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 一试与初恋
“不敢当!”王行明苦笑说:“您们扮演各个角色,我们怎能知道?”
方玉柳笑吟吟地说:“如果不这样扮演,又怎能知道你们姐妹的为人?”
邱峻山一笑说:“我本来就认为读书王兄妹不愿意去办的事、不愿意说的话,不管是用软硬兼施的计,还是用激将法、用威胁利诱等都没有用处。如今一试,虽然知道王行明同学、王行莉同学的为人原则,但却使王行明同学、王行莉同学心zhong不高兴。”
……
王行义在清华大学里这段时间很烦恼,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常常纠缠他。一天,王行义吃了晚饭,要回教室,周丁芬就如风一样地来到他身边笑着说:“行义,去散步吧!不要一吃完饭就到教室读书。你读书那么好,还要这般努力吗?”
“学无止境嘛!世界如此广阔,要学的东西何等之多!一世也学不完。”王行义一笑说:“这只能凭自己的能力,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吧!只要没有浪掷光阴,就多学一点知识。”
“你说得对!但也需要休息,养好精神,才能投入思考。”周丁芬笑着说:“咱们不谈读书,谈男女之间的关系。我问你,你与李玉华常在一起,是不是已爱上了李玉华?”
“对!”王行义说:“我已与李玉华相爱了,你也应该找个对象吧!”
周丁芬听了,有点难过,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李玉华?”
王行义不善说谎,坦白地说:“这件事是去年寒假回家之时,我开始爱上她。所以,我求你不要来亲近我,因为我心有所属。”
“相爱迄今不到两个月的爱情薄如一张纸,有什么深刻可言!还说心有所属,真可笑!”周丁芬冷笑一声说:“我问你,你与李玉华放定礼了吗?结婚了吗?”
王行义脸上一红说:“我与李玉华正在读书,现在才十八岁,怎么就放定礼!结婚呢?”
“既然定礼未放,更谈不上结婚,我就有权利追求。”周丁芬冷笑说:“即使你与李玉华结婚后,我也要追,婚后离婚的人盈千累万,续弦的人不计其数。在李玉华面前,我也要这么说。”
王行义苦笑说:“你这么优秀,才貌双全,清华大学学生个个都是很优秀的,选择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学生易如反掌,为什么要爱上我而要与李玉华竞争呢?”
“我从去年才来咱们班的第一天就已爱上你了,任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改变的。爱只能允许自己一次,这就是初恋。初恋是很难改变的。”周丁芬接着说:“所以,你爱上李玉华而没有爱上我,我就公开与李玉华竞争。我就不相信争不过李玉华!”
“这是我的思想!”王行义又苦笑说:“我如果没有爱上你,你再与李玉华竞争也有什么用?你这不是明知这事没有希望,却偏偏要去追求,你会成功吗?”
“这是我的事,我会慢慢地让你把对李玉华的爱移在我的身上。”周丁芬笑着说。
“你既然这么固执己见,那就随你的便吧!”王行义说完,向前走去。
周丁芬笑着说:“这是我对爱的忠诚。”
“好!好!好!那你就忠诚吧!”王行义回头苦笑说。
周丁芬跟了上来,含笑说:“对爱要奋勇追求。为了终身幸福,不择手段。”
王行义听了,暗暗搖头,周丁芬怎么能讲这种话!他见周丁芬跟着他,也沒有办法,总不能打呀!骂呀!只好让周丁芬跟着。二人在教室外面谈了约一个小时,不过,这时没有谈情说爱,那是因为学生们来来往往,不能谈这件事。周丁芬是问王行义的家庭情况,王行义也问周丁芬的家庭之事……
……
这一天星期六,欧阳花见王行义吃过午饭,在等李玉华,便上前笑着说:“班长,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王行义春风满面地说:“那你就问吧!”
“你认为这里是谈话的地方吗?”欧阳花又笑着说:“走吧!选择适当的地方才能问嘛!”
“那好吧!”王行义说:“等玉华吃过饭也不迟吧!”
“玉华同学吃饭未完,你即使与玉华同学相爱,但玉华总不能说女同学问你一件事都不行,那么小气吧!”
李玉华知道欧阳花要找王行义谈的是什么,便用本地话对王行义说:“你去吧!关键是心不变就行。我总不能控制你不与女同学谈话吧!”
