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引魂6
听见丁玄这样说,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我的思绪完全就是乱得,根本就组织不起来什么有用的线索,也就是在这时候,丁玄忽然再次很郑重地问我:“连扬,我问你关于二顺的事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一些别的,和你家有关的,我始终想不透为什么附身纸人的二顺要引你去。”
再一次听见丁玄这样问,我于是打算把二顺那晚在墙下的事告诉丁玄,原先不说是因为对丁玄存了疑心,因为谭殁的缘故让我不敢太相信他,现在看来丁玄是真心要帮我们的,而且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已经不说不行了。
我于是将那晚看见二顺在墙角的所有经过,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哪知道我才这么一说,丁玄已经被吓了一跳,很久他才镇静下来说:“难怪!”
丁玄继续说,我们需要找一样东西,这件东西应该就是二顺媳妇为什么会死的原因,因为如果他没有猜错,二顺媳妇也是被人借命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有些胆战心惊的感觉,因为这件事似乎有一个毛头的指向,就是奶奶,可是奶奶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可是如果不是奶奶,又会是谁?
我问丁玄:“我们要去哪里找这东西?”
丁玄却说:“恐怕暂时我们没有时间去找,因为到了今晚子时估计有我们忙的,二顺媳妇不会就这么容易被下葬,她一定是会诈尸的。”
于是我们的话题就暂时到此为止,丁玄和我说我不要睡过去,晚上可能会有动静。
本来我还想问他去爷爷坟地上做什么,又发现了什么,只是看丁玄暂时不想说的样子,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最后也就打住了。关于二顺媳妇要诈尸的事,丁玄说从她眼睛一直不肯闭下去开始就有古怪了,这和什么死不瞑目阴魂不散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有人在开坛起尸,所以到了子时之后,肯定是要出事的。
我听了丁玄的话,和衣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过去,其实经历了白天的事也睡不着,所以一直留意着窗子外边的情景,只不过外面是一片黑,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大概到了零点之后一点,我就开始听见大伯家的大门似乎在响,好像是有人在开门,但是声音又很微小,像是错觉一样。
我侧耳细听,声音断断续续的,正注意听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声,吓得我身子一抖,这猫这样刺耳地叫唤了一声之后,就好像逃走了一半地消失了踪迹,再之后我忽然听见外面响了一声,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又归于了平静。
我听见这声音的时候,整个人立刻就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接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好像看到院子里有人在走动,一晃一晃的。因为黑暗,我仔细去辨认,又像是真的又像是看花了眼,这时候我根本不敢下床去看,只能躲在床上一直盯着外面看,直到我看见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窗子边,就这样缓缓地走了过去。
看见这情景的时候,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外面的确有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的确有,而且现在就在窗子外头,我看的真真的。
我看见这影子逐渐有些清晰起来,不是我能看清了,而是我似乎看见它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凑到了窗户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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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玄却摇头,他说:“我不敢确定,但我觉得应该是和你家的宅子有关!”
然后丁玄才和我说,奶奶家的家宅风水谭殁应该和我已经说过了,很古怪,但是又很充盈,原因就是我家的宅子是一个吸风水的格局,而二顺之所以站在我家墙角一动不动,并不为别的,也是在吸风水,丁玄说他身上应该有配合吸大阴之气的八卦,也就是和先前说的一样,奶奶借了他的命才活过来,那么他在那晚上撞邪又醒过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是一个半死人了。
我问丁玄:“那你能看透吗?”
丁玄摇头说:“推骨算命说容易也容易,因为一个先生最基本的就是会这些,可是说难也难,因为这门道太深,一般人一辈子都是入门,我在这方面造诣不够,也只能看到一般人看到的这一层。”
我说:“那么是有什么东西想要附在我身上才会有这样的事?”
我愣愣地看着丁玄,他倒底得到了什么线索,然后他问我二顺家鱼塘里是个什么情形,我于是把自己留意的东西都和丁玄说了一遍,丁玄都仔细听着,当听到门口的香两短一长的时候,才忽然叹息一声说:“香烧成这样他家出这种事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我问原因,丁玄说香烧成这样就是一个大凶之兆,而且是主血光之灾的,果不其然他家就死人了,说完他又问我二顺的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吧,我摇头说这种事我怎么敢和别人说,就算说了又有谁会信我,保不准还把我当成了杀害二顺媳妇的凶手,甚至就连二顺失踪的事也要闹到我头上。
丁玄说:“二顺的事切忌说不得,包括和你奶奶与母亲。”
我看见丁玄这样说,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隐瞒了多么重要的线索,还不及我多想,丁玄说:“这就是你为什么卷进这件事的原因,他们的目标是你啊!”
我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丁玄在说什么,丁玄说:“从谭殁要上你身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的生辰八字有些怪,你的八字被人改过,而且变得很诡异,看似只是一般的命格,但是却处处透着古怪,以至于给你推骨算命是根本没有结果的,这些我想谭殁也应该做过。”
我听了说:“是很矛盾的。”
丁玄却摇头说:“应该还有一伙人,和附身纸人不是一伙的。”
我以为丁玄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可是之后才知道不是,他说了一个猜测,我觉得又有些惊又有些荒谬,他说二顺家的人会不会是知道二顺已经成那样的?
我只能不敢相信地说了一句:“不会吧!”
听见丁玄这样问,我的好奇心已经彻底被勾了起来,问说:“倒底是怎么了?”
丁玄则书:“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毕竟这事我自己也是存了很多的疑惑,还没有想清楚。”
然后丁玄就没说什么了,他又问我说:“你亲眼看着二顺是从床底下爬出来的?”
这个我自然确定,我看的真真的,怎么会有假,然后丁玄问我那我看过床底下是个什么样子没有,我被这么一问才摇头说:“没留意。”
丁玄听了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疑问,他说:“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附身纸人的二顺要把你关在棚子里,可是之后在你危急的时候有人把钉着的东西给劈开了,这不是很矛盾吗,为什么既要把你关在里头,又要把你放出来?”
忽然听见丁玄这样问,我一下子就懵了,于是抓着头皮说:“我从来没听说过啊,应该没有吧,要有的话我们这些后辈或多或少都会继承一些,就算不能继承也会有人说起来的,再说了要是我家里有过这样的人,我家出这些事之后也就不用到处去求人,而且还压根找不到人帮我们家看了吧。”
大约丁玄听见我说的并不很详细,于是就没有即刻下结论,而是继续问我说:“你奶奶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些?”
我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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