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 教导告诫
刘求说:“这话是不错,但沒有证据,推测不能成为证据,即使马合宣扬,但跟谁说呢?”
王行莉一笑说:“怎么会没有证据?有呀!”王行莉说完,去包里拿出一叠纸交给刘求说:“叔叔请看一下便知。”
刘求随便拿一张来看,只见马合在某某场所与某某人说人事局收人情费之事,张小玲的工作就是花六万元钱……并且有那人的签字手印。
赵玉珠回答:“条件依照刘求沿例而行,也是聘金八十万元,其他的三金、衣服什么的和风俗礼品也一样,长子姓郑,次子跟你姓姓王。就这样。”
王行莉听了,暗笑妈妈真是异想天开,现在一对夫妇只生一胎,怎么能生两胎?那双胞胎是非常难得,妈妈却想做梦……但她不便说这件事。又含笑问:“那郑三山、柯云兰答应了吗?”
“都答应了!”赵玉珠接着说:“他们见刘求一家住着高楼大厦,到这里聊天,非常想早点放定礼,搬过来一起住呢。”
王行义说:“三妹,那座公司大楼在放定礼后,就是分给你的,其他产业以后再说。”
王行利说:“哥哥千辛万苦建的产业却分给我与二姐,心里非常不安,咱们村风俗女儿出嫁是没有分娘家产业的,哥哥这么做乃是破例。”
“只要兄妹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是最幸福的。”王行义说:“产业算什么?能赚钱最要紧。不过,二妹、三妹去工作,少赚了很多钱,但却给家庭带来了好名声,我是知道的,你与行明是我的好妹妹。”
王行义接着说:“你一定要把自己经济牢牢掌在手中,千万别全部交给家庭。若然你把自己经济全部交给家庭,你分文皆无之际,郑文杰如果变心,抛弃你,那你要怎么办?你掌握了经济,就永远巩固了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我为你着想。”
王行莉听了,感激地说:“哥哥说得对,小妹听哥哥的话。”
“咱们是兄妹嘛!”王行义一笑说:“人生生活变幻无常,应该预防为主。刘伟、郑文杰在目前不会变,以后若然变了,那么,我二妹、三妹要怎么办?不会变心,那当然是好。咱们家是谦谦君子,咱们兄妹三人是不会负人,但人们的心是难以预料的。”
吴红梅笑着说:“这么说,你也防我变心,是吗?”
“你是不同的!”王行义说:“你若然变心,还沒有嫁过来之前就变了,我防你干什么?”
吴红梅一笑说:“说得倒也是,你叫二妹、三妹这么做是对的,到时候刘伟、郑文杰若然变心,二妹、三妹有钱在身,又有官,怕什么?他们没有变心,那是再好不过。反正钱在二妹三妹身上,他们没有钱,就得对二妹三妹拿嘛!有钱就话说大声。”
“大嫂说得对!”王行莉点了点头。
王行义沉吟一下说:“柯云兰可能没有什么钱了,以前张秀梅迎娶行明时,那三十万元聘金是行明故意借张雄之事拿给张秀梅还债,张秀梅还了七八万元,其他的沒有还,等行明嫁过去还清。到时候柯云兰若拿不出另外三十万元钱,你就叫郑文杰向刘伟借,让刘伟向行明借。那你以前借给郑文杰的二十万元钱,郑文杰还给你了吗?”
