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对决 十四（a
一直没说话的桓玉急忙问道：“那人说了什么话？”
“老夏该不会是想独吞陶俑吧？”发祥嫂学着那人的口气，样子虽看起来滑稽，却让司徒睿背后生寒。
“难道说，那次旅游回来，老夏真的把陶俑偷偷带回家了？”罗坚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桓玉异常肯定地说道：“一定是老夏师傅拿到古董店的时候，被识货的人发现了，这才趁着你们不注意或者不在家的时候，悄悄潜进房里偷走了！”
司徒睿也是这样猜测的，但他更关心老夏的死因，于是问道：“那个矬子后来去哪了？”
“不知道，老夏是一个人回来的，我问他什么都不说，只说是要出一趟远门，能挣不少的钱。不光这样，老夏还拿了两万块钱的预付工资回来，说是那个矬子给的。”发祥嫂声音有些不自然，既有后悔又有不甘。
矬子？司徒睿眼前一闪，在旅游途中见到的那三个奇怪的黑衣人，立刻就浮现在眼前，而且和发祥嫂所说的矬子慢慢重合起来。
“丢了？怎么会丢了？”郭云天急切地问道。
发祥嫂想了想说道：“具体什么时候丢的我也说不准，反正后来再也没见到过。我们也细细想过，除了有一次去市里的时候，老夏偷偷带着它去了古董店打听价格，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拿出去过。”
听了罗坚的话，发祥嫂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神情也显得自然一些了：“是有那么个东西，半截身子，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听老夏说，那是一个宝贝，能卖不少钱。”
“后来那个陶俑呢？是被卖了还是一直留在家里？”司徒睿不动声色地问道。
“丢了！”发祥嫂满脸遗憾地说道。
“呸！他要是好人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坏人了！”发祥嫂恨恨地说道，“这家伙是马院长的走狗，跟着畜生院长做尽坏事。你们不知道，有一大半的坏点子都是他出的！这家伙会邪术，能把人控制住，谁动他就会落在自己身上，我好多次亲眼看到这样的事情。有一次，一个女病人来医院看病，被马院长一眼就看上了，就亲自接待，亲自治疗。当时和马院长一起进治疗室的就是这个混账。过了几个小时，那个女病人忽然跳楼自杀，弄得医院里议论纷纷。当时女病人的丈夫也在医院，正在等治疗完了后接人回去。知道自己的老婆跳楼自杀，他当时就快发疯了，找到院长准备拼命。后来还是门卫赶来制止了，总算没有闹出人命。这家人不甘心，便在下午的时候报了警。警察来了以后，一个女法医给死者检查，说是死者生前被人强奸，这才忍受不了侮辱自杀。那个男人哪能忍受，要不是警察拦着，恐怕那天姓马的就会被他撕成碎片！”
罗坚听得须发皆竖，重重捶了一下床边，恨声问道：“难道警察就不抓那两个混蛋吗？”
发祥嫂咽了口唾沫，情绪激动地说道：“抓了！当时就把姓马的和姓铎的抓了起来，说是要进一步调查。如果事情真的是他们两人所做的，一定严惩不，不…”
发祥嫂脸上有些不自然，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当时家里缺钱，所以，所以……”
罗坚急忙安慰她：“大嫂别介意，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弄清老夏师傅为何被杀。”
司徒睿继续问道：“大嫂，夏师傅究竟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为了钱！”发祥嫂满腹怨言地说道，“就在老夏装疯的第三个月，是个周末的晚上，有个人来找他。当时我们已经吃过晚饭，我正陪着小娇学习，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我喊了两声谁，一直没人答应。我以为是小娇的同学来了，就赶紧去开门，谁知道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矬子。我问他找谁，他说有事要找老夏。我就告诉他老夏生病了，没办法见他。你猜他怎么说？‘哼，病了！我看是装疯吧！’我当时就毛了，冲着他骂了两句，然后让他滚。后来那人说了一句话，老夏就快快地从里屋跑出来，拉着那人到了外面，不知去干什么了。”
“严惩不贷！”司徒睿接口道。
“对，严惩不贷！”发祥嫂继续说道，“没人能想明白，那两人第二天就被放了回来，什么事也没有，姓马的继续当院长，姓铎的继续当医生。死去的那人丈夫知道情况后，带着十几个人来到医院。恰好那天姓马的去了市内，这些人就抓住姓铎的开始动手打他。你们猜怎么着？谁用拳头打他，拳头就会落在自己身上。谁用脚踢他，最后一定是踢在自己身上！到了最后，这些人自己互相打了起来，一个个打得头破血流都停不了手！后来还是一个护士报了警，警察来到以后才强行将他们分开。你们说，这是不是邪术？”
司徒睿和郭云天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大嫂，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伤害铎医生呢？难道他是个好人，是我们误会他了？”郭云天想起了刚才的情景，开口问道。
“‘迷心术’！”“‘催眠术’！”郭云天和司徒睿同时说道，两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罗坚的脸色也非常难看，语气沉重地问道：“那个马院长是不是也会这些邪术？”
发祥嫂异常肯定地说道：“当然了！我听说铎医生还是跟他学的呢，反正这两人是一路货色。”
第十三章对决十四（a
看到发祥嫂把话题扯远，郭云天适时插话道：“大嫂，既然你和苏竟相处不错，有没有听他说起什么？比如说，谁最可疑，哪里有问题等等。”
听到郭云天问起，发祥嫂肯定地说道：“有，他对我说起过！小苏说马院长和周胖子最可疑，他们可能合伙杀了不少人，而且都是在院长办公室里动的手。至于可疑的地方，我想想，对，是什么东山脚下的院子。没错，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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