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圣教的诸多……
“远。”独孤行依旧面色不善,但却看了刚才白袍人离开的方向一眼。
郑天诏这才明白,感情是让自己离那些人远点啊!原来柳家军的人也知道晋国圣教么?眯眯眼,那么关于银发,又知道多少呢?
“独孤副帅也识得圣教的人?”郑天诏随意的问。
想起小时候,柳乘风常会和他聊一些柳家军里的人,独孤行年龄不大,所以提到的也最多,记得那时,柳乘风说过,独孤行有一个小八岁的邻家弟弟,关系很好,发色为……银……
一直没什么记忆的银发,一直话过三句便抛脑后的人,怎么一看到这个人就记忆那么好了呢?
不再看独孤行,掂了掂怀里的剑,别说,还真挺沉!
“李志凡,你……别闹啊!别忘了今天还有正是呢!”柳乘风别扭的动了动身子,然后就感觉到下面有一个硬邦邦而且……带些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整张脸蹭的变红……
“闹?风儿,在这里不就是该闹么?”李志凡抱紧柳乘风,嘴上说的话让柳乘风的脸更红了,扭动的也更加厉害。
李志凡把腿上不安分的人抱的更紧了些,额角也渗出汗渍,不知道一直动会让男人更把持不住么?
“李志凡,你……你……”柳乘风见自己挣脱不了,干脆抬头用被这大堂内各种熏香熏的有些发红且湿漉漉的双眼看向李志凡。
李志凡一直看着柳乘风,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对视,视线下方的衣服也因为先前的扭动而大开,幽深出依稀两点红樱,透着暗乳的肤色……吞咽了一下,空气好热,衣服可能穿的有些多了,好像脱掉,而且鼻子似乎也有些热热的……
“乘风!”李志凡将头慢慢靠近柳乘风,鼻息已经打到柳乘风的面庞。
“李志凡,你……冷静一些……”
柳乘风用力推着李志凡的胸膛,想要说什么,却说到一半就被含住了唇瓣。
李志凡之前也亲过柳乘风,可是没有一次像如今这般能够保持着清醒,细细品味这滋味——软软的香甜又可口,让他想要更多。
柳乘凤察觉出李志凡有些反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个人从李志凡身后走过。
柳乘风看着走过的人——简成!
等人已经完全消失在楼道口时,李志凡才放开柳乘风,而柳乘风也已猜测到是李志凡看到简成来了,才如此掩饰自己。
“风儿,爷今天感觉累了,不如风儿陪爷上去休息休息!”李志凡看着双眼迷离人儿,美艳至极!
“嗯。”被吻了这么久,柳乘风的脑袋有些乱,胡乱就答应了。
被李志凡一下子抱起来,柳乘风没做准备被吓得一下子抱住李志凡的脖子。
李志凡看着柳乘风有些小女儿家的姿态,悄声道:“趴在我怀里~如果你不想被更多人看到的话!”
“你……”柳乘风气结,虽说是个风流公子,可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看到自己被一个男子揽着腰和腿弯抄抱起来,还是有些不适应,只得乖乖埋头。
李志凡果真不在做别的事,抱着柳乘风走向了楼梯口。
二楼比一楼空旷不少,因为二楼都是有钱人的包间,李志凡看到简成在不远处的一个包间门口整理了一下衣物才进门,于是抱着柳乘风直接来到了隔壁的空房间。
房间也很大,一眼看过去,各种工具都有,这是个什么房间?
柳乘风好奇的打量着周围,而李志凡却是迫不及待的把柳乘风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上,然后欺身压了过去。
柳乘风还没说一个字,就又被堵住了嘴,接着一条灵巧的舌伸了过来,两只手也在身上游移起来。
!!!!这是要作甚?正事啊!!
柳乘风感觉有些无语,感受着身上人的热情,这是,发情了?
“李志凡,你起来!”趁着李志凡放开自己喘息的机会,柳乘风道。
“不。”又堵上了。
……
感觉在后背游移的手,渐渐,柳乘风睁大了眼睛,这是……
李志凡专注着吻着身下的人,可是手指却在柳乘风的后背上勾勒着字样:有人在观察我们!
此间一派春色旖旎,隔壁却是有些严肃的压抑。
“女侍大人,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简成坐在桌边,虽是问话,但却听不出半点恭敬之意。
简成进房后就看到有两个人,俱是兜帽长衫的打扮,其中一旁站着的人白衫兜帽放下,虽然样貌粗犷,但也猜的出来年龄不小。
而坐着的那位却是黑衫垂地,兜帽严严实实的卡在头上,虽是在喝茶,却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这就是圣教此届教主唯一的女侍?
简成知道,女侍在晋国圣教地位很高,可他却是不屑的,不过是出卖身体还要帮人做事的傀儡罢了,而且这种人做事的手段也是下三滥,竟然让人诱惑自己,而且还是一直交好的人……
想到与居廷范最近以来不正常的关系,简成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手也按制不住的抵住额角。
简成在潮州任职已有四载光阴,为人豪爽直快,与人交游也没有什么门槛,自从将近两年前居廷范到潮州任太守后,两人便熟络起来,直到后来居廷范知道简成的一些不同之处后,也没有不适的表现,简成当时就觉得:这人长得好看,心也好,见识也开的很!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居廷范却给简成下了一个巨大的套!
