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是来搞笑的吗?
两米高的铁门正对着东方,门让人锁死了,我试着喊了几声,却得到了别人的咒骂。
“死丫头,老实点,待会儿我们安总来了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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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将被子裹到自己的身上,安以烈突然大笑道:“哈哈哈,你不是想跟我发生关系吗?我不爱你,因为我讨厌玩虫子的女人。但是今天列外,这世上还没有我安以烈征服不了的人。”
安以烈话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等这一刻等的实在是太久了,可现在我又不想过早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待出去,而且还是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盯着安以烈壮硕的身材,尤其是他身下的庞然大物,我竟产生了一丝恐惧。
安以烈脱完衣服,猛地扑向我。他身上的脓疱在与我的拥抱间悄然破裂,恶臭的脓水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吸了吸鼻子,准备推开安以烈为他解除蛊毒,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第一次留下阴影。
可是安以烈根本就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他同我翻云覆雨,我在他身下痛的浑身痉挛,他却不闻不问的别着头辛勤耕耘。仿佛我就是一坨肉,他安以烈不屑一顾的一块肉。
我痛的昏厥过去,直到耳根处传来冰凉的湿润感。我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就像车轮碾压过一般,又痛又酸。躺在我身侧的安以烈,正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口中模糊不清的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秦兰。
我气的给了他一拳,在手碰到他的身体时,滚烫的体温着实吓了我一跳。
蛊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普通的药是治不好了。我咬牙坐起身,咬破手指,将其伸进安以烈的嘴中,供他吮吸。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我的手指当成口香糖来嚼。
我置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我收回手指,没想到自己的血竟然有这般奇效。以前,米黄婆说我的血可以活死人医白骨,放眼望去,千金难求。
我当是玩笑,目前看来,这是真的。
“女人,你的血很好喝,比我喝过的名贵红酒都要香醇百倍。”
这个时候,安以烈缓缓睁开眼睛。他搂着我,大手不断抚摸我的秀发。我尴尬的拍开他的手,穿好衣服走下床,双腿居然疲软到寸步难行。
就在我快要摔倒之际,背后一软,倒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你还没有回答我,有关我弟弟的事情?还有你这个浑身都有毒的小妖精?到底是何许人也?”
安以烈嘴唇噙着笑,我倒在他的怀中,倒着看他的脸,不由得感叹安以烈的优良基因。
太帅了,简直帅到无可挑剔。
我正陶醉于安以烈的外表中不能自拔,未曾想,这家伙突然松手,害得我重重摔到了地上。
我勉强坐起身,将旅馆的事情毫无纰漏的告诉了安以烈。加之我的身份,如果他不是无神论者,应该会对我的身份感到忌惮。
安以烈听完后,让徐峰亲自送我回家。
没有过多的言语,回到出租屋,俨然到了凌晨三四点钟。徐峰临走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务必在早上九点之前拆开。
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我忍不住好奇,徐峰前脚刚走,我就把信封拆开了。
是一份委任书:您好蓝心小姐!恭喜你成为安氏集团总裁安以烈的私人秘书,即日起,你将担负安总的日常生活助理。工作时间不限,随叫随到。望看到此书,请九点之前到安氏集团报到,薪资面议,不得有误。
呵…这安以烈是来搞笑的吗?
都没征求我的同意,什么时候我成了他的私人秘书了,真是不要脸。
我偏不去,看他能把我怎么着?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坐在塑胶大盆里洗了一个澡。
我真怀疑,安以烈是不是种马托生,他留在我身体里的种子,我换了四五盆水才洗干净。
之后,我放空似的倒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早晨,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睁眼一看时间九点半。糟糕,去旅馆的上班时间晚了。
我穿好衣服,胡乱的洗了一把脸,便冲着旅馆的方向跑去。
赶到旅馆,看着眼前的废墟以及坐在残垣断壁上发呆的大婶,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好生生的旅馆就让人给拆了。
我走过去问大婶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婶泪水氤氲道:“这是早晚的事情,旅馆开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想安氏集团也不会收走地皮吧!”
那件事是哪件事?我继续追问大婶,身后突然传来徐峰的声音。
“蓝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咋还在这儿晃荡呢!你可把我给害惨了。我们安总现在正大发脾气,说是中午之前见不到你人,就把我扔给他的一帮手下肆意玩弄。”
正巧有事要问你们安总呢!这倒好,直接找上门了。
我转身走到徐峰的面前,徐峰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我就想问,我有那么恐怖吗?至于瞪个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我吗?
“带我去安氏集团,我要见你们的安总。”
“好好好,请随我来。”
徐峰轻缓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拉着我的手,就往车里塞。
感受着徐峰浸满汗水的手掌,我开玩笑的说:“喂,你不会喜欢我吧!”
“哪……哪有的事,你,蓝小姐是安总的女人,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不敢妄想。”
徐峰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听着徐峰委婉的拒绝,我感到很难过。我当真长得丑吗?安以烈埋汰我,就连他身边的秘书也这般嫌弃我。
安以烈关上铁门,还吩咐外面的人,没有他的口谕,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开门。
这家伙不求我解除蛊毒,而是径直走到我的床边。
我愤慨的重新躺到床上,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安以烈表情凝重的走了进来,他的右手上缠着纱布,但显眼的脓疱已经蔓延至他的脖颈。
我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说什么?
霎时间,安以烈的手背红了一片,开始长出豆大的脓疱。
令我震惊的是,此时的安以烈不痛不痒,连眉头都不带皱的。他只是痞笑着打量着我,我被他炽热的眼神儿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心中呼唤大将军,让它快些回来。安以烈似乎察觉到,是趴在他手背上的蛐蛐搞得鬼,索性大手一番,把我心爱的大将军拍打在地,当安以烈的脚踩在大将军坚硬的外壳上时,我听到滋啦一声。
我这才明白,原来我让人囚禁了。
有钱人了不起吗?有钱人就能随随便便把人给关起来吗?安以烈你这个王八蛋,最好别来求我。
我坐在后排座位上,两侧各有一个男人看守我。车子开了很久,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我正身处一间四壁雪白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漱池。
我的心莫名一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安..以..烈,你踩死了我的大将军,就休想让我为你解除蛊毒,不久,你的身上会长满脓包,五脏六腑从内烂到外面。”
我单手解开布袋,放出大将军。是时候让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长一番见识了。
大将军许多时日没出来活动,它听到我的召唤,黝黑的身体轻轻一跳,便跳到了安以烈掐我脖子的手背上。
安以烈大手一松,我虚脱的蹲在地上急促呼吸。我以为他会害怕,谁知道他仅仅打了一通电话,就从门外进来了一大波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魁梧男人。
他们抢走了我的布袋,当着我的面用酒精烧得一干二净。随后,我让他们拖着身子出了别墅。
我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里,车子发动,载着我不知去往何方?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是如何知道我还有一个弟弟的?”
安以烈脸色瞬变,他扼住了我的喉咙,将我抵在门板上。我喘着粗气,勃颈处传来的窒息感,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常人见着兄弟都会很开心,但在安以烈嗜血的眸光中,我看到的只有滔天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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