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船之永生极乐

第一天，我前进了大概八十米，因为很久没有劳动，肌肉有些受不了，只好停下来休息。

江月帮我按摩，让我多吃一些。我吃了一整条大鱼，准备明天再接再厉。

第二天，我前进了一百米，几乎精疲力竭，好在雪洞隧道很坚固，没有一处坍塌的地方。

我眯缝着眼睛一看，眼前已经是一片碧海蓝天，豁然开朗！隧道终于被我打通了！我满心欢喜，欣喜若狂！

啪啪啪！下面传来巨大雪块落海的声音，我怕自己跟着雪块掉下去，急忙爬后两步。

片刻，雪海稳定下来，不再有雪块掉落了。

我小心翼翼爬上前去，探出脑袋四下寻望。

今天风和日丽，海面上波澜不惊。我所在的位置，下面是两米多的雪层，雪层下面是冰层断崖，有七八米高，再下面就是海水了。

我趴在断崖边缘，又探出一些脑袋，向两边寻望。我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离海面最低的位置，属于中间端位，我的右边，冰层断崖越来越高，最远的地方高出海面二十多米，冰峰林立，在阳光下闪烁着各种奇异的光晕。然而我左边，有两处地方已经沉入了海水中，海水侵入冰川十几米，融汇在雪海中……

我感到震惊，去年的时候，这里都是高出海水的，最低的地方也高出五六米，看来冰川少说下沉了十几米。为什么冬天这么冷，冰川反而下沉得更快？……我明白了，冬天下雪多，雪层积压在冰层头部，重量不可小觑，当然会压得冰川更加下沉！

我仔细凝望那片浸上冰川的海水，心想；“等以后雪层融化了，在那里捕鱼也许更容易吧。”

回到雪洞，我把好消息告诉了江月。她笑得春花灿烂，抱住我一顿猛亲。我们三个把最后两条烤鱼吃了，玩耍片刻，睡觉休息了。

第二天，我带着渔具背包，爬过隧道去钓鱼。原本我以为刚开春，鱼群不多，可能不好钓，没想到非常顺利，也就一个多小时，钓上来的鱼就把背包装满了。

回到雪洞，江月看见满包大鱼，笑得合不上嘴，她抱住我又亲又摸，夸我是神，是最强壮的男人，她用一种完全崇拜迷恋的眼神凝望我。那一刻，我满心欢喜，心满意足，真的感谢上苍，让我生而为人，让我做了一个健康的男人。

球球跑过来，抓着我满地打滚，要鱼吃。我们三个放开肚皮，吃了个饱。

小球球一连吃了五条大鱼，小肚子完全鼓起来，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球球。我们三个玩耍起来，直到太阳落海了，才安稳休息起来。

小球球很快睡着了，我把它抱进里面的小雪洞，堵上洞口，和江月一起钻进被窝。江月对我百般讨好，千依百顺……我们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直到筋疲力尽，才抱在一起，深深睡去了……

从那天以后，我每天去钓鱼，都是收获颇丰。我们三个体重直线上升，小球球完全变圆了，江月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有些不便了。我的体能完全恢复过来，小肚子上也出现了肥肉。

太阳一天天越升越高，白天越来越长，气温越来越高，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冰川上面的雪海从两米多高，变成了两米高，顶面变得越来越重，隧道开始出现小的坍塌，但是我并不担心，我已经存储了二百多条冻鱼，就算隧道全毁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等待雪海完全融化后，再去钓鱼。

最近几天，江月的活动越来越慢，肚子里面的小崽子也不消停，经常踢她。我怕在我去钓鱼的时候，她会生产，所以决定不去钓鱼，一直陪伴着她，照顾着她。

过了两天，江月安然无恙，肚子里面的小崽子也不闹腾了。

这天白天，天气晴好，阳光透过洞口，照射进来，我和江月躺在被窝里晒太阳，小球球吃饱了，趴在我们脚边睡觉。

这几天江月肚子不舒服，所以我都没有和她亲热。今天我看她脸色不错，便温柔抱着她，在她身上磨磨蹭蹭，想让她帮我吸一次。

江月只想晒太阳，不愿劳累，让我等一会儿。我已经兴起，憋得难受，缠着她不放。

我们正在纠缠着，小球球忽然爬起来，向我大声叫嚷起来。

我以为它不让我欺负妈妈，只好放开江月；“好了好了，别吵了，爸爸没有欺负妈妈。”