“简都督,何必那么急,居太守可就在旁边啊!您这么说,不是伤人家的心么!”被称为女侍的黑衣女子放下杯子,声音透着股妖气。
“你……”简成一听,哑口无言,居廷范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该回去了么?
相处了这么久,而且简成喜欢的也是男人,所以要说对居廷范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放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可是为什么要这么骗他?
“哟~简都督,是不是又想到了之前的事了,想必居大人的味道一定很好吧~”
黑衫女子头没有抬起,反而更低了,诱惑的语气诱惑着简成对于那几晚的回忆——撕碎的衣服,青紫的身体,黏腻的浊液……
简成的呼吸又粗重起来,这该死的药,居廷范不在这,那这药不应该过几天才会发作么?不行,一定要忍住,晋国宵小,别以为这就能控制自己!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藏在桌子下面的手,不断收缩,指甲已经嵌入手心。
“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是……”女子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露出,闪着算计。
第一次看到这人的眼睛,狭长间杂着媚惑,令人深陷,简成却不吃这一套,他一共见过这人两次,上一次离开时,这人只说了一句,下次再谈,再没留下其他,后来有人给他送消息,约在梅柳渡见面,可是没说时间,没办法,简成只好每晚过来,今天终于是遇到了。
“只不过是希望简成都督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们的商队能够简单通过关卡!”一旁的老者接着道。
“这不可能!潮州的关卡绝不能放松,珞城一带更不可能!”简成想也不想的拒绝,潮州尤其是珞城等我商业绝对不能马虎,不然这很有可能引起整个大梁的经济问题!
“真的?简都督您可要想好了啊!”
“绝对不可能!”简成依然毫不犹豫,身上的毒大不了就不解了。
“就知道都督会这么说,那么既然这样,贾(gu)老,就让简都督看看我们的居大人吧!”
“是。”站着的贾老,走到一侧,拉起帘幔。
简成看着帘幔后的人,不可思议,还有一些心疼和仇视……
“简都督,可能其实一直以来你都误会居大人了,居大人从来没有想过要骗你,害你,他给你下的毒只是不经意为之,后来做的那些,也只是为了你的不得已而为之罢了……”黑衫女子站起来,倾身在简成耳侧,“不过~看到了么,今天居大人问我怎么才可以不为难你,并且给你他的解药,我说要如此,他竟然真的答应了呢~”
女子引诱的声音还在耳畔,简成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只看着躺在床上,任由几名男子上下摸索的人,廷范……
“很天真是不是?”女子坐在简成身边,笑意满满,“不过,这事还好尚没做全,简成,你答不答应呢?不然,居大人的身体可就要被别人享用了……~”
郑天诏手忙脚乱的接住剑,抱在怀里,又看着独孤行离开的背影。
银发?有什么问题么?还是,银发的人有什么问题?敌人?故交?还是……竹马?
“银发?”独孤行突然抓住郑天诏想要抬起来抱住后脑的手腕,把郑天诏硬生生掰过来满是不可思议却夹杂着一丝欣喜和愤恨的问?
郑天诏被独孤行一下拉住手腕,又强硬的转过身,整条胳膊都疼到抽筋,“嘶~”了一声想,手劲真大,臂腕估计没废也青紫了,什么人啊这是!
看到郑天诏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独孤行才发觉自己失常了,忙松开抓着郑天诏的手,又看了看白袍人的方向,最终,把手中的剑朝郑天诏怀里一塞,一句话……一个字没说,就走向了白袍人的方向。
“你这身衣服好奇怪啊!不是本地人吧?”郑天诏记得,这一套装扮应该是晋国圣教的教徒的衣着吧!又瞥了瞥绣着帽沿袖边绣着的金边,而且还是国度中心教寺的教徒。
郑天诏嘴角戏谑的勾起,看来,这珞城的事,不简单啊!
“啊!我……”白袍人一害怕,说出的话流露出的也不是大梁口音,而且,因为激动而带起抬头的动作,拉出一缕银丝掉在兜帽外。
“嗯。”独孤行又紧了紧握剑的手。
“真的么?那么不知道,独孤副帅可晓得银发的圣教教徒?”郑天诏转过身,背对着独孤行,语气中是满满的好奇。
“嗯。”独孤行手中拿剑,双臂交叉环于胸前。
“有,有什么事么?”看着好像没什么?
看到头发掉出,白袍人忙把银丝塞了回去,匆忙道歉,拉紧兜帽又躲到别的不起眼角落了。
银发?这是什么?郑天诏看着远去的身影,开始搜索他那满载五车的大脑,可惜,都是空车……
眼前人笼罩在一件巨大的白色长袍内,兜帽也戴着严实,本来在这一众人里应该是最显眼的,可这个角落有些暗,自然就被忽略了。
“嗯。”白袍人闻言几不可闻的答了一声,本以为这个角落大概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却没想到还是被看到了。
不经意间,感觉后肩被人用东西顶了顶,转回头,就看到一脸不善的独孤行。
这……这是怎么了……自己……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独孤副帅?”郑天诏尝试的唤了一声,难道是今天自己太放肆了,所以新仇旧账打算一起算了?别啊!大外甥和外甥媳妇在亲热呢!肯定顾不上他啊!
梅柳渡内人很多,郑天诏在人群里被时不时的醉汉撞着来到一个角落。
角落不起眼,郑天诏一开始也就没注意到这里有一个人。
“你好!”郑天诏奇怪的打量着,一只手感觉怪怪的抓了抓后劲,这幅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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