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 指桑骂槐
裘得胜先爱上李玉华,被李玉华拒绝,就去爱尉迟慧,谁知尉迟慧也爱上王行义,裘得胜也退出情场。
张启发、贾德有、裘得胜见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都爱上王行义,布下了你争我夺的情场,心zhong暗笑,存心要看这四个女学生的笑话。如今见这四个女学生从昨天见王行义陪三朵校花去玩,不觉而然地对王行义怨恨起来,这怨恨是暗zhong指责王行义的薄情。他们认为这四个女学生完全不理解王行义的心才这样,不去想想王行义平时陪她们去玩是非常勉强的态度,邀请二三次,王行义才不得已陪一次去玩,对四个女学生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亲热之情,这就是意味着王行义沒有爱上她们。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果然不错。全班同学大多数都看得出来,而她们四个沐浴爱河,却茫然不知,真是可叹!这时还不知进退,竟然对王行义抱这种态度,实在令人厌恶……
张启发以前虽然爱上周丁芬,但是这时周丁芬若然想去爱张启发,张启发不但不会接受,而且还想讽刺嘲笑。
“好!好!好!我是阴险狡猾的班长!”王行义一笑说:“既知今日,悔不当初。”
尉迟慧敛容问:“今日怎么样?当初又怎么样?”
王行义又一笑说:“大家应该心知肚明,何用我来解答?”
张启发、贾德有、裘得胜听李玉华说其他人她们信不过,也就是说班委zhong只有周丁芬一人她们信得过。心zhong非常恼怒。
张启发存心想气一气周丁芬、尉迟慧、欧阳花、李玉华,对王行义说:“班长,你才貌双全,应该在咱们这一届三朵校花zhong选一朵为终身伴侣,其他的女同学都配不上你。”
班zhong除了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外,许多女同学听了张启发的话意,知道张启发在讽刺周丁芬、尉迟慧、欧阳花、李玉华,当然不会介意。况且她们也知道确实配不上王行义,想都没有去想。在微笑着看热闹。
裘得胜接着说:“张启发同学,你应该把话说到底才对呀!应该接着说,有的人也不去照照镜子,却自作多情,对这种人不要去理她,若然去理她,就会徒增烦恼。”
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听了勃然变色。
贾德有对她们扫了一眼,接着说:“也只有没有见识的人,才会做出令人耻笑的事,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人是很多的,但应该去努力争取,用温柔的行动去打动对方的心,所谓真诚所至玉石为开。不是用撒娇,用冰冷态度去逼对方的,更不能耍用阴谋诡计,用见不得人的行动去勾引,去逼人就范的。尚若这样做,是为人所不齿的。”
这话好像是指责尉迟慧,她曾用爱情三步骤去让王行义爱上她。这时听了,面红耳赤。
欧阳花冷冷地说:“自作多情也好,一厢情愿也罢,这是人家的事,多管闲事的人,那是猪狗不如。”
贾德有听了,怒火zhong烧,怒形于色地说:“我们几个人在议论,既没有指名,又没有道姓,关你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周丁芬怒容满面地说:“你没有指名道姓,难道欧阳花同学有指名道姓吗?你自己能讲,就不许别人讲吗?为了你心zhong的臭班长,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拍马屁!”
贾德有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才要骂周丁芬,王行义笑着说:“德有同学息怒,你跟人家还是同学嘛!应该忍气吞声,不要与没有见识的人见识,与这种人一般见识,这是没有价值的,有失身份。人家骂我是臭班长,可是我真不明白,我这么臭,却有人爱上我,真令人笑掉大牙。解释起来,这不是我臭她也臭吗?成语上说,臭味相投。可是我认为,我这么臭,人家既然如此怕臭,就应该避得远远的,为什么喜欢与我亲近?这岂不是成了‘香臭混合’渴望‘香味与臭味相结合’吗?同学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同学们都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大声说:“班长说得对极了!应该把成语的‘臭味相投’改成‘香臭相投’再适合不过了。”
周丁芬听了,直愣愣地站着,非常后悔刚才自己口不择言,讲出那句话,被王行义耻笑,被全班同学耻笑。
李玉华说:“第一副班长,我认为为人在沒有犯错误之前,是受到人们所喜爱,这时是香的,在犯错误之后,受到人们所唾弃、所抨击、所厌恶,这时却是臭的,臭不可闻。如果能改正错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又变成香的,因为香气已驱散了臭味,对吗?”