“沒有!”王行莉说:“郑文杰那一天把钱还给我时,求我借给他结婚花用,我不肯。我说:这结婚是另一回事,是你爸爸妈妈的事,我还没有过门,怎能这么愚蠢把钱借给你结婚?我知道你家没有什么钱,应该另外设法向人家去借嘛!这笔钱我原是不想收回的,你放在身上自己开支,不许拿去为结婚花用。郑文杰听了很高兴,说谢谢我!他一定把这笔钱拿给柯云兰,不然的话,柯云兰不会这么早就想放定礼,因为她沒有钱,借没有那么容易。”
“乖小女儿就是心中不忍拒绝,说这些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这是明里拒绝,暗中支持。”赵玉珠笑着调转话题说:“妈妈提醒你,从今以后不要见了女孩子就想结拜,想与你结拜的女孩子多得是。她有困难,你拿几万元支持她,帮她以解燃眉之急就可以了。结拜之后就是姐妹关系,麻烦的事就要接二连三而来。比喻说,你与张小玲结拜,接下来张小玲不管出嫁招赘在家,你总得去参加婚礼,她那么穷,没有钱装修套房,你得帮助。结婚没钱,你得支持等等。有多少事要麻烦你?你如果袖手旁观,人们会议论抨击你,你也失去身份。但是张小玲耍用阴谋诡计,这是非常不该,我心里很不高兴。因为我的乖小女儿是宽厚仁慈才中计,不然的话,有那么容易中计吗?所以,你接下去不要去管她套房装修有钱没有钱的事,也不要去管她结婚有钱没有钱的事。她如果向你借钱,你说没有钱,不要再怜悯她了。济人要济急时无,人家即使不感激,但也毕竟做了一件好事。与人结拜而支持她,那不算好事,结拜之后,你的支持,人们认为是天经地义的。所以嘛!从今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自己有钱,去济穷苦的人,也应该要斟酌而行,不要把经济花得太多,你如果把全部经济花在这件事上,而你自己沒钱了,谁去帮助你?咱们以前穷困之时,你也知道,伸出友谊之手有几个人?刚才你大嫂已说了,不要拿太多的钱给张小玲,你已经给她二十万元了,就不要再拿了。她结婚时,你只记贺仪五千元,答拜两个人一万元就够了。多拿给她,她会暗笑你愚蠢。接下来,对待态度不要亲密,平平淡淡就是。”
“妈妈说得对!我知道了。”王行莉一叹说:“当时与张小玲结拜之前,就因为她拒不接受我的支持,说除非是兄弟姐妹。当时我怜悯她,就认她为妹妹,事后我有想到我被张小玲利用了,中计了,但已悔之无及,我真愚蠢!”
“你不是愚蠢,而是宽厚仁慈,宽厚仁慈的人容易受骗上当。”赵玉珠接着说:“事后你能这么想,已经行了。你就是中了张小玲的计。她知道你宽厚仁慈,在你面前装作可怜兮兮的,使你怜悯,你若萌生怜悯之心,就中计了。今后不管遇上什么人,多么可怜,也应该了解清楚后再说。别太激动,激动会中计。”
“是!妈妈!”王行莉说:“那我与张小玲结拜了,今后要怎么办?”
“这还能怎么办?”赵玉珠说:“结拜之前可去可就,结拜之后就是义妹了,你如果后悔要抛弃她,不被人们抨击才怪!说你有始无终,是个小人,那你用什么脸面去见人?如今既然已结为姐妹,就别把被她算计的事耿耿于怀,除非她先背叛你,那时你才能与她断绝关系。你也不能因私废公,把她职位提得很高,如今提她为科长,已经够了,不要再给予升官。见她犯错误不给予纠正、批评,会被人们抨击,应该公事公办才是。我认为能让乖小女儿中计的张小玲,即使城府不深,知识有限,但狡计是有。在农村生活还可以,在单位工作就难免得罪人,犯错误。单位中上下都是有文化有知识的人,只有知识高低的差别,她若然犯错误或无理取闹,你应该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分清是非,不能存有半分私情去处理,乱得罪人,这是没有理智,没有道理,会被人议论抨击,而她必然不服,会在背后口出怨言,说你手臂向外弯。那时,你可以公开说,我是站在公正立场上处理问题,这是公理,张小玲无理取闹,还这样不明事理埋怨我,此等之人还能为我的妹妹吗……那时,你就可以与她脱离关系,人们才不会议论你。”