王行义听了,与欧阳花走出食堂,他们一边走,一边谈。欧阳花问:“你家里是几个什么人?”
“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两个妹妹。”王行义回答后,问欧阳花:“你呢?”
“我家嘛!爸爸妈妈,和两个弟弟。爷爷奶奶分别跟大伯父、二伯父生活。”欧阳花一笑说:“班长,我坦白告诉你,从你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我就爱上你。我见你与女同学在一起总是畏缩,认为女同学是老虎,会吃掉你似的。如果我没有把心事坦然地大胆地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说你爱上我,对吗?”
王行义苦笑说:“我已与李玉华相爱,怎能另外去爱别的女同学?这非分之想,乃是脚踏两只船,是爱情所不允许的,会被人所不齿。你即使爱上我,但我已心有所属,总不能移情别爱。清华大学才貌双全的男学生那么多,你应该去寻找一个知音,结为终身伴侣,不是很好吗?”
“咳!你真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非常不容易的,这是缘分。我高zhong的男同学就有几个追求我,但我沒有爱上他们。谁知一上清华大学,我就立即爱上你,你说奇怪不奇怪?”欧阳花一叹,接着说:“我见你这个学期一到学校就与李玉华形影不离,就知道你们已经相爱,但我总不能认为你们已经相爱而退出情场竞争。在这里读书还有三年多,如果咱们再考上研究生,那么,追求的时间更长了。所以,我是不会放弃这个情场角逐,会想方设法使你投入我的怀抱。班长,若然有人去爱上李玉华,那么,你会不会退出情场呢?”
王行义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会!”
欧阳花笑了起来,说:“这一下你扪心自问,才知道我会不会放弃?你如果说我是厚颜无耻,无时无地纠缠你,我也接受。谁叫我这么喜欢你!既然喜欢你,当然要屡次三番纠缠你,这还有错吗?”
王行义苦笑说:“既然你这么固执,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说你厚颜无耻,因为你是爱上我嘛!”
“明白就好!我絕不会认为这个情场竞争会失败!因为我才貌都胜过李玉华,不怕战不胜李玉华。”欧阳花一笑说:“还有周丁芬、尉迟慧,也爱上你,我们四个女同学争着爱你,那就要看看最后谁是胜利者。”
王行义一叹说:“你们这么爱我,我是非常感激。但这四个人zhong我只能爱上一个,现在我已爱上李玉华,我求你们不要竞争好了。”
“我决不肯放弃的。电视剧zhong说什么爱不是想占有,我不会听这种话的,不是想占有,那爱有什么意义?”欧阳花笑着说:“讲这句话乃是违心之言,是情场竞争失败者的自我安慰,我不会听这种自欺欺人的话。班长!你说,我这句话有没有错?”
王行义点了点头,回答:“没错!爱情就是想占有,但情场失意,当然占不到对方,只有这么讲了。你说这是自我安慰的话,非常正确。”
“我听说那赵玉珠是个村zhong才女,是个女强人,说一不二的,王允wen很怕她。遇事就是正确的主张也会失效,赵玉珠的主张是错误的,王允wen也没有办法给予纠正。时间长了,王允wen就习惯了,不敢与赵玉珠争论。王允wen的爸爸妈妈也常常指责王允wen的不对,支持赵玉珠,所以,王允wen在家zhong没有什么权。王行义兄妹三人也敬重赵玉珠,敬重王允wen那是口头的。那赵玉珠也确实是个才女,家庭里里外外都是一人撑持,在村zhong威望很高。而生这三个子女完全是赵玉珠的遗传,后天教育又受赵玉珠的熏陶,所以王行义兄妹三人的性格非常刚强,非常有志气。王行义是男孩子,需要刚强一点,而王行明、王行莉是女孩子,是需要温柔一点,可是,王行明、王行莉一点温柔都没有,将来也是管丈夫的。”方玉柳喟然长叹,接着说:“如果丈夫才能不及她,就会被欺负。若然丈夫才能与她并驾齐驱,那么,家庭就要常常吵闹,日夜不得安宁。”
“这么厉害的女孩子,将来择个与她并驾齐驱的丈夫是很难找的,只能将就而已。”邱峻山一笑说:“这一来,丈夫才能当然比不上她,自然而然就被她管上了。”
“是!校长!”王玉英、丁芳芳与王行明、王行莉走出办公厅。
……
邱峻山一叹:“真想不到王行明、王行莉的性格这么硬!不肯讲出来的话就是刀架脖子上,也不肯低头。”
说着,转过脸对王行莉问:“王行莉同学,你班里的那件事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王行莉见二姐被方玉柳这么沒有道理的斥责,心zhong恼怒。冷冷地接着说:“如果您认为处理不当,就自己去处理吧!”