“对!对!对!”周丁芬一笑说:“李玉华同学说得非常正确。”
“平生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自量。”王行义微笑说:“做一个人应该要胸怀宽广,襟怀坦白,对每一件事都要正确对待,不但要从正面看,侧面看,还要从反面看,认识事物的整体,才不至有管zhong窥豹片面见解。我认为自己若然要去爱一个女学生,即使是单相思,也一定要用温柔的行动,甜蜜的语言去打动她的心,在长久的时间相待下,让她知道我是真情实意爱上她,她一定会感动,所谓真诚所至,玉石为开。在平时她与男同学在一起,也不要去干扰,更不能去怨恨,去嫉妒,让她自己选择。即使她没有爱上我,我也不会心怀怨恨,也会继续去追她。她嗔怒,我就笑,让她慢慢地认识到我对她的情意。也许到那时她会慢慢改变自己的看法,喜欢我了。我决不会用阴谋诡计去谋算,也不会用粗鲁的办法逼她就范,因为这么做,是得不到她的心,是非常愚蠢的做法。同学们,你们说,我这些话对不对?”
“班长说得非常正确!”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只有猪才不明白班长的话意!”
周丁芬、尉迟慧、欧阳花、李玉华听了,不但没有省悟自己的错误做法,而且见全班同学都支持王行义,赞同王行义的话是对的,心zhong非常恼怒。
欧阳花冷冷一笑说:“真是不明事理,一丘之貉!”
裘得胜也冷冷地说:“全班同学都和班长团结一致,有的人用这句贬义词来比喻,乃是脱离了全班同学,为全班同学所厌恶、所不齿,真是人不知自己之孬。”
李玉华面向窗外说:“有的人表面上看乃是正人君子,但背后另搞一手,行的步办的事令人欲呕,这是地地道道的伪君子,拉帮结派,在同学zhong搞分裂,即大奸大恶之人也不过此。”
这些话是直接抨击王行义,说王行义是伪君子,同学们对他好,这是王行义拉帮结派,使同学们与她们四个人分裂,王行义是大奸大恶之人,这用词也未免太大了。
王行义一点也不生气,淡淡地说:“伪君子与正人君子是让人们去评论的,不是只凭着几个人对他心怀怨恨而能歪曲的,这不但不会影响他的名誉,而且这样歪曲事实的抨击反而使他名誉更好,这是不明事理之人的偏见,稍有一点见识的人是不会讲这样的话。大奸大恶也好,穷凶极恶也好,这样的抨击,用词,也不免使心明眼亮的人挺身而出去主持公道,严厉指责用词不当,而没有道德品质的卑鄙小人。”
“班长说得对!”张启发接着说:“人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能凭着自己的欲念,和使用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去勾引人家。如果真有这样的做法,我真为她脸红。”
做贼心虚的尉迟慧听了,脸又红了起来,但她不吱声。因为若然去分辩,那就是承认她有使用过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动想去勾引王行义。
周丁芬冷笑说:“只有使用过这个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去勾引异性的人才知道,凭空捏造去抨击人家,道德何在?”
欧阳花接着说:“若然采用这种见不得人的计谋能把所爱的人勾引到手,也是值得骄傲的。”
哄堂大笑。有的同学笑得弯下腰来。
“这有什么可笑的!”欧阳花怒容满面地说。
同学们又异口同声地笑着说:“这是无耻之尤的做法,怎能不令人发笑?”
欧阳花怒形于色地说:“为了达到目的,即使是无耻之尤的做法,只要能成功,我认为也是正确的。”
“你说无耻之尤的做法是正确的,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同学们又大笑起来:“哈!哈!哈!”
“不许再笑!”周丁芬正颜厉色地说:“欧阳花同学说得对!我支持这样的讲法。”
王行义没有生气,依然平心静气地说:“若然第一副班长也介入吵架之zhong呢?”
