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黑道千金
质地良好且贴身定制的黑色夜行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览无遗,仿佛是她的第二层肌肤一般,完美地诠释出她轻盈的体态。
她的一只手轻扶着集装箱建筑群外围的铁栅栏,灵巧地跨过去,轻手轻脚地攀着铁壁,而她的双脚微微踮着,踩着一节节台阶上到最顶端的那一间铁皮屋。
这里,是东京湾最大的海港,港口码头上全都是由集装箱改造而成的铁皮屋,而温暖被关的这个铁皮屋,就是松下次郎买下来的秘密仓库,从底部到顶层共有足足十多层。
来到顶层,她扭头张望了一眼左侧最里头的铁皮屋,从镂空的部分跨过去,然后悄悄驻足在铁皮屋背后。
前面有个带面具的男人守着,她必须等候最佳时机才能行动。
她白天来考察过,松下次郎新抓了一个年轻女孩,那个女孩和她年纪相仿,就被关在这间铁皮屋内。
她小心翼翼地紧贴着铁壁,探出去半颗头,一眼瞧见坐在外面沙发上看电视的面具男。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掏出怀里的喷气手枪,放在唇边爱怜地亲吻了一下,里面已经装满稀释了袖色药丸的喷雾。
将枪口伸向他,眯起一只眼睛,利落地板下扳机。
“噗嗤……”一股无色的水雾喷射而出,并不是直接击中面具男,而是瞬间在沙发四周呈雾状弥散开。
沙发上的男人似有察觉,皱了皱眉想要回头。
然,下一秒,他的身子朝沙发背上一靠,整个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呈魂魄出窍的状态,双眼发直。
女孩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哎呀?真没想到这玩意儿太管用了,早知道效果这么好,该用二号喷射枪的!”
别以为二号喷射枪的效果比一号的差,恰恰相反,等级是递增的。
一号喷射枪只能致人呈半清醒状态,二号则能直接致人昏迷,三号能让人陷入重度昏迷,三天后才能清醒过来,而四号则能导致大脑呈假死状态,没有解药就只能一辈子昏睡不醒了。
她朝沙发上的男人白了一眼,撇了撇嘴说:“算你运气好,本小姐这次就便宜了你。”
说完,她不再隐匿于黑暗的铁皮屋后,纤细的腿直接跨出阴影地带,脚步轻盈地走到沙发边上,整个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面具男的眼皮子底下,嘴里甚至还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她的个子并不算高,中等个子,估计也就一米六三四左右,但是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白玉一般的脸透着一丝……人的红,脸型也不大,瓜子脸,与黑色墨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光是看她的脸,一定不会联想将她和她现在所做的事联系在一起,她该是如那古代画卷里才有的婉约女子,却是突兀地穿着一身夜行服出现在这里。
然,若是仔细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很不一般,她有一双极具灵气的明媚眼睛,骨子里透出一丝狡黠聪慧。
她微微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扑扇着,唇色也是完美无缺,分明没有上唇膏,却红得娇艳欲滴,简直比当即的水蜜桃还要新鲜,却是这么微微地勾出,露出一股调皮劲儿。
这个年轻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覃正龙的女儿覃芹,可谓是真正的****千金,她的母亲曾是日本****头目的独生女,而她的父亲覃正龙又是南城的第一赌王。
覃正龙的妻子去世之后,就把女儿覃芹送去了国外念书,大概是早年丧母的缘故,覃芹从小就很独立,在祖辈的耳熏目染下,她不但练就一手的好牌技,还拥有一身的好身手。
因此,覃正龙在她十二岁那年,就放她独自一人去了国外念书。
独自在国外闯荡的这十年,她已经拿到两个硕士,还精通英德日法四国语言,而且还是散打高手。
然后,极轻极轻地落地,以极快的速度蹬蹬蹬攀上另一个集装箱建筑物,然后直达顶层。
在集装箱搭建而成的建筑群上飞檐走壁,她根本没有一点点惧怕的意思,反倒是轻松自在,好象是再家常不过的事情那般。
她蒙着面,就连那面罩也是有考究的,设计得极为精良,刚好符和她的脸型轮廓。不仅如此,她脸上还带着一副多功能高科技黑超,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异状后,取下那副黑超,露出一双黑宝石般耀眼的眼睛,在夜空下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面前是一个高大数米的深坑,一失足就会掉下海里去,她深呼吸一口气,甩了一根绳索,以飞天乌龟的形象从这一端飞至另一端。
森田料不到温暖会这么做,痛得大叫,推开她,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扇了多少次耳光,温暖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脸颊都是麻木的,火剌辣的刺痛,嘴里还尝到了血腥味,她想她的脸肯定是见不得人了,好像已经肿起来很大一个包。
这一巴掌实在太狠了,她躺在地上懵了好几秒,感觉天花板都是旋转的。
此时此刻,年轻女孩的脚下是一望无垠的海面,如果一失足,便会葬身大海,绝不会有存活下来的可能性。
然而,她行走自如,穿梭在黑暗中,像极了美国大片里的猫女郎。
一扭头,脸上的表情愣住了,进来的人竟然是……
东京湾海港码头,午夜刚过,废旧的集装箱仓库旁闪现一抹年轻女孩婀娜苗条的身影。
还没缓过劲,男人又抓住她的发髻使劲一扯,顿时她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痛得难以忍受。
森田把她狠狠一扯,她后脑勺上便是杀杀的痛,恍惚间发现他开始解开裤……腰……带,以为他是想要侵……犯她了,却没想到他解下了皮带狠命抽打她。
森田嗅着她馨香的脸蛋儿,顿觉又软又香,还没开始办事就觉得无比消魂了。
他欢喜得要命,正想深入,温暖打了个激灵,张嘴发了疯一般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去,这还不解气,牙齿使劲儿厮磨着,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他一边抽打一边骂:“妈的死女人,张开腿让男人玩是给你面子!敢咬我,我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正抽得尽兴,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小隔间的铁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好事被人打断,森田火大了:“******,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可惜,森田已经缓过劲来,扑上来就给了温暖一个狠狠的耳刮子:“******死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敢踹我?废了老子的宝贝兄弟,你有几条命来赔?”
说着,森田扑上来压住她,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的外套扒了下来……他施加给温暖的屈辱,让她在这一刻恨不得死掉,她痛苦地闭上了泪眼。
烟草味混合着酒精味扑鼻而来,让温暖恶心得直作呕,两只手被他扭到头顶,手腕被勒得像要被折断了一般疼痛难忍,被扎伤的手心早已麻木,连血液都变得干涸,除了一个“痛”字以外,没有其他词语能形容此时此刻她全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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