王行莉听了,非常佩服妈妈的见识,妈妈说得非常正确呀!她点了点头说:“妈妈真知灼见,深思远虑,女儿铭记在心,听妈妈的话,决不再做傻事了。”
吴红梅一叹说:“父母的聪明厉害乃是子女的半个老师,玉珠妈妈传授给子女的家学,是千金难买的,希望玉珠妈妈常以教诲我们。”
赵玉珠笑笑说:“一家人别互相夸赞,让人们听见笑话。”
说完,又对王行莉说:“有时间到柯云兰家探看她一家的状况。”
“是!妈妈!”王行莉点了点头。
王允文插嘴问:“乖小女儿,那朱清兰跟你很有缘,从小学一年起到清华大学毕业,都跟你在一起,如今你在a县人事局工作,也跟你在一起。”
“是呀!”王行莉笑着说:“朱清兰是清华大学毕业,几天来我暗中观察,能力很强,提她当科长。哥哥的一个同学也是王姓中人王英,工作九年没有被提拔,我暗中观察,能力稍逊朱清兰,我提她当科长。只是朱清兰、王英被两任局长看不起,没有提为干部。若然朱清兰已当上科长或办公室主任,我这次就调她去b县或d县人事局当副局长。张平平能力不及朱清兰,所以能当上本局副局长的目前只有朱清兰,过一段时间再说,因为本局沒有什么人才。今年大学毕业后的学生,必须挑几个留在人事局,观察能力、思想、人格,提为干部。”
赵玉珠含笑说:“这是你的见识,我不知道。走!楼上去谈吧!”说完,关上大门,与王行义、吴红梅、王允文坐上电梯,一起上楼。
……
果然不出王行莉所料,郑文杰把这二十万元钱交给柯云兰。柯云兰有这二十万元钱,加上刘伟支持二十万元,和家庭二十多万元,共六十多万元钱,就急着放定礼,以后结婚时另外筹备钱。她与郑三山去赵玉珠家说了条件后,就定在下月初六放定礼。
放定礼这一天,男女两方亲戚都在赵玉珠家,还没放定礼之前,赵玉珠问柯云兰:“听说郑文杰大姐尚未恋爱,而今文杰放定礼,恐怕会被人们议论。”
柯云兰说:“文英喜欢挑肥拣瘦,自己容貌平平,又不是高才生,却去想才貌双全的男青年,这怎能谈得成?弄得高不成,低不就。她如果再十年谈不成恋爱,难道文杰也要等到十年不成?我之所以要放定礼,就是催她快谈恋爱,不能再拖下去了。”
“说得倒也是!”赵玉珠接着说:“这本来是你的家事,我这多言,就是怕被人们议论。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不多说了。今天放定礼后,待郑文英出嫁后,行莉才能出嫁。咱们话说在先,为了塞人们之口,只好这么做。”
柯云兰听了,对郑文英暗恨。但这时她不敢露出不高兴之色,只得笑着说:“我听你的话就是。”
说完,拿了五十万元钱交给赵玉珠,谈了一切事宜,男女双方开始放定礼。郑文杰拿一支钢笔给王行莉,王行莉拿一块价值十万元的玉佩给郑文杰……
放定礼之后,双方亲戚开始小宴。赵玉珠拿着一串钥匙给王行莉,说:“放定礼之后,那座公司大楼就是你的了,郑文杰一家可以陈设家具,搬过来住。你二姐与刘伟放定礼后,也是这么做的。”
王行莉只得接过钥匙。
……
赵玉珠对王行莉说:“乖小女儿,你上任的第二天。柯云兰、郑三山来谈两家条件问题,定在下个月初六放定礼,你先准备一下。”
王行莉脸上一红,问:“条件怎么说?”
“这是有力证据,怎能不行?”刘求一叹说:“贤侄女办的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
喝了酒,各人再吃了一点米饭,刘求一家告辞回去。吴申、李翠花也抱着王瑜贤、王瑜良上楼去了。
“哦!”赵玉珠点了点头:“原来乖小女儿是看张小玲有气节,宁愿工作不要,也不肯失身于禽兽。有骨气,见你想帮助她还债而拒不接受。这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孩子。乖小女儿,这个姑娘也生得很美,对吗?”
