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群殴？
张晓波勾了勾嘴角，吸口浓烟吐出，很的将烟头弹飞到孙南凯脚边。
“草，狂你妈比。”
小胖子抡拳就想上前揍他，却是被孙南凯拦了下来。
“要他妈你管？”
张晓波扔掉烟头，用鞋尖摁了两下，斜视孙南凯。
还想跟他单挑？恐怕孙南凯这b得装破。
“做人不能太狂。”
见孙南凯抬手要揪他的头发，冷脸挥手将之打开。
“就他妈比你狂。”
“草。”
孙南凯直接一脚直踹张晓波小腹。
“麻痹，真尼玛活腻歪了，操。”
张晓波忽地变得凶厉，挥拳猛砸孙南凯面门。
“草他玛德，南哥，揍死。”
“麻痹，打爆他的蛋。”
“操，揍他妈都认不出。”
孙南凯是打出来的大哥大名字，张晓波是被打出来的受气包名气。
没人相信张晓波能赢。
砰……
张晓波一拳砸在对方大腿上，他奔上前反手又是一记直拳，揍得对方鼻孔淌血。
肢体碰撞，拳头见血。
皮肉都在颤抖，牙齿差点松落。
张晓波一记扫腿将孙南凯弄倒，他趁机骑到孙南凯身上，抡动拳头直往后者脑门轰砸。
砰、砰……
拳拳见肉。
暴力，直接。
呼……
他揪住对方头发，将之生生提起砸在树干上。
一拳、两拳、三拳……
拳拳打在孙南凯脸上，嘴鼻间全是血，鼻梁都被揍塌了。
“打你，没话说。”
张晓波如铁的拳头揍得孙南凯面皮红肿。
操场上异常安静。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打架。
只不过……
是张晓波的彻底反水和凶狂。
看着那拳头落在孙南凯脸上，他们都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以后，八班的事，爷说了算，你再敢管闲事……”
张晓波左臂肘部将孙南凯抵在树干之上，冷目冰霜，寒面凶厉。
右掌抡起，扇下。
啪……
清脆的巴掌响亮刺耳。
孙南凯脸上多了五个指印。
“你说我是个垃圾其实不对，因为我是个坏蛋，也只想做个坏蛋，记住了。”
张晓波反手又是一巴掌，赤条条打脸，毫不留情面，当着那么多人让孙南凯彻底丢人。
“服不服？”
张晓波肘部抵住孙南凯咽喉，一只手勾住对方后脖颈，猛地抬起膝盖击中其腹部。
“咳、咳，服你麻痹。”
“还尼玛嘴硬？”
“草泥马的，给老子废了他。”
孙南凯沙哑低吼。
围在四周的小弟冷视着张晓波，缓慢向前逼近。
他们的右手插在兜里，传出拳头捏紧的声音。
咔、咔……
单挑不行，那就群殴，他们不是英雄，只是混混。
只许赢，不许输，单挑的承诺？见鬼去。
十余人抽出了衣兜里的手，握拳奔向张晓波。
他们如狼群撕咬而来，手中的拳头就像那尖利獠牙，要将张晓波撕个粉碎，漫天都是拳影。
张晓波揪住孙南凯，将之当做肉盾扔了出去，冲来的小弟立即收拳避开。
双拳难敌四手，但面对屁大点年龄，压根不懂事的学生，他还是能搞定。
他们抡动拳头冲上前，毫无章法，直接就是一阵乱打。
“草你麻痹。”
“r尼玛。”
“杂种。”
他们腿脚乱打，满面狠色。
只要能赢，管他张晓波死与不死。
砰……
后背被人用捡起的碎木棒砰的砸中。
嗤啦……
衣服被木棍上生锈的钉子穿破，皮肉被划开，口子淌血，火辣辣的痛感令张晓波咧开嘴角。
“玛德。”
张晓波咧嘴怒骂，反身抡拳砸在对方脸上，门牙都给打飞了出来。
乱战激烈，打斗异常直接。
有人脸上见血，鼻梁被揍塌，张晓波侧脸也重重挨了一拳，火辣辣的滚痛。
啊……
有人被揍趴下，身体痉挛着痛叫。
张晓波的脸被孙南凯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刀尖划出狰狞的伤口，腥血溢了出来，森白中带着红艳的皮肉向外翻开，十分吓人。