周丁芬也冷若冰霜地说:“我们自有老师处理,你这阴险狡猾的班长压不倒我们的。”
吕老师在教室外面听了很久,从王行义进入教室与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讲话时就听到了,知道这四个女学生已把对王行义的爱收回了,但她没有进来,存心看看这四个女学生对王行义接下的态度。
这时,忽听王行义心平气和地说:“你们对我有意见,不认我是同学,但我认为走出校门外可以不认,在学校之内还是同学。如果你们与同学们吵架,我是班长,难道可以袖手旁观吗?难道也不能认同班同学吗?”
李玉华冷冷地说:“若然我们与同学们吵架,第一副班长可以管上这种事,她会站在不偏不倚的立场上主持公道,其他的人我们信不过。”
李玉华、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异口同声冷冷地说:“你应该去关心校花,我的事不敢有劳费心!”
王行义已知道这四个女同学已经商议过对待他的态度和回答的语言,才能异口同声讲同一句话。他真想不到这四个本来是情敌的女同学会联手起来共同怨恨他,对付他。
他故意涌现出自讨没趣的表情,尴尬一笑说:“昨天我与三朵校花出去走走是三朵校花邀我去,我总不能扫去她们的面子,这事吕老师也看见,允许的,我们四个人走出去会谈出什么结果来,谅大家都能分析出来的。”
贾德有以前爱上欧阳花,这时欧阳花如果想去爱贾德有,贾德有决不会去理她。
裘得胜以前曾爱上李玉华,后来去爱上尉迟慧,此时李玉华或尉迟慧,若向裘得胜求爱,裘得胜也一定与张启发、贾德有一样,严词拒绝,而不是婉言拒绝。因为他们今天见到她们四个人对待王行义的态度后,对这四个女学生非常看不起,昨天早晨这四头猪还与王行义有说有笑,都想把王行义拉入怀抱,今天就把对王行义的爱收回,那有这样不明事理而抛弃心zhong所爱!真是不折不扣的猪脑袋!这种女学生与鬼也合不来。
当时张启发爱上周丁芬,可是周丁芬心zhong只有王行义,张启发认为与王行义是同学,不能与王行义去争一个女同学,影响同学之间的和气,就退出情场。
贾德有爱上欧阳花,可是欧阳花也爱上王行义,贾德有也退出情场。
“黑炭洗白是非常不易的,也是办不到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即使偶然路上碰见,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该有多好呀!”李玉华说完,问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说:“周丁芬同学、欧阳花同学、尉迟慧同学,你们说,我的话对不对?”
“对极了!”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又异口同声地说:“进入教室是同学,走出教室外就是路人,大学毕业后那就更不认识了。”
……
第二天教室集zhong时,王行义刻意注意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对他的表情态度。他见这四个平时爱上他的女同学对他冷若冰霜,简直不屑一顾。他故意先后问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说:“为了什么事不高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讲出来,我替你做主。”
王行义平时对待班里的同学都很好,全不以班长自居,也就得到全班同学的尊重。许多同学在昨天见班长陪三朵校花去玩,议论纷纷,都认为班长是迫不得已应邀三朵校花的。如果说班长有心去爱三朵校花zhong的一朵,那是人们存心跟班长过不去,因为三朵校花从去年来找班长至今,这么长的时间,班长都没有与三朵校花见面,这说明班长注重于学习,沒有去想男女间的事。而这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都在追班长,平时轮流邀请班长陪她们去玩,班长因没有时间,择出百忙之假,陪她们几次敷衍而已。而今天她们见班长陪三朵校花去玩,就心生嫉妒,对班长怨恨起来,也不去想想三朵校花陪班长去玩,会谈情说爱吗?若然班长爱上一朵校花,而另外二朵校花会怎么样?难道不会干扰吗?谈得成吗?真是没有见识的四头猪!胸怀如此狹窄,就是跟班长结婚,这四个人zhong无论是谁嫁给班长,都不能和睦相处,早晚都要离婚的……
虽然这是悄声议论,但是,周丁芬、欧阳花、尉迟慧、李玉华,却听得清清楚楚,对这些议论的同学不予理睬。
王行义也听见,但他默不做声。
“对!对!对!”王行义说:“以后我去见郑局长的时候,也就这么说了。谢谢吕老师指教!吕老师用心良苦,学生没齿不忘。”
“好了!这事就讲到这里吧!”吕老师一笑说:“你可以回去了。”
“是!吕老师!吕老师晚安!”王行义说完,走出办公室,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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