但是品质没有保证最好是不要买。怎么你们要横渡沙漠还还要去爬雪山,不过我劝你们最好是不要去。沙漠现在是风大的时候,雪山那边我听说上面已经开始降雪了。你们最好也就在外面转转看看就行了,不要走很远了。”
李正想了想说:“有是有,但是不在于田县城这边,你们需要到博斯坦乡去找,或者是到山脚下的一些村庄去找。那边很多村民都是在半山腰进行放牧,或者是进山采药的。”
我们谢过了热情的维族大叔,虽然现在是十月份,但是沙漠中的温度还可以。我们扯着这几天还有心情,就到于田的夜市上逛一圈,这里的羊肉串棵烤全羊可是最正宗的。几个人半条街还没有走下来,就已经撑得快要走不动了。
热情的维吾尔大叔想了想说:“好像是有,我去大山下的博斯坦乡采买的时候看到过藏民,当时是下山卖皮子和牦牛肉还有草药。在博斯坦乡下属的几个居住点中,好像也有藏民,他们都是在雪山上放牧和采药的。对了,我听说过在流淌出克里雅河的昆仑大山中有一处地方,是当年吐蕃王秘密通道,曾经有吐蕃国王通过那里袭击过昆仑山下的所有绿洲。既然说那里能够过军队的话,那么安全可能性大一些。但是我们维族人从来没听过,似乎只有他们藏族人才知道那个地方,据说是是一个不传之秘。”
我听到这个大感有趣,就顺带着问他:“那应该仅是个传说吧,要是有那么大的通道谁会看不到?”
我点头没有隐瞒:“我们这次是想要走远看看的,好不容易放一次假。碎了李正大叔,我要是去爬雪山的话,有没有好一些地方让我们进山呢。”
李正严肃的说:“你们要是进山的话,就直接进藏了,这个季节进藏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李正很高兴的说:“不管怎么样,碰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小伙子,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你们在这里的费用我给你们打七折来。”
唐云馨很高兴的说:“那真是谢谢您了?”
我谢过他的好意:“我们不一定非要去怕那些高不可攀的雪山,只是靠近看一看冰川也好。这里是难得一处冰川和沙漠并存的地方,不去看看真实可惜了。”
李正沉思了一会儿:“这样啊,倒不是没有,从于田县向南就是昆仑大山了,那里有不少的山口是可以进藏的。其中的一些山口比较好走一些,但是那仅仅是说在夏季冰雪融水的时候,现在就不好说了。”
我这个时候问他:“有没有专门藏民来往的山口?”
“我那个时候刚从大学毕业,然后全国征调年轻的考古队员,因为那次发掘需要大量的人手。当时我作为菜鸟就报名参加了,一个是对西域的古文明很感兴趣,因为这是中华文明最神秘的地区之一,另外也想要增加自己的考古经验。所以我就被派遣到新疆来了,当时在和田市里驻扎。正是在那三个月的挖掘过程中,我全面料机的早期西域三十六囯的资料。”我回答说。
唐云馨似乎想起什么来了:“我记得在太白山你救珊珊的说过,说自己曾经在新疆考古过。当时因为不了解当地的情况,差点因为低温症送命!”
我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时候,要不是我经历过一回儿知道了低温症,恐怕珊珊就要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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