他挥拳如电，接连打得众人鬼哭狼嚎。
见孙南凯又持刀捅来。
“草你麻痹。”
张晓波目中冷芒跳动，怒骂间一拳砸在孙南凯脸上，又抬脚将其踹飞，夺过小刀。
嗤啦……
握刀反手猛地扎入孙南凯手臂，用力向下拉动，一道足有五厘米长的口子被划开后狰狞吓人。
血宛若泉涌般涌了出来。
遂即挥拳砸在孙南凯胸膛，用了十二分力，当即就吐血倒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咳嗽间憋得脸色青白转换。
榕树下，孙南凯的小弟不是躺着，就是瘫坐在地，瑟瑟发抖。
个个身上带伤。
打别人感觉不到痛，可他们自己被打伤就焉了，表情痛苦地惨叫。
毕竟只是屁大点的孩子，再凶狂也有边。
张晓波走上前蹲到孙南凯身边，捏住后者两边嘴角，目泛冷光，神情狠恶。
“操，别以为跟了高二三班的刀疤，就尼玛炸天了，算个屁？”
手中的被他猛地扎下，顺着孙南凯头皮掠过，掀起冰冷的刀风，插入脑袋旁的泥土地里。
被孙南凯苍白着脸恶狠狠盯着，张晓波猛地揪起对方头发提起头，砰地往地上摁砸。
“你他妈服不服？”
孙南凯痛得哼叫。
“玛德，就问你服不服？”
起身，一脚踩在孙南凯脸上，张晓波环顾四周，嘴角上扬，脸上的伤口蠕动间线路狠厉的狰狞。
“以后，八班由老子说了算，包括六班，谁他妈要敢不听话，就这下场。”
说着，鞋尖在孙南凯脸上碾动了两下。
“从现在开始，老子在这儿立棍，愿跟的，谁他妈要欺负你，老子跟他玛德拼命。”
第一枪，打响。
第一战，结束。
可这一站，才刚开始。
他在数十上百道目光注视下，迈步离开，众人下意识为他让出路来。
等张晓波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拐角，整个操场瞬间燃爆。
今天这事绝对属于特大新闻，穷腿子张晓波即将踩着孙南凯上位的消息很快传遍三中……
“草包，打赢老子，八班老大的位置，你来坐。”
孙南凯走上前。
又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火柴头被他弹出，飞落到孙南凯衣服上。
“单挑还是群殴。”
张晓波嚣张地吐出青烟。
其名孙南凯，人称南哥，校内风云人物，六班扛把子，手底下有二十来号小弟，一身校服显得很破旧，懒精无神的模样像永远睡不够。
“二百块加一条中华，就为了教训这二傻子，值？”
“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值。”
“我可不白动手，规矩，你懂的。”
“明白，以后跟南哥混。”
张晓波抖了抖烟灰，平静地注视孙南凯，他到不惧后者，只是凭借认了个高级生老大，在初中部耀武扬威的小混子。
“胖子，来，跟这小子说说你波哥有多厉害，刚是怎么把你揍趴下的。”
见对方轻蔑掏鼻屎的瞥视自己，小胖子又大点其头，张晓波便知道这是请来对付他的。
对这种家境不好的混子头而言，教训个废物没啥，只要胖子肯给钱就行。
众人低头，神情恭敬，眼里闪烁狂热。
张晓波嘴里叼着烟，斜视来人。
八班在年级乃至学校都算作最垫底的，常被这类人勒索保护费。
而小胖子又有几个钱，凭借糖衣炮弹，倒也与校内各混子交了些关系，混得几分脸熟。
或许他们瞧不上小胖子这个人，但也不会跟钱作对。
“乡下来的穷腿子，骨子里就是贱，咱城市女孩也是你这种狗屎能泡的？”
众人让出一条路，个头一米八几的男孩双手插兜，迈着四方步走来。
“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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