小球球不肯听，竟然来咬我的小腿。它有些急切焦躁，一边大叫着，一边用小短腿乱蹬，指向隧道里面。

长长的隧道，远处因为弯曲又不透光，所以黑乎乎的。

小球球跑到隧道口，向里面大叫起来！

我有些慌了，难道有危险！会不会是国师？我急忙把棉袄拿来，给江月穿，自己急忙穿起秋衣秋裤。

噢！噢！噢！小球球在隧道口激烈地叫着，它有些吓慌了，跑回到我们身后。

呼啦！呼啦！有响亮的磨蹭声从隧道传过来，昏暗的隧道里，隐隐有光影变化……噗嗤！一声巨大的喘息声，一团黑色从隧道里面爬出来，竟然是——大海豹！

本来我还想穿棉裤，但是来不及了，急忙扔给江月，冲到一边拿起铁棍。

大海豹的速度好快，已经冲出隧道口，向我们三个爬来！

江月还想穿棉裤，然而她动作慢，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忙冲上去，一把抱起她，拖向后面！江月扯着裤裆，慌忙随我后退！

大海豹爬上我们的被窝，向我们冲来……

耀眼的光芒直射进来，我急忙挡住脸！

哗啦啦！巨大的雪块跌落前方，似乎连带得附近的雪块跌落了一大片。

隧道偏了一点角度，大致方向还是对的。我放下心来，继续打造。

烤鱼越来越少，到了第十三天，就剩下了最后的两条。

那天我正在加紧打洞，正要把前面的积雪推压下来，可是积雪却忽然向前滑动，把我闪得摔趴在地上。我还在惊慌，前面的积雪形成一个巨大的雪块，慢慢脱离雪海，向前方跌落！

球球和江月玩耍了一会儿，就开始要烤鱼吃了。它不断地用小爪子指着烤鱼，向江月连声叫唤。

烤鱼剩下不到四十条，江月看向我；“让球球先吃一条吧，我以后少吃一些。”

我们让球球吃了一条，没想到这个小崽子还想再吃，看都看不住，只要放下它，它就爬向烤鱼堆。后来我们无可奈何，将它放进背包里，关了起来。

江月让我慢一些，注意身体，她和小熊崽子吃的少一些，让我多吃一些，补充体力。

那天以后，我每天只前进八十米，第五天的时候，我害怕隧道打偏，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把雪块累实累高，然后爬上去打开雪顶，眺望冰川海岸。

我用背包装满雪块，用来当工具，不一会儿就推进了七八米。

根据我的记忆，从雪洞到那片缓坡断崖，差不多有一千米的距离，我计划每天前进一百米，十日内到达断崖。

从那天起，太阳越升越高，阳光每天都会照射进雪洞。然而毕竟时间短暂，外面深达两米多的雪海，融化得太慢了，只有上面一点变硬，高度几乎没有降低。

无论如何，在烤鱼吃光之前，雪海是无法下降到可以行走的程度了。我们三个开始省吃俭用，江月吃一条大鱼，我和球球分吃一条小鱼。球球变得懂事了，不再撒娇偷吃，只要给它半条鱼吃，哄它一会儿，它就安安分分地睡上小半天。

小熊崽子嬉笑起来，在江月怀中乱蹬小短腿。经过一个冬天，它还认得江月，没有一点生疏。

球球是江月会说话以后，给小熊崽子起的名字。那时候小熊崽子胖滚滚圆乎乎的，可是经过一个冬天的消耗，它现在已经瘦了很多。

我思来想去，决定打造一条长长的雪洞隧道，从雪海下面，直通到冰川的那片断崖，然后在那里钓鱼，再从雪洞隧道爬回来。

我把想法和江月说了，她同意我的计划，只是担心我不能确定方向，会把隧道打偏。我说可以打快一些，如果偏了，再改方向，还有三十二条烤鱼，总有机会。

说干就干，我确定了方位，开始从雪洞底部打造隧道。打造的方法很简单，雪海底部的雪层虽然被压在下面，但是并不是很结实，只要在一人高的位置，利用体重压下去，把雪层压实，就能挤压出小半米高度的空间，然后在把掉下来的雪块向两边推挤，就能打造出半米宽高的隧道了。

过了三天，我终于看见了高升的太阳，阳光透过洞口，直接射进了雪洞。虽然只是片刻，而且太高我们也晒不到，但是我和江月仍然欢天喜地，高兴得大笑起来。

我们正在欢庆着，小熊崽子忽然扒开里面的洞口，走了出来。

江月兴奋地欢呼起来；“球球！你醒了？”她不顾怀孕的身体，扑过去抱住小熊崽子，好一番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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