“不算很美。”王行莉接着说:“容貌与当年的李玉华平分秋色。”
“那你不要带她来咱们家,我们不看。”赵玉珠说:“乖小女儿既然与她认义,那是你自己的事,她若然到咱们家,看了产业,以后会招摇撞骗,工于心计的女孩子必须慎防。”
刘求呆了一呆,王行莉也太厉害了,竟然也把这事的证据掌握到手!他问王行莉:“你是怎么弄来这些证据?”
王行莉一笑说:“我派手下几个人去暗中查嘛!为了不使叔叔为难,我只好这么做。这证据行吗?”
刘求沉思一下说:“这是法院的事,按正常来说,周清非判死刑不可,杨明显最少判十年以上徒刑。林天飞、许来方最少判五年徒刑。不过,这是法院的事,我也不大清楚。”
王行莉说:“其他的我不说,马合不仁不义,既然是朋友托他办事,他还没有去办就说人情费,他去找杨明显,杨明显因马合是朋友,看在马合面上,对马合的朋友之女安排工作不收这笔钱。可是马合却不把这笔钱还给张小玲的爸爸,竟然落入腰包,我认为可能马合见杨明显时有说出这笔六万元钱的事,所以被录了音。而这时可能张小玲的爸爸还没有把钱交给马合,马合应该跟张小玲的爸爸说杨明显看我面上对小玲不收费,这就好了,可是他想把这笔钱落入腰包。他首先还没有去跟杨明显说这件事就说有人情费,这样的话对我局的名誉影响很大,人们都会抨击我局。虽然周清、杨明显有收贿,但那是暗中,也是另一回事,而马合宣扬我局收人情费,那是迥然不同的,人们必然相信马合的话,抨击我局。我认为我局名誉这么不好,这马合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杨明显贪得无厌,这没错,但杨明显没有收这笔钱,是马合把这事加在我局头上,他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在外面无中生有,大肆宣扬我局乱收人情费,而有被周清、杨明显敲诈去人情费的人也跟着宣扬,以致我局名誉这么不好。我要马合赔偿我局的名誉损失。”
王行莉一笑说:“妈妈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试探她一下,随口说:请她到咱们家。她说不好意思。我也就不再说了。”
吴红梅笑着说:“妈妈说得非常正确,三妹就不必带她来,既然你认她为义妹,那是你的事,我们不认这种工于心计的女孩子。因为我们若再认她,就又中了她的计,张小玲会心中暗笑。不认她,说明她的阴谋诡计已被识破了。你也不要花太多的钱给她。”
赵玉珠诧异地问:“你认义了一个妹妹?什么样的妹妹?说出来听听。”
王行莉便把与张小玲结义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那好吧!我听妈妈、嫂嫂的话。”王行莉说完,又调转话题问刘求:“叔叔,那马合怎样处理?周清、杨明显、林天飞、许来方都认罪了吗?”
刘求说:“马合与杨明显对质时,被杨明显指责说他对朋友不义,竟想把这笔钱落入腰包。马合哑口无言,最后承认错误。我认为让马合把六万元钱退还给张小玲的爸爸,拘留十五天算了,算为教训。林天飞、许来方也被杨明显斥骂,二人坦白了十多次受贿的经过。周清、杨明显还有一些没有坦白,过几天再说。”
王行莉又问:“那么,这几个狗官会判什么罪?”
王行义说:“婶婶说得对!确实是领导的用心良苦,应该去体谅。二妹就是在b县财政局工作,搞出好成绩得来好名声。三妹也一定会得到人们的好评,应该感谢李莲花走的这一步棋。”
王行莉一笑说:“哥哥说得对!小妹何尝不知?”
说完,调转话题对王允文、赵玉珠说:“爸爸妈妈,我认义了一个妹妹,她叫张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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