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消极空间

我回想了一下，偷袭乌托邦那一天，诧异地问：“那天控制陈一刀的是你！”回想起那天，Alika和陈一刀的所做所为，一切都解释通了。

李教授笑着说：“是，那天是我控制的陈一刀，所有类生物程序都受我的控制，说实话，从类生物程序植入你的信息体里的那一刻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下。”我靠，完全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第一次感觉自己傻成这个样子。

司马凌云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不是最缺人力吗？”

李教授说：“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你们什么专案组的什么调查，我最害怕的是民众的恐慌，一旦人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关部门就会采取一系列的强制措施，到时候就不是一两个专案组那么简单了，军队都会出动，那时候就真的麻烦了。”

李教授指着司马凌云说：“其实上次河北那次事发以后，我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警方居然能圆回来，真是感谢你们。”

司马凌云心里一咯噔，暗骂自己结案心切，还没意识问题的严重性。

李教授放下了红茶，让沙发和红茶都消失了，站起来说：“至于你们也一样，如果你们两个死了，中央一样会恐慌，所以你们必须活着，让所有人都相信这件事在专案组的掌控范围之内。但又不能让你们查下去，如果你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结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把你们的信息体囚禁在消极空间，让你们的本体受我们的控制，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跪在地上，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这么久来的努力，九死一生走到了今天，居然只是刚愎自用，还害了现实世界的所有人，真是恨不得自己一开始就死在那条江边，从来不知道什么消极空间。

司马凌云依旧冷静地说：“那你应该知道我们还有一个人知道消极空间的事吧！”

李教授略带讽刺地说：“第二个不是更明显吗？我只是利用了二位的自信隐蔽了我的计划。”

我疑问道:“我们的自信？”

我一听郭嘉，怒吼道：“你把郭嘉怎么了？”

李教授继续说：“放心，帮他恢复记忆而已，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这话让我觉得恶心，我忍不住想要打他，司马凌云把我拦了下来，然后问李教授：“那第二个目的呢？”

我不可置信地惊叹道：“李教授？！”眼前的映像变成了李教授的模样。我本能地迎上去，司马凌云把我拦下来，说道：“你疯了？别忘了他是谁！”面对其他罪犯再怎么决绝，但我内心清楚，即便司马凌云这么说，我也不敢也不愿意去相信李教授就是传说中creator。

我试探性地问：“你是谁？”我们还不清楚眼前的是到底是幻想还是李教授的信息体。眼前的映像说道：“你们也不用慌张，这是我的信息体到这个空间的投影。”

我也激动地说：“那你真的是creator吗？”那个映像默不作声。

李教授抿了一口红茶，悠然地说：“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云南的黑虎也好，北京的教父也好，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我们的计划并没有教父想得那么完美，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对我有所怀疑，为了防止以后他因为理想破灭而做出什么傻事，我必须把他除掉。至于人力嘛！”

李教授微笑着说：“原本我是缺人力，但那是因为技术的局限，但这一点，我必须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找到了郭嘉，我的计划可能得推迟十年。”

李教授说：“目的有两个，你那么聪明，至少也该猜出来一个吧！”

司马凌云毫不犹豫地说：“你们借我们的手解决掉教父，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听完心里一惊，原来司马凌云早就意识到了。

司马凌云不像我那么墨迹，问道：“你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置我们于死地，即便现在你也有这个能力随时让我们消失，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为什么要费劲心机把我们关到这个空间里。”

司马凌云果然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理智啊！仔细想想，如果李教授和Alika都是敌人，那么他们确实有很多机会杀掉我们，然后逃之夭夭。我依旧不死心地问道：“您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如果您想把我困在消极空间，当时在云南的时候，您就有这个机会了，为什么你还要大费周章地把Alika安插到我们这里？让我们知道那么多事。”

我笑着说：“原来你真是老马呀！我错了，都是误会，快起开，压着疼。”司马凌云也不想跟我多事，也就把我放开了。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对司马凌云说：“你是不知道，刚才这空间给我整得…那家伙…”还没等我说完，一个人的映像慢慢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是一个红色的类生物程序，我们瞬间提高了警惕，这个映像渐渐清晰了起来。

那个李教授映像说：“没事，今天我就是来给你们解答疑难的，刚才那些场景就是为了看你们有没有知道真相的资格。”说完，他变出一个沙发和一杯红茶，然后很悠然地摆出一副喝下午茶的感觉。

这是对我们赤裸裸的挑衅啊！丝毫不怕我们，当然我估计我们也没办法对他怎么样，李教授不紧不慢地说：“我敢做这些，是因为我不怕你们知道那些信息，你们警方也没有什么我想要的情报，所以Alika安插到你们那边，你们也丝毫找不到她是间谍的证据。”

司马凌云问道：“那你们总有一个目的吧！你们总不会费劲心机地闹着玩儿吧？”

我看见了司马凌云，忍不住冲了上去，抓住他的领口，大骂道：“怎么的？还想用司马凌云来刺激我？我跟你说，不好使！”司马凌云估计我又得动手，这次他没给我机会，直接用手冲压我的肘关节，瞬间的疼痛让我放手，他立马一个侧身锁喉把我按在了地上。

我诧异道：“呀呵？怎么还动上手了？”

司马凌云也骂道：“废话！这都已经回来，还犯浑，你真想打架，就直说，别一天到晚找客观原因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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