“你怎么态度这么不好?”方玉柳怒形于色地问:“究竟是哪个同学干的?讲出姓名来!”
“事情挑明了,我们姐妹怎会不高兴呢?难道我们姐妹如此胸襟狭窄而又如此不明事理吗?”王行莉含笑说。
“这就好!这就好!”邱峻山笑容满面,对王玉英、丁芳芳说:“王老师与丁老师带王行明同学、王行莉同学去上课吧!”
王行明、王行莉呆了一呆,面面相觑。
方玉柳出其不意地香了王行明,又香了王行莉。笑着说:“听了王行明同学,王行莉同学坚守为人的原则,非常佩服。王老师与丁老师对我们分别说了王行明同学与王行莉同学的为人,说你们决不会讲出班zhong这个犯错误同学的名字,影响班zhong同学的团结,王行明同学与王行莉同学是想让这个同学改过自新,若然讲出名字,这个同学就会怒而变本加厉,应该给这个同学留下名誉,所以,决不肯说。而我与校长不信,以致安排下这个场面,请王行明同学、王行莉同学见谅。”
“那个同学的姓名我忘了。不过,人面我是认识的,我也向那个同学保证不说出他的名字,以免影响同学之间的团结。”王行莉又冷冷地说:“我即使能想出那个同学的名字,也不会讲出来。我是包庇这个犯错误的同学,掩盖罪恶,我班长不当了,如果学校容纳不下我们姐妹,不用开除,只一句话就行,我们姐妹立即收拾回家,去别所学校读书。我们不愁没有学校读书。”
王行莉这话讲得没错,她们姐妹读书这么优秀,无论是要到县第一zhong学、第二zhong学……读书,学校是非常欢迎的,即连校长也会亲自迎接,安排在重点班级,并且立即任命为班长,帮助全班同学的进步。但王行莉乃是孩子,她才十三岁,虽然聪明绝顶,但阅历世故尚浅,却不去想如果真是这样,教育局会答应吗?zhong学肯开除她们吗?开除她们姐妹跟开除别的同学迥然不同,因为她们的小学毕业考是考上全县第一名,这第一名教育厅也知道,并且列入档案。不过,这班长的任命是学校的权利。
“别说您把我的班长免职,就是把我开除,我也要坚守诺言。顶天立地信为基,我如果不守信用,去贪这个班长职位,把同学名字讲出来,我是猪狗不如。我还有什么脸去见这个同学?”王行明毅然决然地说。
方玉柳拍了一下桌子,冷若冰霜地说:“那好吧!待后我们研究对你的处理。”
方玉柳恼怒地问:“那你们要到哪里读书?”
王行明冷冷地说:“随便都可以读,因为课本是一样的。重点的学校我们不去,因为我们害怕了,就去条件差比较落后的zhong学去读吧!我姐妹也不愁考不上清华大学或bj大学。考不上清华大学,或bj大学,我姐妹宁愿去死。”
方玉柳听了,笑了起来,对邱峻山、王玉英、丁芳芳说:“如此一试,足见读书王兄妹三人的为人是何等崇高!王行明同学、王行莉同学,刚才我是跟你们开玩笑,现在向你们赔个不是!”
方玉柳一笑说:“这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们是老师嘛!我们难道不知道说出去的后果是什么吗?”
王行明正色地说:“副校长,对不起!我已对那个同学保证守住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就是我的妹妹问我,我也不说。说过的话应该要算数,不能口是心非,口无遮拦。这是做人的原则。”
“你处理的事,我不会去讲处理方法对与不对。”方玉柳严峻地说:“可是你不把犯错误的同学讲出来,包庇恶人,掩盖罪恶,你也犯了错误。现在,你说出来还来得及,否则,你的班长就别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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